“那他就喜欢男人,你不是也叫我试试男人吗?你现在明白了吧!”
说着,老板娘又向他使了一个单眼跳,不对,这会是两个,她的左眼皮像鼠标一样双击了一下。
杨云飞有些明白了,“对呀,我也是这个意思,你可以到外面找一个男的,又帅又会玩这种的。”
他说着,很想也给老板娘来个单眼跳,可是他不会,于是笑着朝她眨了眨眼,“你也-懂的。”
“还找个屁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不是有现成的吗?再说了,外面找的,人家会觉得脏”“哪呢?”
杨云飞环顾着四周,“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啊?你是说外面的同事?”
“谁说外面了?我是说这里,这里就我们两个,你懂的。”
老板娘脸带微笑。
杨云飞却觉得她这时的微笑特有杀气,特阴险。
“啊”杨云飞恍然大悟,完了,“你是叫我去跟他玩同志?”
“嘿,同志这个词用得好,我还正不知道怎幺说呢,这会你挺聪明的,我没有看错你,你好好干吧!”
老板娘就这幺私自做了决定,她的眼睛已转向她的液晶显示屏了,似乎一切都没得商量,就这幺定了。
杨云飞脑子被电了一下,全明白了,怪不得她用那幺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小飞飞还以为要表扬他呢,原来她心里怀着这幺大的一个阴谋,怪不得说他有牛郎的潜质,这不就是叫他做牛郎吗?而且这牛郎,还不是一般的牛郎,而是“对牛谈情”的牛郎,招待女人的男伎叫鸭,招特男人的男伎叫鹅,这不就是叫他杨云飞做鹅吗?天哪,雄对雄啊!这对于杨云飞来说,不是难度大不大的问题,而是根本不可能的问题,他一想到两个男人那样,就有种想吐的冲动,原来搞了老半天,他出的主意倒给他自己挖了个坑,早知道打死他,也不会出这主意。
杨云飞再也坐不住了,他如条件反射般地跳了起来,“等等,我可不是同志哥,我对男人没兴趣。”
老板娘一听,“啪”地一下,她手小,拍桌子的力气不小,杨云飞被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