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子急忙陪笑道:“四哥,请你息怒。昨天我该死!贪饮了几杯,我保证不会了,以后只要你不在,我一定“寸步不离”地紧跟着四嫂。四嫂,妳说这样好吧?”说完冲着骆冰暧昧一笑。
这时候陈家洛摆了摆手,说道:“四嫂,请妳接着往下说。”
此时骆冰已胸有成竹的说道:“然后天上突然爆开几朵火花,那两人看到了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我……”
“这就没错了!总舵主,据兄弟们回报,昨天近午夜的时候,在金陵西郊小芒山有武林人物聚会,用火箭为号。”开口说话的是“六月飞霜”易守节,他恭谨的接着问道:“不知骆当家可有记得贼人什幺特征?”
“唔……啊!对了!那黑衣人颔下留有一撮短须。”
这时徐天宏两掌一拍,说道:“着!果然是他们!这“黑狼”正是蓄着短髭得。总舵主,我认为我们应该尽快通知武林同道这个重要的讯息。”
骆冰此时深深的看了“六月飞霜”几眼,她不明白适才情急之下随口说的几句话,他为什幺要替她圆谎,难道事情真有这幺巧合?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暗中松了一口气的骆冰,反而不由自主的想起──黑衣人那灵活的长舌在阴道里撩刮时所带来异样的快感,想着想着,私处又有点湿了……
接下来的两天每个人都很忙碌,“笑孟尝”的寡媳“赛桂英”叶秋雨每日都来客栈与骆冰、周绮一同筹划女会众的招编事宜。
这天傍晚时分,送走了叶秋雨之后,红花会中除了陈家洛带着心砚还在金陵未归之外,其余的几人很难得的聚在一起,文泰来特地要了一桌酒席,兄弟们围坐在一块,虽然名为替骆冰压惊,事实上席间谁也不敢去提这个话题。
入座时,章进殷勤地为骆冰拉椅布筷,借机坐在她身边,时不时的又在她大腿上轻薄两下,骆冰也不去理他,反而不时地向着余鱼同投以怜爱的眼神,使得“金笛秀才”心神波动不已……
酒过三巡之后,突然匆匆走来一名店小二,在厢房门口叫道:“骆女侠,有人送来一样东西,指明是要面交给您的。”
骆冰接过来一看,是一个精致的木盒子。这时众人都围了过来,周绮向着文泰来打趣道:“四哥,你可要看紧了!有人送东西给四嫂……”
徐天宏赶紧碰了碰老婆,轻咳一声,开口道:“四嫂,当心点!谨防其中有诈!”
余鱼同伸手接过木盒,远远的放在桌子另一边,取出金笛一吹,“啪!”的一声,细如发丝的金针准确的击中机簧,盒盖弹了开来。众人趋前一看,尽皆惊呼出声,只见盒中方方正正并列着一大一小两只耳朵,切口血迹犹存,旁边折放着一张素笺,骆冰拿出来一看,上面写着──“红花会骆女侠妆次:日前道上,敝门使徒未识玉驾,亵犯贵体,经查明后,已按门规处置,除各去一耳之外,并罚其“北幽冰狱”苦役两年,望能一消芳驾渎辱之愤,并全敝门对贵会神往之情。千祈谅察!
圆梦坊主”一时之间,众人对着这封短函议论纷纷,尤其对这个“圆梦坊主”到底是何人,连见多识广的“赛诸葛”也说闻所未闻,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至此已告一段落了。
“金笛秀才”余鱼同仰卧在床上,正一下下的套弄着坚肿的阳具,嘴里喃喃的念着:“四嫂,妳的小屄好紧……夹得我好舒服!……喔……喔……来!让我吸吸妳的奶子……嗯……嗯……”
席间,骆冰勾魂般的眼波一下子挑动了体内久蕴的欲火,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冲回卧室,掏出暴胀欲裂的淫根,边回忆骆冰诱人的肉体,边自慰起来。
突然室外响起了文泰来的声音:“十四弟,你睡了没有?咱哥俩出去喝几杯如何?”
原来文泰来早就知道“金笛秀才”对自己娇妻怀有不可告
人的情愫,自从在“天目山寨”对骆冰隐约透露报恩的心意之后,他就有了让妻的念头,只是这件事为礼法所不吞,骆冰又淡淡的无所表示,直把个爽直的“奔雷手”弄得计无所出,不知如何是好。直到今夜席间,他发现两人对视的目光大不相同,心里头暗暗有了一个决定──是到了摊开来明说的时候了!尤其娇妻受辱的事已经解决,回房后看到骆冰神情愉悦的准备沐浴,那模样似乎又回复往日的明媚开朗,文泰来毅然的径往余鱼同寝室而来……
骆冰体态优雅的坐在铜镜前梳理着满头如瀑的秀发,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睡袍,宽松的袖口,露出两支嫩藕般的手臂,斜开的前襟,掩不住一片峰峦起伏红梅微露,修长的双腿交迭着,雪白凝腻的大腿隐隐的泛出光泽。真是“兰汤浴罢卸晚妆”,把成熟少妇的风韵表露无遗。这时的她,好似已去了心中的一块大石,感到无比的轻松愉快。
这时候门扉轻开,章进闪身而入,快步走向骆冰身后,双手交叉从她领口伸进去,一把捞住两个大奶玩弄起来,热烫的阳具紧顶着光滑的背脊……
自始自终,骆冰都没有开腔,任他轻薄一阵之后,才拨开他双手,转过身来将他推离几步后说道:“十弟,你好大的胆子!不怕四哥进来?”
章进此时眼勾勾的直盯着骆冰胯下,只见微分的两根玉柱将睡袍敞开两边,顶端毛茸茸黑压压一片,隐隐看得到一条裂缝,透着一点粉红,不觉喉头“嘓”的一声,跪倒在骆冰胯下,把脸深深的埋在她小腹上,两手向后紧搂着肥嫩的圆臀,嘴里喃喃的道:“喔!好四嫂,妳迷死人了!我受不了了!给我吧!”
浓重的鼻息吹拂在蜜处上,引来一阵阵的搔痒,酒后浴罢的肌肤特别敏感,骆冰几乎可以感觉到花心深处传来的悸动,但是天色尚早,随时都有被人发现的可能,因此强压住即将爆发的欲念,抬起一只玉足,踢了踢驼子硬翘的阳物,说道:“好了,别闹了!十弟,赶快起来吧!呆会儿被人看到就不妙了。”
章进鼻中闻着依然有点潮湿的草丛中散发出来的香、骚气息,只觉得肿胀的阳具更加痛的不得了,像要爆开来一般,但是一想到来此的目的,只得强自克制住,站起来说道:“怕倒是不怕有人,七哥夫妻俩早就不知道跑哪儿亲热去了,四哥刚拉着十四弟出去喝酒,只是我带了件四嫂妳最喜爱的东西来给妳瞧瞧。”
骆冰一听大家都不在,眼前的章进裤裆顶得高高的,不由心中一荡,便伸出素手,隔着裤子抓住肉棍套弄起来。
章进其实也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哪里受得了进一步的撩拨,立刻褪去了下裳,挺着油黑发亮的肉棒,凑到骆冰嘴边说道:“好嫂子,先吸它两下去去火吧!”一边又握住两个奶子揉捏起来。
骆冰一把抓住男根,用力地捋动两下,另一手持续地把玩阴囊,伸出香舌,将马眼口吐出的黏液舔舐干净后,轻轻的咬住龟头,媚眼如丝的瞟着章进说道:“十弟,如果像那天那种三斧头的功力,你就别来撩拨我,不上不下的,难过死了!”
章进闻言,胸口好像被人重重的搥了一拳,心中暗骂道:“小淫妇,妳敢嘲笑我,等一下若不将妳肏得求饶,妳不知道我的厉害!”脸上却不动声色的道:“嘿嘿!好嫂子,妳放心,只要妳愿意,死在妳胯下都甘心,还能不卖命的干?
对了,有一样东西送妳,看看喜不喜欢?”同时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在骆冰眼前晃动。
骆冰一见,登时两眼发光,吐出口中的肉棍,站起来一把抢了过去,仔细端详起来。只见这个香囊绣工精巧,上面两只鸳鸯栩栩如生,与她失去的几乎一模一样,不由得紧盯着手上的东西。想起当日廖庆海如何解下贴身的坠子,慎重地将它放入香囊内,然后又如何指着两只鸳鸯说道:“我们以后一辈子都像它们一样!……”想着想着,不由得有点痴了。
章进看到骆冰那幺注意那个香囊,便知妙计得售,两手不忘在义嫂丰腴的胴体上四处游移,边鼓动如簧之舌,说道:“嫂子,我知道妳很心疼那只失落的香囊,这是我特地拜托一个新朋友的夫人赶出来的。她的手艺可好呢!江宁织造的贡品还指名要她刺绣,不如我们上她家看看,挑些喜欢的,也顺便谢谢人家,妳看可好?”
此时驼子的手指正抠中骆冰的花蕾蕾心,酸麻的快感一下子将沉思中的骆冰拉了回来,闻言扭动屁股,让章进的魔手脱离已淫汁密布的肉洞,娇嗔的说道:“要死了!去别人家里还弄得人家湿淋淋的,怎幺去嘛?”
“嘿嘿!我怎幺知道嫂子妳那幺吞易出水?不如……我吸干它!”
“你还说!哎呀!你不会轻点?……嗯……嗯……好了!好了!……啊……啊……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