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隆起,模样就像是个新怀孕的少妇。更多小说 ltxsFb.Com
我让伊织躺到佳奈身上,她俩互相拥抱。
伊织的手掌轻抚着佳奈的腹部,一边笑,一边舔着佳奈的唇,佳奈也笑着舔了回“你的肚子好大,是不是怀了影哥哥的孩子?”伊织问道。
“对呀……我要……要给哥哥生孩子……”佳奈颤声道。
两人先是吮食对方脸上的花蜜,但很快地便沉溺在彼此眼眸中的肉慾里,柔和的亲吻也变得贪婪无度起来。
伊织的舌头越探越长,妤像那是一条生在嘴里的阳物一般,她捧着佳奈的下须,头部上下移动,用舌尖在佳奈口里抽送着,深深肏着她的喉咙。
佳奈张着口,唾液沿着白净的颈项下淌,颤抖的乳房上爬满了点点淡白珠玉。
她们沾满了汗水、爱液以及烟花花蜜的肌肤,显得既光滑又黏稠,热腾腾地贴着,好似要融为一体一般。
我埋身进入她俩中间,四片柔唇立刻招呼过来,暖烘烘的手脚也像藤蔓样地纠缠而上,三人不分你我,搂成一团,耳边尽是娇喘欢吟之声。
转眼,夜晚退却,当第一抹朝阳从树缝间隙洒下时,我们才从疯狂的情慾中恢复过来。
我抱着伊织和佳奈,昏昏睡去,她们圆滚滚的肚皮贴着我的腹部,里头怀着我花了一晚灌注其中的精液。
※※※※※两天后,芬理尔的巨大屍骸终於烧尽了。
仅剩一具乌黑骨架的巨狼悬空高挂,尾骨末端在风中晃动,响亮的骨节撞击声传遍了整片天空。
亚瑟众和天使长,以及我、伊织、佳奈三人,不约而同地聚集在芬理尔的屍骨附近,仿佛马上就要有什麽事情发生一般。
(芬理尔死了那麽多天,但黛尔却都没有出现,不知是怎麽回事……就在我们眺望着芬理尔的巨大头骨时,变化终於发生了。
欧汀化身的通天长矛突然剧烈晃动起来,发出刺耳的声响,朱红矛身上进出一道又一道金色的裂缝。
众发出惊呼,纷纷指着长矛大喊。
下一瞬间,长矛竟整个碎裂开来,先是化做数十块的巨大碎片,接着又进一步散成更小的碎片,就像是万花筒样地,最后竟完全化为灰烬!仿佛在等待着这一刻似地,芬理尔的屍骨朝地上笔直坠落,落下时的风压躯走了四周的云层,露出下方满是熔岩与黑灰,宛如腐烂创口般的大地。
轰隆隆隆……当屍骨坠落的骚动总算平息时,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气突然袭上了每个人的背脊。
“这种感觉……”我惊道,把佳奈抱在怀里,她的肩头颤抖不已。
“影哥哥,那家伙终於出现了。
”伊织面露憎恶,道。
远远的,芬理尔的屍骨像是融化似的,转成了一大片漆黑的烂泥,骨髓中冒出稠墨般的黏液和泡沫,迅速往四周蔓延。
屍骨坠落处的地表往下凹陷,很快变成一个无底的大洞,黑色泥浆样的物体从中不断涌出,而且奔流的势道越来越激烈。
“托尔大人……那是?”一名瓦尔姬丽喊道。
“那是大河泰克斯……所有人提高警戒!黛尔马上就要来了!”托尔以雷鸣般的嗓音喊道。
一时之间,金铁之声大作,英灵战士们拔出武器,在空中以托尔为中心,排列成一个圆阵,谨慎提防。
黑色的黏液迅速占据了整片大地,它似乎不受地形或重力的影响,不论是什麽地方都以同样的速度覆盖过去,快得几乎令人怀疑眼前的景象不过是个幻觉,但一转眼,连地平线的彼端都落入了它的掌控。
芬理尔的屍骨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剩下的只是一片漆黑的大地……不,现在连哪边是海洋,哪边是陆地都分不出来了。
眼前只有一片黑色的宽广圆弧,除此之外什麽都不剩。
“可怜啊……可怜啊……”一道乾涸的嗓音悠悠响起,“可怜的弟弟,我告诉你多少次不要把欧汀吞进肚子里,你这个笨蛋就是听不懂……嘻嘻嘻……”(黛尔!她在哪里?我紧张地四下观望,但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也感觉不到黛尔的波动。
“黛尔,你这混蛋在哪里!把脸露出来让我们瞧瞧!”托尔飞上高空,大喊。
“我?我在这里啊?”这一回,我感应到了一个细微的波动,来源是在后方的浮游大陆,瓦尔哈拉宫中!“糟了,她的目标是芙蕾雅!只剩她还在宫里!”离瓦尔哈拉宫较近的贺尔德大喊一声,立刻纵身而下,我以眼示意,伊织遂紧跟在后。
后头,托尔大声招呼,命英灵战士全都回到浮游大陆上。
在赶往瓦尔哈拉宫的途中,两道白晃晃的人影从旁切入,是加百列和尤理耶,不过他们速度不及伊织,很快被我们抛在后头。
没过多久,我们便回到了黄金原野上头,只见一条火龙盘据在瓦尔哈拉宫的雪白大门前,贺尔德已经招出了剑华烙伐。
“黛尔!离开芙蕾雅!”贺尔德高声怒骂,“芙蕾雅,你干嘛跟在黛尔后头!”“听来事有蹊跷,伊织,我们再过去一点,但小心别靠黛尔太近。
”我道。
随着距离靠近,黛尔那稀薄的波动也逐渐鲜明起来,她显然和关蕾雅两人一起站在瓦尔哈拉宫门外。
“那个笨女人干嘛跟着黛尔?”伊织道,一边绕过贺尔德唤出的火龙。
只见在雪白的阶梯上,站着两个人,倒着五六个人,站的人一黑一白,倒的人则全都呈现焦黑。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我不禁大惊失色。
穿着白衣的人是芙蕾雅无疑,旁边倒着的可能是她的护卫。
“欧汀!”但那黑色人影的相貌、身材、甚至连手中的长矛都和欧汀一模一样,“那不是欧汀吗!”欧汀的身上散发着黑色的雾气,感觉好似他是个乌云做成的人一样,只要风一吹就会烟消云散。
“贺尔德!把你的武器放下,父好不容易回来了,你这是什麽样子!”穿着丧服的芙蕾雅怒道,她两眼红肿,脚跟虚浮,波动十分虚弱,但脸上的哀伤都不见了。
“父……阿劫玛谛,这是怎麽回事?”贺尔德一愣,朝我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