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不决了一会,最后才解除了魔观之翼。
意识回到体内,我睁开眼睛,人就坐在佳奈树床旁边。
“公子!”银雀儿在旁等候多时,“您回来了?外面情况如何?”问道。
“嗯……不要紧了,至少眼前的危机已经解除……”我道,望着床上的佳奈,金蝶儿还在她胸前盘旋,但看来并没有新的发现。
“……小影!”一道紧张的嗓音从背后传来,让我吓了一跳。
回头一看,清雅穿着一件崭新的白色半身和服,躲在庭园树拱后方,满脸惊惧。
“清雅?”我道,“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不是叫你在床上好好休息吗?”上次在烟花树下交合后,伊织虽以魔力将清雅腰腹部过度扩张的筋肉和骨盆恢复原状,但清雅却依旧感到下体持续的疼痛,明显是因为接受了鬼族性器造成的后遗症,所以这段时间,伊织便命令她乖乖躺着休息,没事不准走动。
“没关系了,我已经不那么疼了……”清雅见到我回话,才小心翼翼地从树拱后方走出,绕过服侍佳奈的那几只猫女,快步来到我的身边。
“小影,刚刚我叫你,你怎么都没反应?”清雅皱起眉头,低声问道。
“哦,因为我的意识刚刚不在身体里面。
”我道,原来清雅已经等了一阵子了。
清雅听了,露出困惑的情,应该是无法理解刚刚那句话的意思。
我于是张开手臂,把清雅抱在怀中,虽然她是成年人,但体型和鬼族相较,就像是个小孩子一般,我只用了一只手臂,便将她整个人都裹了起来。
清雅嗯了一声,顺势斜倚在我胸前,有了依偎之后,她脸上的紧张情绪看来舒缓不少。
“小影,你没看到伊织?”清雅小声问道。
“她在外面,外面有点事情。
”我道,就算把事情全都和清雅说了,她大概也听不懂,所以我乾脆不说。
“唷,你可回来了,眼下还有什么事没有?”金蝶儿此时飘了过来。
“暂时没有,怎么?”我道。
“既然目前没事,就让姑娘回到梦影里去吧,”金蝶儿道,“这个地方不知怎的,我待得不甚舒服。
”“……好可爱的小妖精,小影,这也是你养的?”清雅看着金蝶儿在眼前飘舞,开口说道。
“什么?凡女,你刚刚说什么!”金蝶儿听了,一对小眼睛瞪得大大的,怒道,“你说他养谁来着。
”“咦……不是吗?小影?”清雅见金蝶儿发怒,不安地望着我。
我微微苦笑,幽影一滚,把金蝶儿收了回去。
“对了,清雅,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看得见金蝶儿的?”清雅的问题勾起了我的好心,身为普通人的清雅,按理来说应该看不见金蝶儿这类幽体魔物才对,但依我这段期间的观察,清雅显然看得见喜罪、也看得见人魂,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影响了她,清雅才能看见这些东西。
“小影你说什么?我刚刚才看见她啊。
”清雅答道。
“唔……”或许是问的方式不对,清雅没有讲出我想听的答案,“像是之前天上飘的那些红色光球……你可记得是从何时开始看得见的?”“啊……天上飘的那些小星星?”清雅略有所悟,接着手却使劲在我臂上一捏,叹道,“你还敢问!就是从你把阿姨抛下的那时候起,我就开始看得见那些怪的东西了!你这孩子真是狠心!把阿姨一个人扔在这里,和那些不人不鬼的东西待在一块!”这么说来,就是在我的身体被他祸煞耶占据后,直到和西王母一起离开的这段期间了,那时他祸煞耶用幽影把整个世界都覆盖住,可能因此对一般人也产生了影响。
“小影?你自己问人家,怎么又不理我了,”清雅见我发呆,愠道。
两只手的十只指甲拈得更加使劲,捏了半天,我不痛不痒,她却累得双颊胀红。
我见状哈哈一笑,捏起清雅滑嫩的脸蛋,不由分说,往她颊上便吻。
“别……啊啊……”清雅想扭过头去,却被我牢牢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只好乖乖让我一亲芳泽。
“小影……不要……”清雅身子发热,嗓音腻软,仅是浅浅一吻,她整个人却都酥了。
我偷偷把一根手指探进清雅股间,半身和服没有下摆,衣服里头更是一丝不挂,裸着两条腿儿,我轻易便摸上了她暖烘烘的耻丘。
尽管下体疼痛未愈,清雅的花门却依旧淌着潺潺细流。
“啊……嗯嗯……不要……你这坏孩子……”清雅扭动双腿,又羞又窘地闭起眼睛,咬着唇道。
让她如此害脸的,正是旁边红着双颊,眼睁睁看着我调戏清雅的银雀儿。
“好好,我不闹你便是。
”我笑道,缓缓将手指收回,不再作弄清雅。
清雅楞了楞,没想到我竟这么乾脆的收手,脸上反而露出一丝惋惜之意。
但是以清雅凡人之躯,若无伊织以魔力相助,仅凭一时冲动任意交合,必定会导致她脆弱的身躯受到重伤,就算我满身欲火也不会做出此等傻事,更何况是新忧旧患一起涌上的现在。
待清雅体内的热气舒缓后,我一手抱着她,缓缓站起身来,银雀儿也跟着起身。
我低头看了树床上的佳奈一眼,她依旧昏迷不醒。
“现在出了让她保持这个模样以外,也没别的法子了……”我心想,“比起佳奈的肉体,那个下落不明的灵魂更让我担心,不知取走的是依格尔还是露希法?”眼前昏灵已除,天使大军也已撤退,度过了一场劫难,心中压力轻减不少,虽然佳奈的问题依旧无解,但以后仍有充足的时间来寻找答案,现在只需要静待伊织返回即可。
离开佳奈沉睡的庭园,我抱着清雅,她搂着我的颈子,银雀儿跟在后方,三人步入一望无际的草原。
一边和清雅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我一边在草原上信步而行,一会想着伊织和拉法叶现在的情况,一会儿又想着当利维亚桑消灭后,世界会变成什么模样。
这么漫步了好一会儿,我们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之前都没看过的林子。
和其他一靠近就自动弯腰撇开的树林相较,眼前这个林子的守备显得十分严峻,就算我们走到它前面也毫无改变姿态的意思,又黑又细、特别高耸的树种更显然和草原上其他林子不同。
我用空着的手推了推黑林其中的一株树,树顶细长的叶片沙沙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