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月停在门外,问道。
“二位回房后,已有两个时辰了……”
侍女回答,连着两个时辰,在门外聆听雾凌的娇媚呻吟,就算想保持平静也难。
心肝神力无穷……区区两个时辰,想必连大气也不喘一下……霜月在房门上轻轻敲击。
“是霜月吗?进来。”
房内的声音戛然而止,邪犽道。
“妾身失礼了。”
霜月回答,缓缓推开房门,膝行而入。
一进门,扑鼻而来是一股浓厚温热,糅合了男女体液的刺激性气味,如膏如脂地黏附鼻中,久久不散,霜月光闻那味,下体便不禁微微发烫。
只见邪犽裸着身子,坐在雾凌脸旁,阳物在她口中抽送。
雾凌亦已回复原形,她瘫卧在床,浑身银毛紊乱,胸腹、大腿都沾满了大量浓精,外翻的花瓣艳红得好似烂熟的石榴,臀下积着一潭白浆,要不是房里只有邪犽一人,光看那模样,霜月还以为雾凌是被好几名男子轮流轻薄了呢。
“嗯嗯……呜嗯……”
雾凌虽睁着双眼,但神情恍惚,见到霜月走近房中,亦是毫无反应,她体内阴气狂乱至极,想是受不住邪犽以阳气催逼,导致欲火冲心,若不善加休息,短期间内无法恢复正常。
霜月仔细一看,见雾凌喉头滚动,好似在吞咽什么,才明了邪犽正在她口中射精。
胄望着雾凌脸上呆滞的神情,霜月心中竟感到几丝妒羡。
只要能让心肝这样出在身上……就算把奴家弄傻了……奴家也甘心……
霜月本非页洁之人,又十余年未与男子交合,自昨夜与邪犽交欢后,潜藏已久的贪欲,好似猛虎般脱闸而出,邪犽又具备雄厚的真阳之气,凡女子皆难以抵挡,更使霜月心情浮动。
“霜月,你下午说的那间房子整理好了?”
邪犽轻抚雾凌的脸蛋问道,腰肢颤抖,显然射精势道未歇。
“那儿久未使用,累积不少尘垢,花了些时间,但如今已清理整齐,只要心肝一声令下,现在便可……”
霜月答道,一双眼睛不断在邪犽的胸膛与雾凌口中的阳物来回扫视。
“那好……等一下我们就进去。”
邪犽满意地点头,缓缓将阳物拔出。
男根离口,雾凌嘴旁流出精液,白色的暖浆从朱红柔唇边缘缓缓滑落,模样异常淫秽。
霜月看得口干舌燥,欲火焚身,恨不得凑上前去,将雾凌口中的阳精一饮而尽。
邪犽轻轻把雾凌的嘴阖上,她做梦似地哼了一声,娇躯颤抖,喉头再次滚动把口中残精咽下。
“走吧,你让凤玉进去没有?”
邪犽下床,索性连衣裤也不穿,顶着一根通体烧烫、坚硬如铁的赤色阳物,来到霜月身旁。
“她……奴家已经吩咐侍女先把她给搬进去了,小孩子晚上睡得沉……”
霜月盯着邪犽那根暴怒的肉茎,体内阴气翻沸,较之下午,心神更加浮乱,脑中除了与邪犽交合一事,什么都难以思考。
邪犽见状,面露微笑。
“急什么,等进房以后,就算你说不要,我也不会饶了你的。”
他在霜月耳边低声道,手一把搂在她的腰上。
“心肝……心肝说得是……”
霜月只觉浑身绵软,低声答道,娇滴滴地倚在邪犽的胸前,两人缓步走出房外。
金阁仙阙宫的东北角上有一间长房,左右只有两丈宽,纵深却有接近十丈。
以金铁铸造,施加多层术法的坚固房门,只有半个人宽,来客欲入,必须侧身而过,身子稍胖些的,连进都进不去。
按照帝门家规,这间长房每年需开启一月,所有帝家血脉,不分男女老幼,均须同居其中,直至期满。但自帝族最后的男丁,霜月之兄凰炎帝离世后,帝族只剩女子,传递香火无望,是以这长房已将近十七年无人问津了。
长房的名字叫漆凤胶惊房,霜月多叫其鸾凤房。
邪犽搂着霜月在夜色下缓步前进,两人一起来到鸾凤房前,金铁铸成的房门已开,四名侍女恭候在旁。
霜月从侍女手中接过灯笼,吩咐她们要是见到雾凌前来,需开门让她进入,之后便侧身走进房中。
邪犽跟在霜月身后踏入,房中漆黑一片,地板柔软,屋顶与墙壁交接处的通风孔虽射进几道浅浅月光,却都被房中的黑暗给吞噬了,只有霜月手上灯笼聊可为照。
呀的一声闷响,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接着喀啦声大作,似乎还上了锁。门一关上,数股不同性质的法力立刻在鸾凤房四面墙上,以及屋顶地板奔过,提升了建筑本身的强度,普通的仙人或妖怪就算想硬闯,亦是难以得逞。
当然,此等结界之术,邪犽根本视若无物,就算是雾凌,大概也阻挡不了她十分半刻。
火光一晃,霜月将灯笼里的火苗取出,随手一扔,火苗如活物般沿着墙往前飘移,啪啪地点燃了好几座灯台,邪犽这才看清深房的地上铺着好几大块的丝绸软垫,上头四处散落着枕头、被褥等寝具,再往后望去,竟然还有一座浴池,更后面还有两座炉灶,最后有间以木板隔绝的小门,看起来像是如厕之处。
原来如此,难怪可以关在这里达一个月之久了,原来日常生活所需里头一应俱全……只见丝绸大垫的某处躺着一名身着洁白衣裤的少女,她乌发散开,睡相纯
洁,正是凤玉。
霜月和邪犽一块在凤玉身旁坐下,端详她平静的睡脸,平时总令邪犽大感厌恶的人臭此时他竟不觉如何,自己也不禁感到奇怪。
看了几眼,邪犽淫心大动,尽管已和雾凌欢爱半夜,体内的漆黑欲火依旧难以平息,反而越演越烈,阳物里头好似有无数小虫钻动,争相恐后想要冲出皮外又痛又痒,只有女阴能解其饥渴。
他伸出手,扯下霜月的薄纱衣裙的腰带,霜月早有此意,毫不抗拒,不一会两人已脱得精光,赤条条地搂在一起,霜月蜜部早已湿透,粗烫的阳物一顶,滋的一声便插了进去。
瞬间,霜月只觉浑身都酥了,其美妙欢快言语难以形容,在龟头顶入胎房的那一刻,她便猛然泄身。
邪犽裹着霜月胸前那对光滑的乳房,捏着高耸的乳头尽情把玩,同时腰肢抽送,每一下都让龟头深梼入肉。
“啊啊!心肝!”
霜月腰臀抽弹,神情狂乱,阴道里的淫肉纠结裹缠,“奴家……奴家想死你了……”
邪犽露齿而笑,捧起霜月的臀,在她紧实的穴里横冲直撞,如此反覆两刻余直令她泄身五次之后,才猛然射精。
“啊……啊……”
霜月娇唇颤抖,身子香汗淋漓,心儿跳得好似要裂开一般,感到邪犽精猛的阳气渗入体内,带来一股令人痴迷的晕醉。
邪犽吻着她,放慢抽送速度,一边插一边射精。
“荡妇,跟我说说,你们以前在这房里都是怎么弄的?”
邪犽低声问道。
霜月欲答,但喘不过气来,过了好一会才将右手平贴于地,体内法力奔动。
眨眼间,无数幽蓝幻影充斥了整座长房,半透明的人影轮廓清晰,有男有女有老有幼,在房中熙来攘往,却没有一点声音。
仔细一看,这些幻影,全都裸着身子,他们彼此相拥,或两人,或四人,或五、六人,在房中各处群聚成团,忘我的行男女交欢之事。
“心肝看到的……是两千年来……在这漆凤胶鸾房里,行传宗接代大事的所有帝族男女……”
霜月颤声道,并指着两人身旁不远处的一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