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让我代理政务,本已是在风口浪尖之上。託付后宫,本来就怕被人说三道四,
蒙上无法洗净的冤屈。你现在却唆使我淫乱后宫,你不知道这是死罪吗!
表妹听罢,轻蔑的一笑。
你以为你不这么做,陛下就会相信你没做吗。
心中一直惊恐的事情被说破,王弟一下泄了气,长吁短歎起来。奈何忠心,
也无法明鉴,难度此次一定会白白送了性命。
表妹狡黠一笑,说道,表哥之性命确实危若累卵。不过也有法可解,让陛下
定可对表哥信任再无二致。
王弟急忙请教。
表妹轻歎,表哥学识渊博,可却读史不精啊。昔我们西边的天竺国史上,曾
有一段旧事与此刻之情何其相似。于是,便将开篇所录之史事和盘托出。
王弟一惊,难道表妹要我阉割了!要割去胯下的男儿之物,永失子孙之福、
天伦之乐,当一个无人看起的不男不女的阉人?
表妹道,原来表哥捨不得啊?真是没有男子汉的气量。等到陛下回朝之日,
把你的脑袋砍下来的时候,看胯下那根东西又能有什么用?
可是此事之辱,没于祖宗。大丈夫名重于生啊。王弟心痛的说道。
此是王家秘事,只有你和陛下两人知道,定然不会向外宣扬.朝上乡野没人
会知道你没了那东西,哪能坏了你什么名节。表妹又笑道。
说到如此,顾虑渐消,求生之欲占了王弟脑海的上风.
那便依了表妹的计策吧。王弟匆匆告退。
五
王弟府中。夜已三经。
所有下人已去就寝。王弟一人枯坐书桌旁边。
桌上一盏孤灯,火色暗黄.一把短刀,凌厉无比,有如鱼肠.边上是创药,
见血即止,昔日神医赠方。小盒长方,纯金打成,为柱状。
王弟未着衣裤,看着自己胯下之物,犹豫了很久。
终是为了保命。若已无生命,身躯被斩作两段、化为泥土,那这根阳具和这
幅卵蛋又怎可能保全。终是丢车保帅之举.无可奈何,无可奈何。
王弟终于下定了决心,拿起了桌上的短刀。
刀愈快,手愈快,流
血就愈少。撒上创药,明日将这割下的宝贝装在盒中,
交给王兄,这条命就保住了。
王弟大口喘着粗气,努力说服自己,拿起刀,看准自己的下身,准备来那一
下。
啊——
可能是太紧张了,刚握起短刀,就打翻了桌上的油灯。本能的伸手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