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句话,让同样身为人父的首长迟疑了。
看着天边异国炫目的火烧云,不像故乡一样祥和的晚霞,那是战争的象征。
就那么一心软,一留神的机会,就答应了他这个荒唐的请求。
“我真是小看她了,才来多久啊!就因为抽烟差点引起火灾,真是和你当初来的时候一样能耐!”
和当初训斥虞璈那个无理的请求一般,又是一顿臭骂,骂到最后还不解气的狠狠赏了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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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只是做做样子,给旁边那些个后勤的干部看。
虞璈刚来的时候,首长就对他一眼相中,一看那小子就是当军医的料。
后来结果证明事实也确实如此,军工一个接一个的立,当然闯祸也不少。
不巧的是首长年轻时也是这种调调,他膝下只有一个女儿,还是个学画画的娇滴滴小姑娘。
所以对待虞璈既像上级,有时候也像半个父亲。
后勤的两干部,自然也是听过虞璈在军中的大名,只是这次他女儿实在是有些不像话。
却没想到会让首长当众发怒。
本来他们才是来讨说法的正方,结果事到临头反变成了劝慰首长的人。
一直到两人回去的路上,才被刚才首长震怒踹虞璈的凶狠动作中缓过神来。
这厢训斥完以后,首长就颇为不耐的挥手,叫虞璈滚回去。
全程都没有骂过虞蔚一句,只是临走之前,还是语重心长的忍不住说了一句,“下不为例。”
“是,首长!”
护士站那边肯定是不能再去住,虞蔚自己把名声搞臭了。
好在今年新换的驻地比较太平,虞璈有自己的单间房。
虞蔚跟着虞璈回房间,一进门,虞璈就粗暴的一脚将门给踹上了。
力气之大,让旁边的墙上都震落下不少的粉屑,虞蔚微微侧脸瞟了一眼自己身后的门。
她猜测虞璈刚才那一脚,应该是想直接往自己身上招呼,但临时又赏给了那扇无辜的门。
虞璈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的解着自己白大褂,一边解一边看着站在门口,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女儿。
“说说吧,怎么回事?”白大褂解完了,又开始解笔直的军装,也不见虞蔚嘴巴往外蹦出一个字,更别特提回话了。
看着像根木头一样杵在门口的虞蔚,虞璈耐心告罄,“老子叫你他妈说话,哑巴了?”
今天本来就忙,虞璈除了早上急匆匆的吃了一顿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