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说些情话荤话。
这时小舞就会说:「爸爸刚才说好爱小舞。」
媚媚撇撇嘴转身出去,小声咕囔:淫溅渣。
他摇头苦笑,大鸡吧却发起了威,健腰用尽阴力、沉沉摩擦、狠狠磨她紧致
的穴肉,她伊伊呀呀淫叫。
「小舞好像不曾被爸爸做到求饶?」他突然问。
她眨了眨眼。
「等小舞腿好了。爸爸做一次狠的,操到小舞求饶。」他健腰旋磨重重钻肏
她的花心,她咬唇忍住其实已到嘴边的「轻点」的讨饶。
他在性上面虽技巧不多,但持久和暴发力真算极佳了。
「爸爸、其实很厉害的了,我、我们有时只是嘴硬和硬撑着,不哭不讨饶。」
她终于说了实话。
他呵呵傻笑。
「爸爸以前做得多吗?」虽然不该问,但她还是问了。
「不多,别聊这个,傻瓜。」他郁郁的说。这年头壮年男人承认性生活少并
不是件光荣的事。
「爸爸,你嫖过吗?」她问了个更傻的问题。
「没有!怎么会?!」他缓缓的肏插她,突然想起什么停下动作,「小舞是
想提醒爸爸以后戴套?是爸爸疏忽,以后戴套做。」他心揪缩的疼。
「爸爸、是真不该跟你们做这种事。」他把大鸡吧沉沉磨进她花心,声音哑
哽得厉害。
她摇头。
他想从她体内出来,她夹紧了他,他便继续缓缓肏插,旋磨她的穴口,暖灼
舒服的快感让她淫荡的哼唧。
知道她好奇他的过去,想想他说:「青少年时,有段时间我有点……」他思
索着用词。
「不信任女人?」她替他说出来。
「不致于这么严重,不信任感情和自己吧,满怀憧憬和热情的投入,结果你
妈不声不语失联了,去她家找她,只剩一个保姆在收拾东西,说两天前出国了。
好聚好散不行吗?很久走不出来,没敢再开始,后来她像炫宝似的带你们回来,
我成了未婚爸
爸……」
怕她误会,他又解释:「不是爱她到没她不行和走不出来,她这样搞法我爱
不起,是怕自己带着对感情的不信任进入下一段,出现某些不够成熟比如害怕对
方又失联大晚上去电去找确认还在?你明白我意思吗?」
她点头,有点后悔前两天在山下时他说起这事时和媚媚那样嘲笑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