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李夫人急道:「恩人,不消得。」
张牧诧异,问道:「夫人何出此言。」
李夫人颤声道:「非是我母女不肯,实是我母女下身既已受创,怕不能迎送
恩人。」
那汉听了摇首道:「我不是要奸你二人。」
不待二女回话,张牧到屋后取过一只碗,并一个木盆来,放在床前桌上,问
道:「你二人,谁个先来。」
李夫人只是迟疑,却听得阴莲小姐道:「恩人必无歹意,母亲不要惊疑,待
我先来。」
张牧便在床边坐了,替阴莲小姐取开被,一手揽过小姐身体,抱在乳下,对
她道:「小姐,你且打开双腿。」
阴莲小姐虽知他好意,听得教打开腿,实是羞涩,没奈何,只得分开粉腿,
露出玉户。
张牧取碗,紧挨阴莲小姐阴户下口放了,便用手去她阴户上四下摩搓,片时
伸两指,探入小姐牝中扣弄。
那阴莲小姐被张牧勾弄,只觉牝中火热,浑身都痒,便有些流水的意思。张
牧觉得她阴中生热,手便离了阴户,催劲于掌,去阴莲小姐小腹上加力推摩,小
姐虽是身热,并不及张牧那手火烫,不移时,只见小腹跳动,一股淫精自小姐阴
中,直涌出阴户外,泄在碗中,约莫大半。
张牧将碗中淫精倾在木盆,复放回原处,对阴莲小姐道:「好些么。」
阴莲小姐道:「恩人莫问,好羞人。」
张牧道:「且耐一耐,待我再弄。」又弄了两回,阴莲小姐那牝中,已无物
流出。张牧道:「好了。」便让小姐躺下,覆被歇息。
又对李夫人道:「夫人你来。」
李夫人见他施为,羞窘难当,身子挪也不动。
张牧急道:「夫人且耐一耐,我亦难禁哩,速完了罢。」
李夫人只得去了被,赤着身子,摸过来让张牧抱了。张牧如法又将李夫人腹
中淫精取出,已是满面大汗,看李夫人时,竟自昏迷了。张牧安排两人睡下,又
去院中喂了马匹,舒一回筋骨拳脚,方回房熄了灯,就在床前地上,解开腰带自
睡。
第二日天微明,张牧起身,见床上二女兀自未醒,寻思道:「她两个昨日伤
损,须要补些身子,待我上山,打两只兔来与她吃也好。」便带了窝弓弹珠,到
后面山上,只一两个时辰,打得两只野鸡,又采了几把草药。
下山回到房中看时,李夫人与阴莲小姐俱已起身,拥被在床上坐地。
张牧道:「我在山后打得两只山鸡,待我煮与你二人吃。」
李夫人道:「我们赤身露体,不便相帮,只是劳烦恩人。」
张牧道:「不必。」便转身到厨下安排,山鸡取一只剥洗净了,烧一锅山药
粥,就弱里将鸡煮,多时工夫,方煮得透熟。张牧端了鸡弱,出到房中,把与二
女吃,自己也吃了。
张牧又道:「我去捣药,你二人自便。」
到得晚间,张牧又将那只鸡,并几条山药烧熟,三人一起都吃了。张牧便对
二女道:「我已烧备下热汤,合了药水在里面,可以散瘀消肿,活气行血,你二
人自去沐洗罢。」张牧自出了房,带上门,在院中收拾。
李夫人与阴莲小姐两个,丢下被,相扶到厨下,只见一只大木桶,盛着热腾
腾药汤,桶边放条布帕。
母女二人两日蒙尘,不曾洗浴,急欲沐淋,忙迈腿入桶,且喜桶大,二人在
内,并不挤促,着实将身子上下里外洗了一回,抹干身上水渍,寻了个水瓢,就
着那桶汤,将满头秀发洗净。
那药水果然有些神效,二女只觉一身清爽,通透无比,那腰胯的酸楚,脸面
的青紫,并阴户肿痛,俱消无踪,连心中一两日悲苦,亦觉消弥将尽。母女二人
欢喜,回到床上,见张牧仍未回转,便商议报答。
李夫人道:「我母女两个遭难几死,多得张牧恩人相救。如今你我二人身无
长物,便与你爹,恐都难相见,那有甚么报答,我看他似爱我们身体,便将此身
与他,亦无怨言,只一样,我母女二人,如何共伺一男。」
阴莲小姐道:娘亲与我,昨日同披耻辱,如今同抱恩德,有何不可,
我看张
恩公至情至性,并无掩饰,又且生得壮伟有气力,未知娘的意思,我心中已自爱
他,便与他说开就里,他是个真男子,必不嫌弃。」
李夫人听了,有些子脸红,点头道:「莲儿,你我一般的同是妇人,娘亲如
何不爱他身体。」
阴莲小姐道:「既然恁地,我去唤恩公来。」
阴莲便摸下床,将棉被裹了身,走去推开房门看时,天尚有一丝余光,只见
张牧除了上衣,大脱膊着,正在院中使一路拳脚,听得门开,忙收了架势。
阴莲小姐道:「恩人请回,与你说话。」
那张牧听阴莲小姐叫他,回头看时,见阴莲小姐披了棉被,用手扣在胸前,
略遮住上身,下身两条白花花的粉腿,几乎露尽。阴莲吃羞,一闪回房,却不意
两腿根处,那幽幽明明之物,欲显又隐,却勾得张牧心头乱跳,下身阳物一时愤
动。张牧忙收心神,穿了衣,迈步进房。
到得床前,坐在凳上,看床上母女二人时,新沐春雨,说不出的娇柔,比昨
日尘封,今时方显秀丽,美艳不可方物,容光所到之处,直照得张牧魂魄悠扬,
几不知身在何处。
李夫人见他呆看,不觉又有些羞涩,半晌方道:「恩人听禀。我娘家姓白,
名唤云娘。相公姓李,乃是新任道陵县令,此是小女,名叫阴莲。」便将如何被
辱,都说了一遍,便道:「恩人,赤身露体,不便下地,就此且受一拜。」
言毕,与阴莲两个,看着张牧,就要在床上拜他。
张牧慌忙上前扶住道:「休拜,且听我一言,我在世上,不是为你而生,你
所遭受,不是因我而设,人不过见景生情,景过情迁,那有甚么恩情,休要认为
真实,虽是我救得你二人,正是偶然,恩谢一字,再休要提起。」
李夫人听了一愣,言道:「恩人高论,只是此恩难忘,我母女二人计议,无
可报答恩人,如恩人不嫌污,愿将此躯相付,不知恩人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