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骚货!」
「吔……吔……是……我是骚货……主人的骚货……嗯……哈……哈……请
主人……随意地肏弄骚货……干烂骚货的屄!」
骂上一声,石观音脸上表情变得更加卑贱,双手从大腿下伸出,扒着屄洞使
劲地望了两边拉开,朱孟非屄肉一抽一抽的,硬是把深留在屄里的木鸡巴给挤得
掉到了地上。
「你他妈真是又骚又贱!」
说完,朱孟非又是一巴掌拍到石观音红肿的屁股上,直爽得她「哦哦哦」地
连声叫唤,同时屄洞一开,连喷了三小股骚水,是被打屁股打出了一个小小的高
潮。
看着石观音摇得越发狂乱的肥臀,朱孟非恶狠狠地笑了一声,摸上了她屁眼,
两只手指用力地将它撑开了;随后拿起用盆景上的鹅卵石被绸布包成的肛珠,对
准了石观音的屁眼往里头就是一塞。
「嗯哦哦……主人好粗暴……好喜欢……呃……呀……啊啊啊!主人……主
人……玩死贱奴吧……玩爆贱奴的屁眼……咿……唔哦哦哦!」
感受着屁眼里被大小不一,圆头厚角的刮蹭着,石观音又撑又痛,但是脸上
更多表露的是已经爽到骨子里的贱样。
「走。」
一声令下,朱孟非已是走出了房门。石观音一看,立即爬起身子迅速跟上。
裸着身子,她就这么爬到了花圃冷硬的泥土上。在男人一昂下巴的示意下,
她立即爬到大树底下,抬起一只脚,沉醉着暴露的快感,胯下一松,金黄的尿水
乱溅了一地。
「骚母狗,尿个尿都要乱抖屁股!你看你把地都给尿花了!」
「对不起主人,是……是骚母狗太骚了,欠肏……」
「啪」的一
下石观音屁股上突然遭了朱孟非一脚。
「母狗能说话的吗!」
「吔……吔……汪汪……嗯哎……汪……」
吐着舌头,喘着粗气,涨红着脸,软哒哒的舌头边上,口水不住地滴落,石
观音是一脸嗨到快要失神的模样。
「再给你一次机会。」
大口地喘出两口气后,石观音一脸迫不及待地甩着两颗大奶追上了朱孟非的
脚步,穿过院门,来到天井。
朱孟非再次一昂下巴,石观音也不避讳杂院里的两个还没睡的丫鬟正躲在门
后偷看,反倒感受着丫鬟眼里的震惊、鄙夷、好奇还有想入非非的火热目光,她
感到自己越发地夹不住尿意了。摇着屁股爬到通往正堂的台阶前,特意调了个角
度,让丫鬟能看清自己的屄,这才抬起脚,在她人的注视下憋出又一泡骚尿来。
等她尿完,朱孟非满意地上前,抓起绸布肛珠往外扯出了一节。
「嗯啊……哎哎……汪……汪……」
鹅卵石的钝头刮过肛肉,屁眼已被挑起性感的石观音当即就是爽叫出声,手
下支撑一个不稳,几乎要跌到自己刚刚尿出的尿渍上。
「叫!」
说完,朱孟非一抬石观音的腰身,她的屁股就朝天怼到了朱孟非小腹。屄洞
正就对上了朱孟非的鸡巴。随即石观音就感到男人火热的鸡巴粗暴地捅入了自己
屄里,直击屄洞深处。
「哦哦哦……哦!主人的鸡巴好爽……粗粗的……爽……好爽!嗯啊……啊
……嗷嗷嗷嗷嗷!大鸡吧……大鸡吧干进来了!主人的大鸡吧!哦……哦哦哦哦!」
「嗯哎……啊哦……唔……喔喔……喔噢……哦哦哦……齁哦!鸡巴……齁
哦哦哦……主人的鸡巴……好粗……好硬……唔哦哦……齁……齁齁……呜……
哦哦哦!」
「齁噢……喔喔……花心被主人干爆了……被主人的粗鸡巴干爆了!齁哎…
…吔吔吔!主人干得贱奴爽爆了!!」
「主人……主人好猛!主人鸡巴好爽……吔……咿啊啊……干死贱奴……主
人干死贱奴……哦!喔……噢噢……哦哦哦哦哦!!」
「嗯哦哦……喔……哦哦哦!干爆贱奴的屄!喜欢主人粗暴……继续干……
哦哦……贱母狗的屄要主被人肏烂……哦!!」
「干死贱奴吧!齁哦哦哦……噢……噢噢……哦哦……唔哦……嗯哦……齁
齁齁!!骚母狗的母狗屄要主人干烂……爽爆了……啊啊啊啊!!!」
「那么爽,爬出去,找男人干爆你!」
「啊咿!咿咿咿咿!!爽鸡巴……母狗最爽主人的大鸡吧!!!男人……鸡
巴……主人喜欢看……贱狗就给别人干!!!哦……哟……唔哦哦哦!!!!」
「一听能多吃鸡巴就爽了是吧?骚货,肏爆你!」
「鸡巴……鸡巴……鸡巴!吔……咿……咿咿吔……啊啊啊啊啊!!爆……
爽……鸡巴……爆爽……啊……啊啊啊啊啊!!!唔……呃呃……屄心……热…
…爆……爽爆了!唔……哦哦哦哦哦!!!!爽爆……齁……齁齁齁齁齁齁……
哦!!!!!」
身子一震,石观音连声高亢浪叫,随后人就不动了。朱孟非鸡巴捅到子宫口
上又使劲磨了一阵,等爽到腰椎开始发酸,他把鸡巴一拔,当即就像开香槟似的。
「啵」的一声,一大潭阴精骚水从石观音屄洞里喷将出来,打湿了朱孟非整
个小腹和大腿。
龟头上被骚水这么一激,朱孟非也是深吐出口气来,马眼上连喷出一波波的
浓精。就像是大翻了浆糊罐子一样,白浊的浓精盖了石观音满背满臀都是。
眼里紫红豪光退去,朱孟非稍稍整理好身前衣服,语气漠然地对地上的石观
音说道:「记住明天别误了出发的时辰。」说完,也不管杂院已然敞开的大门后,
两个一边看活春宫,一边自己摸爽得摊倒在地的两个丫鬟,抬步就往自己房间走
去。
「嗯?」
突然间,朱孟非感到背后的西院门后似有动静,当即一展身法,迅猛地窜过
院墙落地。打眼一望,却是什么都没有。边角阴影处也都没有藏人。狐疑的朱孟
非又在院子里绕了一圈,确实没有发现什么端倪,不像是有人入侵的模样。还不
放心的朱孟非又隐到一旁等了一会儿,眼见真的没有什么不妥,这才回了房间。
西院的一间房间里,两个女孩一手狠劲地互相捏着对方大腿和腰间软肉;另
一只手则仿佛是要憋死对方一般的紧紧捂住了对方的嘴鼻。确认了朱孟非真的走
了,两个女孩才给子松开了手,瞪眼看着对方,手上是揉着已经被掐紫了的部位。
两人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可愣是不敢发出一点动静,连呼吸都被她们硬生
生压到了
最低。
过了许久,两人都缓过了劲来,尴尬地对望了一眼后,其中一个女孩起身打
开房门,别着脚,以一个怪异的姿势慌张地走回了房间。剩下的女孩关上房门后,
双腿磨了磨,随后呜咽一声捂住了脸,同样别着脚,以一种怪异地姿势走向了床
铺。就是她这不看路的模样,才走到半路就被凳子绊了一下摔地上了。爬起身来
的女孩发出一声更形羞愤的低鸣,随后一头就冲到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的头盖
得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