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一埋,两手便是自觉地抓住自己胸前肥奶,一个劲地揉得入神。
感觉着脚上那软柔嫩滑,还带着点温热的感觉,脚上舒爽,可朱孟非心里更
是被刺激得热血激昂。鼻子对着肚兜又是重重地一吸,随即又扔到胯下,隔着自
己裤头,伸手轻轻一撸,直将肚兜撸出了一个铁棍形状似的。
刀白凤见了,当即倒吸一口凉气,喉咙里「嗬嗬嗬」的连声娇喘,一双媚眼
紧紧眯着眼光却是不曾从那鸡巴状肚兜上移开丝毫。
「哈嗬……哈嗬……吔……好脏……鼻子……熏……嗯呃……脑子烧起来了
……」
刀白凤双手一托,一双大奶包着朱孟非脚跟就把他抬起到面前,随后她竟是
一脸淫贱地伸出舌头在朱孟非脚上舔了起来。她舌头是沿着男人脚指头一根一根
地舔,仔仔细细地,左左右右不曾发过他脚上一点地方,直到最后她一口将那脚
指头含入嘴中,刀白凤竟是一脸陶醉得翻起了眼,仿佛马上就要爽昏过去了。
「你除了我还和谁偷过情?大臣,宗室,护卫……如果不考虑为你儿子拉拢
支持者,这些人倒是有些后患无穷。嗯,所以应该找些路人,像是路过的书生,
借宿的武林人,或者……乞丐?」
刀白凤本没有理会朱孟非的话,只是自顾在嗨着,直到听到「乞丐」两个字,
她突然身子一震,嘴巴上的动作也停了。
「不会吧,你真和乞丐偷情?」
朱孟非当然知道这是真的,而且他还知道那个乞丐到底是谁,可是他表现得
生而知之似的于他而言又有什么好处呢?能从刀白凤这抠出点真凭实据,往后他
才能从她这敲诈些项目启动资金啊。
至于你问项目是啥?
呵呵。
把脚从刀白凤手上抽出,然后一路下移,到她内裤裤头处,朱孟非脚上用力
将那裤头扯开了一些。虽然已经被朱孟非的问话弄得慌了神,可火热身体中的淫
兴还没退去,见了男人的动作,刀白凤还是下意识配合着抬了抬肥臀,让朱孟非
能将裤头扯得更开一些。这样,男人的脚就能更深入,更亲密地玩她的屄了。
「你这骚货慌得有点过分啊。之前你主动爬我床上的时候,都吼着要给我生
个野种了,这话都能说得出来,还怕告诉我你和一个乞丐的偷情史?」
听了朱孟非这话,刀白凤不禁定了定神,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偷情而已,现
在面前不也有一个奸夫吗?怕什么跟他讲我当初和乞丐偷情的事情?反正只要不
让他知道……
「等等,你该不会真的和乞丐生了个孩子吧?」
刀白凤又是浑身一震,脸上的潮红不禁退去了一些。
「真的生了?男还是女?」
刀白凤已经想逃了,可是如今这一身装束,还被朱孟非给玩得淫水汩汩地流,
把内裤都给浸湿透了,她这时却是无论如何不敢起身的。于是她便只能不安地坐
在椅子上,屁股不时地往左扭扭,又往右磨磨,反倒更像是欲求不满的饥渴模样。
「你是什么时候和那乞丐搞上的?又是在哪里搞上的,是城外尼姑庵,还是
在这别院里?」
刀白凤突然探手一把抓住了朱孟非的脚,一张羞红的脸,是难堪地盯着他。
「这里?在别院里?之前不是听你说这院子你已经好久没有回来了吗?呃,
多久来着?八,九,十年前?」
咬着唇,刀白凤推开了朱孟非的脚,上手就开始整理起了衣袍。
「十年前……」朱孟非的语调开始表现出了恶意,「你儿子,嗯,镇南王世
子好像也是十岁吧?」
刀白凤整理好了衣服,只是在最后,她哆嗦着手,却怎么都没办法把腰带重
新绑好。
后来还是朱孟非上手,亲自帮她把腰带系好,等他重新坐直了身子以后,他
是将刀白凤的肚兜堂而皇之地放入了怀里。
「想来你那两个贴身侍女是知道你今天穿着的内
衣到底是哪一件的。那么,
现在你觉得是我让人看到你身上的肚兜突然来到了我手里好一些,还是你主动把
你儿子是个野种的把柄送我手里好一些?」
刀白凤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有多么苍白,可是
她能感觉到现在自己的牙齿正因为恐惧而在不住地格格作响。
当天晚上,刀白凤就亲自把把柄送入了朱孟非的房间,所幸,他没有让闵柔,
或是张三娘知道。而既然当时男人没有顺势让她再做些什么很羞耻的事情,她自
然也不会升起什么性致。
毕竟她觉得自己没有那么贱。
可或许她比自己以为得还要贱得多。
等第二日,保定帝又来了,而且还带来了一个很出乎朱孟非预料的消息——
藏镜人退兵了。
至于原因,因为有一个人来了。
「史艳文?现任宋庭枢密院枢密副使,江湖人称云州玉圣人,大儒侠的那个
史艳文?」
「正是……」
「他偷袭藏镜人的中军主力了?」
保定帝本来还想给朱孟非好好细说一下前线传来的军报,不料他就像是未卜
先知一般,竟是将前线的情况猜得一点不错。
这让保定帝不禁击节赞叹,朱孟非果真有国士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