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并没有饥饿感。
「那就等会用膳。」男子温柔得过分。
房间外脚步响动的声音来来回回,偶尔还有絮絮叨叨的说话声。
马文才身上的沉香气息将她笼罩在内,无处可逃。
「英台,白日你不是担心我因子嗣问题收纳小妾吗?」
「我没有~~」她的身形陡然僵住。
男子滚烫的手掌掀开小衣,抚摸着她敏感的腰身,低喘着去吻她的锁骨。
「别怕,不会怀孕的,我已经吃过药,不会再有子嗣了,英台也不用担心我
因为子嗣问题纳妾了,」马文才掀开衾被,揉捏着她的胸乳,「我此生,只有英
台一人。」
祝英台震惊到失语,连抗拒都忘记了。
马文才竟然因为她一句话就动了绝嗣的念头,还用药伤及自身根本。
「快去叫大夫。」她推拒着他,双手颤抖着捂上自己的小腹。
「英台,药已经吞下去了,哪有吐出来的道理,」马文才蹭着她的手背,
「英台,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我要看大夫。」祝英台心慌气短,推着他的胳膊。
等马文才走后,她终于冷静下来,揪着衾被,思忖着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明明已经喝过药了,决定把它拿下来。为什么还要让她做这种两难的抉择?
留下它,自己于心过不去,流掉它,自己于德难安。她回忆着这几日马文
才的异常,自己竟然将他逼到这个程度了么?
祝英台看着烛台上跃动的光亮,她不想伤害任何人的。
医馆的大夫不过片刻就到了客栈,坐在床沿给她把脉。
祝英台伸出纤洁的手腕,心悸的感觉陡然而至,紧张得好似在刀尖上行走。
她竟然分辨不出来自己是想它有事还是无事。
把脉的时间度日如年,房间内落针可闻。
「咦,胎儿并无异状。」大夫收回手,查验药包后才发现是拿错了药。
祝英台松了口气,抬眼正对上马文才的目光,熠熠似有流光。
大夫告辞出门,房间内又只剩下两人独处。
「我~~」马文才声音哽咽,抚摸着她的小腹,「英台,你若是不想要这个
孩子,我们回上虞好不好?那里的大夫医术高明,不会留下后遗症。」
祝英台最受不住的便是这种情态,如果马文才锁住她,强迫她留下这个孩子,
她便是死,也不会让他如意。
现在他明知道自己子嗣无望,还让她流掉这个孩子,叫她怎么狠得下心。
男子眼底通红,初听她怀孕时的欣喜和咬牙让她打掉胎儿的忍耐叫她如何不
动容~~她也是凡胎俗子,明知道马文才可能是为了惹她怜惜,依旧免不得跳进
去,落入他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