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事情,先来后到就那么重要吗?不管他怎么做,都比不上梁山伯?
「英台,」他扶她起身,让她靠在他的怀里,「这辈子你也是我明媒正娶的
娘子。」熟悉的沉香气息将祝英台笼罩在内,现在她什么都不想听,五感好似自
动封闭。
马文才看着她呆滞的模样,心尖好似被人拧了一把,痛得要命。他掏出一颗
药,喂祝英台吃了下去,不论日后如何,洞房花烛总得补上。
喧嚣声远不可闻,高台上的龙凤烛静静地燃烧着身体。
女子的脸被嫁衣衬得绯红,娇艳得仿佛带露的海棠。马文才抱着馨香柔软,
腹下涌起隐秘的渴望。他拉下幔帐,呼吸粗重,修长的手指解着女子的嫁衣。
祝英台被抬起下巴,强迫着吞咽下药丸,粗砺的药丸划过喉管,撑得她哽塞
难言。
不过片刻,她的全身就开始发热,眼前迷迷糊糊出现重影。她仰头看着马文
才轮廓分明的脸,柔和的灯光软化他的眉眼,竟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
「马文才,太过执着只会伤及自身,放弃更可能收获另一种幸福。」祝英台
强忍着穴内的热潮说道。
她的脸颊因着药物的作用染上一抹艳色,撩人心魄。
「英台,我做不到。」马文才卸下她的凤冠,湿热的吻印在她的眉心。
祝英台只觉得眼皮都要睁不开,热汗止不住得往外冒,沾湿额前的鬓发。眼
前的光束聚集成一团,好似微小的太阳,又倏尔散开,华光散落四处。
她撩开小衣,无意识地用浑圆饱满的酥胸蹭着马文才的胸膛,婚服的丝绸质
感完全不能满足她,她想有什么东西,能捏住乳尖最上处的孔洞,缓解她的瘙痒!
马文才哪里还忍得住,叠声喊着她的名字,躬身去吸她的乳尖。
「唔~~」祝英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胳膊搂着马文才的脖颈,朱红的裙
摆散乱开去,显得小腹愈加平坦白皙,好似一条妖娆的美人鱼。
滚烫的舌腔撩拨着乳尖敏感的神经,娇嫩的乳房被男子的鼻息侵蚀着,又被
啃咬拉扯着往外伸。
药物麻痹了她的神经,恍然间她好似看到山伯的脸。
「不要~~」她艰涩地吐出这句话,用尽力气掐着自己的大腿同药效做着抗
争。可惜事先被喂过软筋散,力道使不出来,连掐腿的动作都带着柔媚。
「英台~~呼~~」马文才呼吸紊乱,低喘着解开她的裙摆,探手去摸她的
花穴.芳草萋萋地宛如刚下过春雨,泥泞不堪。
他轻轻一按,就惹得身下的人吟哦出声。祝英台被拨弄得快疯掉,甬洞中的
淫液好似开了闸的洪水,拼命往外冒。
无边的空虚和寂寞蚕食着她的神经,媚肉翕张着,亟待硬物的填满,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