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能对我笑一下,我立马就能好起来。在我心里,你就是天使,哪怕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天使也足够了。”我有些激动到。
安心怡苦笑到,“你喜欢看我笑,那我就多笑,希望你不要再对我说心很疼。”虽然在笑,却是如此勉强和无奈。我还要再开口,却被她伸手拦住,“先去吃饭吧,让我努力想想之前承诺要对你说的话。”她既已这般,我也不便开口,只是死活不松开她的手。
她也并不过分计较,任由我拉着她的手拦下车,然后一起坐到后排。只是一路或精神疲惫或神采暗淡,不言语也不管我在她身上做的小动作。她这样子让我第一次觉得好怕,因为一个人她怨你恨你都会牵系着你,但将你视若无睹的时候却是真的想要放开你了。
这样担心害怕,不自觉地将她的手握的更紧,直到走进餐厅安心怡伸手拿菜单的时候才小声到,“徐良,你把我捏疼了。”
我又怜又悔地松开她已经发红的小手,捧在掌心揉了揉,“对不起,我太紧张了。”
安心怡并不计较,将菜单轻轻推到我面前,“你伤刚刚好,不能吃太辛辣的东西,今天就忍耐些吧。”
我趁机邀宠到,“小主虽然嘴上冷冷的,但心里却始终不放心我。小主就放下心里的疙瘩,对我笑一下嘛!”
“这几天有点累,你不能让我强颜欢笑嘛。可能缓过气来就好了。”安心怡见我只顾盯着她看,便不专心点菜,只好替我也一并点了。
因为她执意坐到我对面,我也不能强行对她动手动脚,只能尽量虔诚地看着她。偶尔提前之前与她相处时的趣事来逗她,可安心怡今天总是懒懒的,除了偶尔关心我菜合不合胃口、伤口有没有疼便不再主动说其他话。一顿饭吃的很是沉闷,感觉就是我一个人在那里自说自话,她像坐在我的背景里不言不顾地摆着姿势。
我起身付完帐,安心怡已经走到店外等我。我刚走上前,她马上向外走去,似乎又怕我不讲理地拽紧她的手。她既然已经这样,我也明白再说多么好听的话只怕也是枉然。往反方向走了几步,在一家网吧门口的台阶上大咧咧地坐下。所幸抬头注视着安心怡远去,她不回头我也没有任何办法。这世上总有一种怅惘叫无能为力……
安心怡走出十来步未见我跟上,扭头一看,发现我竟然远远地坐在台阶上。挎着包小跑地冲过来将我从地上拉起来,“徐良,你什么时候学会耍无赖了。地上有水没看到吗,裤子湿了是小事,万一着凉了又想让我来照顾你么。”
我乖乖从地上爬起来,左右看了看,找了个空置的秋千(网吧门前是个小广场)坐上去,“我现在是不是你的
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