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笑出声,不是因为她唱错歌词,而是她并不懂这歌到底想要表达什么,只是单纯听到就想学给我听。
薛凤儿紧张到,“大头哥哥,是不是桃子唱的不好?”
“不,不,桃子唱的很好听。而且桃子也很聪明,只是听就能记住这么多歌词。”
薛凤儿听我表扬她,一下子就蹦到我身上,“大头哥哥对我最好了。”
我还没来得及将她抱下来,远处传来一声咳嗽,“凤儿,不要这样没礼貌。”我连忙将薛凤儿从身上抱下来,有些尴尬地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薛凤儿有些怕薛大爷,很乖巧地低头走到薛大爷身后扯着他的袖子马上默不作声。薛大爷冲我和善地笑了笑,“凤儿总是这样没礼貌,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薛大爷也是个讲道理的人,不至于轻易怀疑我对薛凤儿不规矩。
“她还特意为我去外面学歌,不好意思的人应该是我。”
薛大爷摸了摸薛凤儿的脑袋,“小哥现在有空吗,到门卫室喝口茶?”
“我叫徐良,您称呼我小徐就行。”
我跟着薛大爷来到门卫室,薛大爷让薛凤儿自己去里屋睡觉。然后给我倒了杯水,“凤儿之前跟一个姓韩的小哥关系不错,韩小哥人也很好,经常陪凤儿说说笑笑。两人大概是有感情了,这不,昨天韩小哥离开也没舍得告诉凤儿。不想这么巧的她又跟你这么有缘,只是冒犯之处,希望你别跟她计较。”
“大爷严重了,我虽帮不上什么忙,但闲下来的时候陪她说会话还是很乐意的。您一个人又要工作又要照顾她,也挺不容易的。”
薛大爷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却没有多说什么。
我不愿意去接别人的伤疤,只好止口不言,下意识按了按腰。
薛大爷瞧见我的举动,“小伙子腰不好?”
“腰椎从高中时就不太利索,拍片好像是说软骨增生。平时也不怎么发作,动手术又有风险,所以就没怎么管它。
”
薛大爷走过来伸手在我腰背上轻轻按了几下,突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