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恒在自己对面坐下,胡秀兰神色有些冷淡地说:“阿恒,昨天你喝多了,发生的事不怪你,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了。”
张恒拿起一块面包,塞入口中,一边咀嚼,一边冷笑:“不,妈妈,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而且我是认真的。”
胡秀兰在也维持不住冷淡的神色,神情激动地拍了一下桌子:“你还知道我是你妈?我们这是乱伦,你知道吗?传出去,我完了,你也完了,你知道吗?”
面对一连串疑问,张恒反倒显得淡然:“我没看错的话,昨天晚上你也很爽吧,贱货就应该有贱货的玩法,对吧。”
面对儿子话语,胡秀兰的俏脸一瞬间便得绯红,接着就恼怒道:“你到底明不明白什么是乱伦?”
这样重复的疑问,无疑是心虚的表现,张恒笑了起来,他觉得自己胜利了,以主人的口吻说:“轮乱才更刺激啊,妈妈,你要么去法院告我,就说我强奸了你,咱们一起完蛋,要么就老老实实地做我的性奴,你没得选。”
“你瞎说什么。”胡秀兰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回自己的卧室,房门狠狠关上。
张恒也不理会,继续吃完了食物,然后走到母亲卧室门口,大声说道:“我出去一趟,办点事情,晚上回来。我回来时,必须看到你在家,别给我出去瞎混。还有,去给公司说一声,给我安排个职位,我要去公司上班,就你们人事部,我做你的下属好了。”
名牌大学毕业的张恒其实相当聪明和敏锐,在决定将母亲变成自己的母畜之后,张恒就有了一个计划,而且仔细回想昨天的一切,他已经察觉到母亲的一些变化,让他觉得这一切很有可能。他要到公司去上班,让自己除了平常生活,在工作上也和母亲相处在一起。以前的别墅也要启用起来,父亲过世后,他们就很少回去,张恒打算重新装修,以后作为调教母亲的基地。同时张恒还要去买一些调教用的工具,他要将母亲彻底改造成自己想要的样子,这才是他今天出来的主要目的。
另一边的胡秀兰在儿子走后,坐在餐桌前发呆,脑海中始终回放着昨天晚上的一切,连带着也想起自己和丈夫的过往,渐渐地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在某一刻似乎重叠在了一起,这让她有些慌乱。接着回想起儿子离开前说的话,她想要当做没听到,可最后还是不自觉地起身出门,去往了公司。将儿子安排到自己手下很容易,胡秀兰到公司后找到公司的总经理,说了自己的要求后,张恒第二天就可以来上班。胡秀兰是人事部的副总监,平时基本什么事都不管,偶尔会负责一些面试的工作,张恒被安排给她做助理。胡秀兰几次想把儿子送到别的部门
,但是最终还是按照儿子的话做了。
公司六点下班,胡秀兰准时打卡,其实很多时候她都会早走的。回到家后,发现客厅没人的胡秀兰没来由的松了一口气,但是下一刻就看到张恒从她的卧室出来。母子二人相对而视,张恒神色冷淡没有说话,胡秀兰则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儿子,回来了啊。我和公司说过了,明天你就可以上班,做我的助理。”
张恒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心中却有些兴奋,他和母亲的交锋显然占据了上风。不得不说,在做主人这方面,张恒很有天赋,此时他神色冰冷地说:“忘了我上午说的话了吗?”
胡秀兰有了面对自己丈夫时的感觉,这让她惊恐的同时,又有种难言的异样。她急忙辩解:“公司六点才下班的。”
张恒冷笑:“你平时都按时下班?”
胡秀兰气结,声音低了下去:“我~~我今天有些事情。”
张恒不理胡秀兰说些什么,进了她卧室,同时冷冷说道:“进来。”
胡秀兰踱着步跟在后面,想要逃离,但是身子却跟着走进了自己卧室。卧室的门被关上,胡秀兰却看到自己床上放着绳子、手铐、皮鞭等调教工具,房顶安装了吊索,房间一边还多了一个架子。胡秀兰自然知道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的,声音颤抖的祈求:“小恒,我是你妈妈啊,你不能这样。”
张恒冷笑:“以后你就不是我妈了,不对,还是,这样才更有意思。不过你有个更重要的身份,就是我的性奴母畜,明白吗?”
“不~~你不能这样,呜呜~~。”胡秀兰抽泣,而张恒已经拿着绳子走向她。
胡秀兰想要反抗,却身体发软得瘫在地上,像一只无助的小兽,被主人剥去了衣物。赤裸的胡秀兰被张恒用绳子在身体上缠绕,胡秀兰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虽然无比抗拒,可是却没有太多反抗的意念。张恒以前找小姐练习过捆绑,但是此时捆绑自己的母亲让他更加兴奋,看着绳子一圈圈地束缚住母亲丰盈的身躯,张恒只觉得下体快要炸开了。
胡秀兰的双手被捆在了背后,小臂紧紧地靠在一起,大腿和小腿也叠在一起,被绳子绑住,让身体看起来短了一截。她很早就开始练习瑜伽,增强自己的柔韧性,至于原因,其实就是以前自己丈夫的要求。这样的捆绑不会让胡秀兰有太多的疼痛,可是心理上的屈辱正在慢慢击溃她的神智。
张恒将胡秀兰抱到床上,让她的脑袋垂在外面,然后掐着她的脸颊,用肉棒撬开了她的嘴巴,插了进去:“贱货,给你个机会,咬断它,你就自由了,不然你只能做自己儿子的性奴!”
张恒用自己的决绝和疯狂刺激着胡秀兰,击溃她的心理防线。肉棒开始抽插,张恒看着自己的肉棒缓缓深入,母亲的脖子渐渐鼓起一个轮廓。胡秀兰的身体扭动着挣扎,可是就像张恒说的那样,除非她咬断口中的肉棒,不然她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办法。肉棒开始在食道里抽插,让胡秀兰惊恐的是,她脑海中一些熟悉的感觉竟然在被唤醒。慢慢地,胡秀兰的口鼻被一次次地堵住,窒息的感觉让她有些迷糊,虽然脑子还清醒,但反应变得有些迟钝,然后胡秀兰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的,竟然用舌头挤压起口中的肉棒,就像曾经服侍自己丈夫那样。
“哈哈,贱货,看看你自己,这才是你的本性。”张恒显然察觉了母亲的异样,一巴掌拍在阴户上,手指摸了进去,一片地湿漉漉的水渍。将母亲淫穴流出的滑腻液体涂抹在她的双乳上,和脸颊上,让她感受自己的淫荡。这一刻,窒息下的胡秀兰似乎放弃了思考,将身体交给了本能。
胡秀兰早已被开发过的身体,舌头用挤压和律动刺激起儿子的肉棒,喉咙也在时不时地收紧,而窒息的身体不是胡乱的挣扎,而是扭动着,摇晃起胸前的丰满双乳。张恒大笑着,狠狠抽打那一对甩起来的奶子,他感受到了自己的胜利。肉棒在口腔中急速的抽插,最后张恒干脆骑在了胡秀兰的脸上,后者却始终没有让牙齿伤到口中的异物。张恒的身体一阵颤栗,双手死死的抓住母亲的双乳,指尖甚至扣进了软肉中,口中兴奋地吼叫:“吃下去。贱货,吃下去!”
然后,张恒就看到自己母亲被撑得鼓胀起来的脖颈做出了吞咽的动作,果然将喷射出的精液给咽了下去。张恒抽出肉棒,坐在母亲的头顶,看着双眼失神,大口喘息的母亲,哈哈大笑。休息了一会儿的张恒,解开了母亲身上的束缚,亲吻着母亲一片狼藉地嘴唇,然后抱着母亲躺在床上睡去。胡秀兰整个过程都在沉默,眼神有些空洞,似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她想将抱着自己的儿子推开,可是突然停了下来。
胡秀兰的脑海中浮现出曾经的过往,张恒在一些方面和自己的丈夫出奇地一致,同样的霸道,同样的疯狂和执着。曾经有无数个夜晚,自己就是这样被丈夫折腾得筋疲力尽,然后在他怀中昏睡过去。什么都不用去想,只需要按照丈夫的要求去满足他,做他的性奴,他的母畜,他的肉便器。身体被他开发得无比敏感,玩着危险而刺激的游戏,甚至在陌生人面前高潮到潮喷。那些感觉让胡秀兰沉迷,她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淫荡和下贱就是美丽外表下的本性。丈夫没发达之前,相貌平平,很多人说她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才是沉沦的那一方。
思绪中的胡秀兰感觉无比疲惫,就像
以前被丈夫狠狠操弄过一样,她看了一眼已经睡去的张恒,然后自己也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