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内堂,只有三人。
没人说话,气氛有些怪异。
许七安喝着粥,盘算着修行方面的事,大劫后,他成为千古未有的武神,世间唯一“超品”,自身已无阻碍,可诸多鱼儿们却还差得远。
还有家人……“铃月修行人宗道法,铃音师从蛊族,都能长生久视,二郎是儒家学子,最是短命,但还年轻,不急。二叔也有武夫的基础,说起来,最难长生的还是讨厌的婶婶…
…”
想着,他若有所觉,感受到一道目光凝视自己,好奇望去,婶婶吓得慌忙撇开头去,脸蛋酡红,全然没有平素的凶悍。
“婶婶有事?”许七安心中一动,笑问道。
觉得很是有趣。
李茹紧张的胸脯起伏,她也说不好是怎么了,大抵是憋了太久,方才脑子里频繁闪现倒霉侄儿的脸庞,身体,燥热难耐,春情勃发,有些失神,此刻不免慌乱。
但她到底是骄傲的,忽而“啪”的一下,将筷子拍在桌上,扬起雪白尖俏的下颌,哼了一声:“没胃口,不吃了。”
说罢,起身,扭着腰肢离开了。
许七安一头雾水,扭头望去,正看到婶婶离去的窈窕背影,婀娜身姿,尤其是那浑圆饱满的臀儿,因为夹着双腿的缘故,格外挺翘,有着成熟妇人的美好,在一众鱼儿中,也是翘楚。
许七安咽了口吐沫,下体愈发胀痛,情蛊副作用恰巧出现,在他视野中,婶婶的衣衫片片剥下,天地间,只剩下那堆雪之臀,肥美多汁,有种提枪纵马,七进七出的冲动。
“怪不得二叔一口气生了三个孩子。”许七安感慨,继而用力摇头,压下不伦之念,急匆匆,起身往自己的院子走。
“咦?大锅?”许玲音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这会才回过神,却见大哥和娘亲都不见了。
……
属于许七安的院子,推开房门,兽金炭释放的暖意包裹全身,空气中还残留着一夜荒唐的奇怪气味。
床榻上,玉体横陈,许七安心中火热,行走间,脱下青衣,动手掀开湿哒哒的被褥,大手攀上公主浑圆雪白的乳房。
“你干嘛……”临安被折腾醒了,大眼半眯,妩媚多情的鹅蛋脸上残存着昨夜温存的痕迹,刚睁开眼,视野中,便出现了一根巨龙,青筋盘结,热腾腾的,凶悍异常,直直贴在她精致的鹅蛋脸上,绷紧如弓,“啪”的一声拍打在脸上,雄性气息扑鼻而来,吓得裱裱大惊失色,惊恐地缩到床脚,双手攥着被子,盖住赤条条的玉体,道:“还来啊。”
许七安笑道:“不然呢?”
临安哀求道:“别来了好不好,我真不行了,都肿了。”
“我看看。”许七安不信,扒开裱裱的手,被子滑落,两条混匀修长的玉腿显露无疑,裱裱生怕狗奴才以下犯上,忙将双腿掰开,依依芳草打白霜,那粉嫩的小穴果然红肿,看起来凄惨无比,穴口还有干涸的精液,将毛毛粘成一块。
“你看,我不行了。”临安瘪嘴。
许七安大失所望,眼神也有些心疼,怜惜地亲了下红肿的妹妹,温声道:“是我不好。”
临安感动不已,双手环住他,倦意袭来,轻声道:“狗奴才……”
“恩?”
“你教我修行好不好。”
“为什么想修行?”许七安奇怪道,裱裱对这些想来没什么兴趣,恩,主要是怕辛苦。
临安轻声说:“修行者身体会更好,才能满足你吧,不然你肯定又要去找别人。”
她想起了国师,想起了当初在司天监,鲨鱼镇压鱼群的一幕。
“好,我教你……”许七安拍打着她的后背,很快的,裱裱沈沈睡去,她真的太累了。
将临安放回床上,细心地盖上被子,许七安走出房间,站在院子里,感受着下体的胀痛,面露苦涩。
怀庆这会应该在上朝,不方便。
国师在闭关,王妃昨天跟他生气,想来这会气还没消……其余的鱼儿也都各有事情,毕竟是白昼,不是夜晚。
“想我堂堂武神,总不至于还是要靠勾栏吧?”许七安郁闷了。
忽然,他脑海中闪过婶婶离去的背影,只觉浑身燥热异常,鬼使神差的,他倏然化作暗影,转瞬间,出现在婶婶与二叔的卧房外。
藏在一片阴影中。
“夫人,水打好了。”绿娥拎着个木桶,朝花园喊。
“好,你下去吧。”婶婶夹着双腿走来,有些心烦地说。
许七安愣住,心想这大清早,怎么突然要洗澡,未免太过古怪,他疑惑望去,忽然眼神一凝,只见,婶婶精致美艳的脸庞染着红,咬着嘴唇,眼神中,透出不加掩饰的饥渴,久经沙场的许七安不会看错,类似的神态,当初国师渡劫前,业火焚身那七天里,都会有。
婶婶在发情?……这个发现让他又惊讶又好笑,心想二叔难道不行了?唔,这绝对是黑历史,以后婶婶再针对我,我就拿这个威胁她……
许七安脑子里转着乱七八糟的念头,却没发现,藏在阴影中的下体,越来越硬……
这时候,李茹正巧迈过门口阴影,借助这个视角,许七安扬起头,清楚看到了婶婶的裙底,然后整个人愣住,只见,那长裙下,竟没有穿贴身小衣,赤条条,白腻腻的双腿间,是湿乎乎的鼓起的淫穴,她……竟是真空上阵!
婶婶没穿内裤……婶婶是白虎……许七安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这个念头,下一秒,行走中的李茹突然有了种被人窥伺隐秘的感觉,浑身毛孔舒张,左手扶住门框,右手下意识摊入裙中,捂住淫穴,可却意外刺激到了敏感的私密处,就在这一刻,她突然身体剧烈颤抖了下,小穴中喷出一蓬晶亮的液体,洒在脚下的阴影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