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我所料,会开始加速,代表他离爆发不远,可能不到一分钟吧?继尧动作停止,几秒后抽出来侧躺在身边。以一个性伴侣来说,该强制退学了……爱抚不行、抽插不行、连结束后的温存也不行。如果有个兴奋计量表,现在的指针应该在一半以下,别去比性爱高手,连我的双手都不如。
「老公,你好棒、好温柔……」可是面子要给,才会有进步空间,所以装成满足地呢喃着。
「你也好棒,作梦都没想过,会有这么美的人爱上我。」这应该是继尧的真心话,凭他的条件,连女朋友都很难沾上边,更别说羽婷这种姿色。
只是这就是我的初夜?
怎么有股淡淡的哀伤?
似乎下午被智兴强压,都比现在完事更让人兴奋……
继尧是个好人,和他在一起或许会提不起「性趣」,但成为心灵的避风港、甚至是支柱,应该不成问题。可是现阶段的我,虽然大半时间都以女生型态出现,内心似乎也偏向这边,单纯谈到性却没有多大的道德观。
尤其被智兴点醒后,发觉不利用恶魔赐予的身体,好好享受这人世间美妙交流,才是白白浪费以生命换来的特权。自私的男人,总以「钥匙与锁」来比喻「插与被插」,当一把万能钥匙是自豪的,但当一个被随意打开的锁是悲哀。或许身处这个社会,必须接受这种不公平的眼光,根本不去想「正常的钥匙也只该搭配一把锁」,但只要不是羽婷去做,就没有任何贞节负担。一只茶杯,若单单品茗过一只壶泡出来的,就算茶叶有万千变化,材质却是无法更改、还可能越来越损耗;反而品评过各式壶具的杯,才是师匠手中最高级的容器。一切都是人在说,超越人类存在的我,不该再被束缚才是。
床面震动,继尧还算有点良心,问要不要抱我去清洗身体,当然我笑着拒绝,只催他快点去冲洗。
水声响起,我侧翻个身,看到自己放在桌上的包包,顺着刚才的思绪,眼光像能穿透表皮、直达内裡的新手机。
「又该设计新角色了。」我内心暗道。
这次不仅是独立个体,说不定要当起妈妈桑来。只剩下一个格子,真的能扮演好这角色?还是该把先前的人物消去,让空间更灵活?又或直接派这混血名模般的翊萱上场?可是第一棒就如此水准,若后续配不出更优的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