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报出一串菜名。“请你快点上菜!”
店小二答应一声,又贪婪地看了连月一眼,赶紧去了。
“月儿,你实在太漂亮了,害得人家的眼睛都差点凸出来了。”
尧天低声道。“我真怕你走出去会闹出人命来。”
“我走出去怎么会闹出人命来呢?”
连月疑惑不解地问道。
尧天笑道:“你一走出去,人们都赶来看你,岂不是会挤死很多人吗?”
连月白了尧天一眼,脸上有些发红。但是,听到心上人的夸奖,她的心里还是感到甜蜜蜜的。
饭菜很快登了上来,尧天欢呼一声,立即大朵快颐起来;连月却斯文得多了,夹了一条菜放进嘴里,慢慢地吃着,俨然一副大家闺秀的风范。那些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都看得呆了。
“这位小姐长得真是国色天香,让本公子来陪你怎么样?”
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公子径直走到两人旁边坐下,色迷迷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连月。“本公子叫仓雨虹,我父亲是白鹿城城主。请问姑娘尊姓芳名?”
这仓雨虹平日里仗着父亲的权势,欺压良善,渔肉乡里,坏了不少良家妇女的名节,乃是本地一霸。大家见了,皆纷纷议论起来,都道这下子这美人儿定是难逃魔掌。有人惋惜,有人嫉妒,有人艳羡,却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尧天见他无礼,当即便要发作,但听他说他父亲是白鹿城城主,倒也不想树此强敌,站起来拉着连月便欲离去。
仓雨虹见了,便欲起来拦住他们。尧天笑道:“公子爷莫送。”
衣袖一拂,仓雨虹好象很听话似的,重又坐回凳子上去。
饭店里的人们都讶异地看着尧天,不知道他使用了什么魔法,竟然让仓雨虹这么乖乖地听话。
尧天若无其事地结了帐出来,另外寻了一家客栈住下,又拿了几两碎银子,请客栈的伙计去买了几套衣服。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上新的干净衣服,两人都感到舒服多了。
傍晚的时候,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提着一只食盒敲门进来,将食盒里的饭菜端放到房里的桌子上。“这是你们要的饭菜。”
尧天拦住男人,问道:“你是谁?为何不是先前那位伙计送来?”
男人低眉答道:“我是客栈的伙计。这个时候是用膳的高峰,那位伙计在前厅忙不过来,就叫我将饭菜送来了。”
待这男人走后,尧天道:“这人不是伙计,饭菜里可能有问题。”
连月立即拔出一根银针,将饭菜全部插试了一遍。银针立即变成黑色,证明饭菜里果然有毒!
连月花容失色,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个伙计是假的?又怎么知道这饭菜有毒?”
尧天笑了笑,道:“哪有伙计称自己为‘我’,称客人为‘你’的?”
连月好奇地问道:“他们应该怎么称呼?”
尧天道:“大凡客栈和饭店,都将客人当作衣食父母,所以,他们的伙计称呼客人都叫‘客官’,称自己为‘小的’,绝不会称呼‘你’呀‘我’的。”
连月回忆先前的伙计和刚才这位男人的称呼,果如尧天所说,不由十分佩服他的心思细腻。“那我们怎么办?”
“将计就计。”
尧天眼里精光一闪。“我倒要看看是谁要暗算我们。”
两人将饭菜稍稍拨乱,然后假装中毒,伏倒在桌子上。
不久,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门开处,五、六个手持钢刀的大汉冲了进来。
“将这个男的杀了,把女的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