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血战中,袁新的铁血民军损失惨重,万人的队伍伤亡了一半,其中重伤及死亡的就达三千人,元气大伤。所幸能征善战的特种兵与三千陷阵营做战经验丰富,所受损失有限,而且新兵也在这次做战中成长起来。这也使袁新认识到兵士要经过严格训练才堪大用,新兵只有经过血的磨砺才能脱胎换骨,袁新的心里酝酿着一个训练新兵的计划,只等春暖花开就可进行。
至于新兵来源可以从近两万的俘虏中进行选拔,不过这之前先要对他们进行一次思想教育,让他们从思想上认识到自已原来的错误,树立为人民而战的目标,可以在部队中先开展个述苦运动,让这些奴隶兵讲一讲自已的苦难,相信一定会引起共鸣,起到很好的效果。
如此一来,只要再有一年时间,自已就可以重新培训出二万的铁血之师在这茫茫大漠上纵横驰骋。
正想着,徐庶来到袁新近前,“主公,从各部虏来的百姓与牛羊马匹已经安排妥当,现在人心已经安定,可以进行休养生息了。”
“很好,元直呀,瞅这一段把你给累的,瘦的都快成猴了。”
袁新对着瘦了一圈的徐庶说道。
徐庶一听眼睛瞪的溜圆说道:“主公,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说话之间,耳边只听呜呜的号角声远远传来。二人定睛一看,只见远处黑压压的人马向城中急驰。“敌袭!”
一个念头同时从二人脑中传来,以眼下这种情况,即使打退敌人已方也必伤筋动骨。
滚滚铁流向前蠕动着,终于渐渐出现在了人们的眼前。只见率近万的骑兵向城下驰来,在离城四千米的城下停了下来。转眼间,一队十几人的骑兵在一员满脸大胡子的鲜卑虎将的带领下脱离大队来到了城墙下。
城上的守军一愣,张开的弓箭又放了下来。
“城上的守军听了,请袁新将军答话。”
城墙上的袁新向下面喊道:“我就是袁新,你们是什么人?”
城下打头的大胡子鲜卑将领一听,立即滚鞍落马,“败军之将帖木儿向将军投诚,肯请将军收留。”
袁新一听,立即要开城迎接,徐庶一把拉住了袁新,“主公,来人是素利手下大将,如今他投诚是否真心不得而知,可不能身犯险啊!”
袁新一听哈哈大笑道:“元直你放心,帖
木儿他们现在饿的脸都绿了,哪还会有别的心思呢。”
大喝一声:“开城!”
话声刚落就向城门走去,徐庶在后面追着袁新说:“主公要去也得带护卫前往。”
“元直,我以诚待之,帖木儿岂能反复,不用多虑。”
说完单人赤手空拳走出大门。
城外的帖木儿一见袁新只一个人出城心头一愣,转瞬间热泪盈眶,喝退了左右自已向前跪在了袁新的面前。袁新一看连忙双手搀扶起帖木儿,笑着说道:“早听说帖木儿是大漠智者,今日我能够瞧得见,真是一件幸事。”
“帖木儿何德何能,让将军如何高看,今后必万死不辞以报将军。”
帖木儿下拜说道,当下二人携手进入城中。
原来当日帖木儿率数千骑兵杀出重围后逃回驻地,不想被丘力居劫了营寨,不仅杀死了素利的儿子,还抢走了过冬仅有的食物,走投无路之下剩下的众人推帖木儿为首投奔弥加,不想弥加被袁新一场大火烧了粮食,元气大伤,自已过冬都困难,更是无法收留众人,思来想去之后,附近只有投靠袁新才有活路,不然不等到达其它的部落,部从早就饿死了。于是帖木儿硬着头皮来投奔袁新,原想诈降以换得粮食,但见袁新如此以诚想待,也就死心塌地的追随袁新了。
当下帖木儿将经过一讲,袁新等人都感叹不已,不想强盛一时的素利部会落到这个地步,可见大漠之上弱肉强食的激烈,没有实力早晚会被消灭。于是袁新派人安顿来归部众,摆酒为帖木儿接风,席间自然不免上两个小妞,跳两段艳舞,看的帖木儿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袁新问起帖木儿对未来大漠形势的看法,帖木儿侃侃而谈道:“当今大漠草原之上以鲜卑为雄,而鲜卑自大汗檀石槐死后其子和连继立,和连既无才力,性又贪,断法不平,人众叛者居半。分为东、中、西三部,各部相互攻打,弄得草原之上战乱频频。而今东部鲜卑阙机、素利均已灭亡,只剩下弥加一支,只要消灭了弥加就可一新要统东鲜卑,然后以此为根基,实行远交近攻,联合西部鲜卑对中部鲜卑进行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