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这个这个的什么呀!”燕千寻听着他的话忍不住骂道。更是奇怪这家伙平日里夸夸而谈的,什么歪理正理一大堆,话掰的都能让人反不过来,这会儿怎么这么吞吞吐吐的。
“哦,没什么,我是想说我很喜欢你!”沈醉被她一骂倒是骂开了,极轻松地便说了出来。然后低下头去,看着黑暗中她的眼。
燕千寻一听,立马就愣住了。眼睛眨也不眨地,不知看着哪儿。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又紧张了起来,心跳也快了许多。她脑子里一时极度混乱,什么想法都往外跳着。好一会儿后,她抬眼看了看他的眼后,却突然骂道:“混蛋,你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任你占便宜了,本姑娘不吃你这一套!”
沈醉本极是期待地看着艰险的眼,外地一听这话后便翻了一个白眼,头也转了过去瞅着上方空处,感觉到有种无力感,实在是想不到她竟会这样理解了,他忍不住心中喊晕。好一会儿后,他才又转过头来看着她道:“你不信我的话吗?我是真的喜欢你的!”
“不信!”她迟疑了下才喊道。然后便低下了头去,将头埋到了他胸口处不去看他。她的心里其实是有些相信的,只是不知为何,心中忽然有些怕。她也不知自己是在怕什么,但她就是怕。她说了句话后,便不敢去看他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她怕自己看了后会更怕。
沈醉忍不住失望地长叹了口气,然后看着她头顶的发丝轻道:“你不信便就算了吧!”说罢,便又转过了头去,仰头看着帐顶的上方。一眨不眨地看着,直到看的眼睛酸疼时这才轻闭上了眼睛。让自己头脑保持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了身旁燕千寻平缓有节奏的呼吸声,知道她已经睡着。这才觉着心底慢慢放松,没过多大会儿便也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之时,他先张眼看了看窗外,发现天已发亮后,便转过头来看向了身旁的燕千寻。只见她正枕着自己的左臂沉睡如故,眼睛轻闭着,眼睫毛往上翘起着。但不知为何,她的眼睫毛上竟是挂着泪珠,眼角处也有泪痕未干。他轻叹了口气,将右手拿了过来,把她眼睫毛与眼角处的泪痕轻轻擦去。他看着她轻闭的眼,忍不住凑上去轻轻亲了下。他的嘴刚刚离开,便见得她眼皮动了两下,但动了一会儿却又不动了。但他却是能够感觉到她已经醒来了,从刚才她稍急的呼吸中他也听得出来。不过她既然不想睁眼,他便也不想硬逼她睁开来。或许是她因为害羞而不愿与自己面对,便如此装睡吧!装就装吧,她要是睁开眼来,自己也还真有点不知该如何面对呢!他轻轻地抬起她的头,将胳膊从她头下抽了出来,然后又看了她一眼,便起身下床穿衣。
穿戴整齐之后,他又看了眼她,将被子轻轻为她盖好,然后便转身走到房门处打开了房门。门外正有一仆人侍立,手中端着一盆洗脸水,臂弯处搭着条面巾。他在屋中时便已听到了外面站着的这仆人,这也是每天的习惯,总会有人先起来在他房外等着送水。
“沈爷,您起来了!”仆人躬了躬身道了句,便把脸盆送上。
“嗯!”沈醉伸手接过,又接过他递过来的面巾然后端回房中洗了把脸再又将脸盆与面巾拿出来交到仆人手中,道:“今天我这房中不需打扫了,你回去顺便告诉他们一声儿吧!”他其实不用把洗过的脸盆再端出来的,平日自会有人进去收拾,但他不想让人打扰了燕千寻所以便自己拿了出来。不让人打扫,也是为此。
“是!”仆人恭应了一声,便转身走下了院子,直出了院门。沈醉又回身看了下屋中床上的燕千寻,便带好房门往前面大厅中而去。
大厅之中他正在吃早饭,外面的一千帮众正在集训之际。突然间他听得后面传来一片混乱声和叫嚷声,他皱了皱眉,便招呼过一人让他去看看后面怎么回事。没多时,那人打听回来,后面还
跟着五六人,说是昨夜他吩咐关押着的鲍千灵被人给救走了,那五六人正是一块儿看押的。人跑了,过来向他请罪了。
沈醉想了想便猜得出来肯定是燕千寻装睡趁他出去后,找到关着鲍千灵的地方,把他给救走了。想着这只燕子又已飞走,他忍不住又叹了口气,然后问道:“有没有人受伤?”
“没有,只是被那贼人点了穴道!”一名看押的小弟答道。
“嗯,没有就好!人被救走便被救走吧,你们也不用自责,这件事不怪你们,只怪那人武功厉害,你们不是对手!”沈醉点了点头道了句向厅下众人摆了摆手便叫他们都退下去。
他吃完早饭后,便回自己房中看了一趟,果见床上的燕千寻已是不见了踪影。往屋子里看了看,他竟还发现昨夜燕千寻顺手拿的那几样东西她今天又顺手拿走了。他忍不住笑了笑,心道她还是记着要找那场子。但想到燕子飞走,佳人已去,他又忍不住地叹了口气,不知再会是何时呀!
第七十四章 曼陀之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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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楼,苏州城内最大最好的酒楼。
状元楼内,二楼之上,沈醉在靠窗的一张桌上喝酒吃菜。他对面一名他风雷帮中的小弟坐在下首,小心地吃喝着。他自从回了王家庄后,整日操心着训练足球队,可是已有好多天都没进这苏州城了。因为燕千寻提前把从单正家中偷到的信送了来,使得时间更加的宽裕,所以他并不急着要赶往信阳去,想等到了秋天的最后一个月时再动身也不迟。趁着这段时间,也可以好好训练自己的足球队,好好享受自己的生活,好好跟阿碧陪养下感情。不过可惜的就是那只美丽的燕子飞走了,不然也可以跟她多相处相处。虽派人去打听了,却是也一直没消息传回来。
“小六儿呀,这么长时间了我都还不知你姓什么呢?”沈醉喝了一杯酒往窗外望了望,转过头来向这叫小六儿的小弟问道。此小六儿正是上次在苏州城内跟踪鸠摩智的那小六儿,沈醉看他机警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