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孟若乔痛哭地拧着眉尖,脑袋里像有很多小人在赛跑,让她有点难受。
她疲累地睁开眼,瞪着天花板,等着脑子里的疼痛消失。
奇怪,她怎幺觉得身体也好累!
她想到昨晚作的春梦,比过去七天都激烈,真实得就像自己身历其境一样,醒来也真的像经历过一场大战般。
唉!这种日子还要过多久?
还是她应该随便找个男人解个火,玩个onenghtstnd,这样春梦就会远离她?
可想是这幺想,真要去行动她又兴致缺缺,她才慢慢坐起身。
“咦?”奇怪,她怎幺觉得身体怪怪的,莫名地酸疼……
她低下头,眼睛震惊地瞪圆——她怎幺没穿衣服?
用力掀开棉被,她等着赤裸的身体,是怎样?她是作春梦作到自己把自己全身脱光光吗?
可是不对呀?
她伸手摸着胸口的吻痕,还有小腹也有,大腿接近私密处也有……她再怎幺强,也不可能自己把自己亲成这样吧?
再加上双腿间莫名的酸软……
她脸上顿时一变,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onenghtstnd!
她该不会是喝醉酒,跑去找人一夜情了吧?
“不会吧!”她记得她在酒吧教训一个色鬼,然后走出酒吧!然后然后……
春梦就开始了!
啊啊!她只记得春梦的内容,其他都不记得了啦!
好!就算他找人一夜情,可是人呢?跟她一夜情的人跑去哪了?不会占完她便宜,人就拍拍屁股走了吧?
咿呀!
房里的浴室门突然打开,孟若乔抬起头,一看到站在浴室门口的人,她吓得失神。
不!千万不要!
“你,范士赫!”她惊愕地瞪着他,见他只是在腰际围个浴巾,她的手开始抖了。
“你、你怎幺会在我家……”
她无法接受显而易见的事实,不!不可能……搞不好他只是来借她家浴室洗澡——虽然这个理由烂到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范士赫靠着浴室门,虽然身上只围着浴巾,可他却自在得仿若在自家一样,黑眸落在她身上,目光灼热。
他的视线让她低头,赫然发现身上的被子滑到腰际,胸部赤裸地暴露在空气里。
“啊!范士赫你给我闭上眼!不准看!”她尖嚷,赶紧抓住被子将自己包得紧紧的。
范士赫耸肩,薄唇微扬。
“有差别吗?昨晚我不知看过,还摸过、亲过,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碰过?”
“你、你……”他的每一句话都让孟若乔又羞又恼,她抖着唇,美眸用力瞪他。
“姓范的,你、你竟敢欺负小姨子?你就不怕我跟我爸讲吗?还有,你就不怕孟宛蕾知道吗?”提到孟宛蕾三个字,孟若乔的气势突然整个变弱,声音也虚了起来。
“你可以去说,电话就在你旁边,你可以马上叫人来,刚好捉奸在床。
”他笑,一点也不怕她的威胁。
“你……”他为什幺一点都不怕?
范士赫走向床边,刚沐浴完的身体充满着浓浓的诱惑,胸肌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强健的腿肌因他的走动而鼓出诱人的弧度,腰间的浴巾有点松,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
孟若乔看傻了眼,嘴里的口水狂猛分泌。
“你又在意淫我了吗?”她脸上的饥渴那幺明显,让他想忽视都很难。
“啊?我、我哪有?”她的语气很是心虚,见他上了床,她吓得差点跳起来,只好将自己包的更紧,拼命往后缩。
“喂!你上来干什幺?下去!”
“没有吗?”范士赫看着她,俊脸噙着淡淡轻嘲。
“你不是连续好几天都在梦里意淫我?”
“你怎幺知……唔!”她捂住嘴巴。
“昨晚你什幺都说了,难不成你忘了昨晚你对我做了什幺?嗯?”他的声音很低很柔,身体靠近她。
她闻到他身上的香味,那是她惯用的沐浴乳的味道,却出现在他身上,感觉很奇怪——像是做了坏事的感觉。
她想到昨晚的梦,如果不是梦,那、那她……孟若乔回想她大胆的举动,她记得她是怎幺诱惑他的,甚至还非常主动……
哦……她好想死!
见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范士赫知道她想起什幺了,俊脸贴近她,他露出迷人的笑。
“你垂涎我很久了是吧?嗯?”
“没、我没……”她心慌意乱,他的脸靠得这幺近,而且笑得这幺好看,她的心跳得好厉害。
“说谎!”他不信她的话,恶质地继续逗她,脸贴得更近,手指拨开她颊畔发丝,唇几乎覆上她的。
以为他要亲她,孟若乔屏住呼吸,直觉闭上眼。
可等了好久,他的唇却没落下,她疑惑地睁开眼,却看到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一愣,想到自己的举动,脸颊迅速涨红。
“承认吧!你渴望我。
”手掌探进棉被,恣意地滑过她的腿,覆住她的柔软花心。
“不
要!”她抓住他的手,可他的手指却摩挲过犹敏感的花唇,微微刺入幽缝。
孟若乔轻喘,用力夹紧腿,不让他继续,她恼怒地瞪他,不懂他到底想干嘛,他难道忘了自己的身份?
“范士赫,你到底想干嘛?”她质问,摸不通他的意图,昨晚他明明和孟宛蕾去吃饭,可才一晚,她却和他上了床。
事情乱了套,而他却好似不在乎,也不怕她去跟孟宛蕾说,为什幺?他是吃定她不敢去讲,还是有把握孟宛蕾不会离开他?
“这是个好问题。
”范士赫抽回手,黑眸微敛,闪过不知名的光芒,“不过,我不想告诉你。
”
“你……”她瞪他,这种被人吃得死死的感觉很差,奇怪,明明被占便宜的人是她,为啥现在是她居于下风啊?
不行!她要扳回局面。
“唔!”范士赫突然皱眉闷哼。
“真疼!”
他伸手摸向左肩,转头看了下,肩上有这明显的抓痕。
他挑了挑眉,意有所指地瞄向她。
孟若乔也瞪着他见后的抓痕,小脸涨红,挺起的胸又顿时缩回,很是心虚地垂下眼。
呜!不要说扳回劣势了,她现在就心虚到不敢吭声了。
看她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范士赫勾起唇,俊脸掠过一抹温柔,可才一瞬间,又化为惯有的轻嘲。
“孟若乔,我饿了,去弄东西给我吃。
”他下了床,伸个懒腰,健美的身材勾出诱人的线条。
“我为什幺……”
“昨晚被压榨光,又饿又累……”他睨向她,眉尖轻扬。
“倒是你,精神很好嘛!”
她瞪圆眼,他现在是暗示她是采阳补阴的妖女吗?去死吧,她要真能采阳补阴,早让他死在床上了,哪还会让他这样呛声?
“快起来准备,下午还得进公司,啧啧!执行长和秘书一同迟到……不知会不会让人误会?”
“我……”辞职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他就像已猜到,对她勾起有礼又温和的笑。
“对了,你千万不要突然消失,流言是很恐怖的,我不敢保证你诱惑我上床的事会不会传出去……”
他笑得很迷人,可话里的威胁却那幺明显。
孟若乔气得咬牙,她哪有诱惑他……但想到昨晚,她立即气虚,只能瞪眼看他走出房门。
离去前,范士赫又理所当然地开口。
“对了,帮我准备一套西装,穿同一套西装进公司会让人误会的,我想你也不想这事发生吧?”
看着他离开,孟若乔气得用力咬住被子,闷声尖叫——范、士、赫!
她气得想砍了他,也想砍了自己。
啊啊——事情怎会变成这样?!
和不该上床的男人滚上床就算了,偏偏那个男人还是自己讨厌的对象,最重要的是,那男人即将成为她姐夫——通常按照狗血连续剧的编排,她应该是那种诱惑至极姐姐男人上床的坏女人,而且不择手段也要将男人抢到手:因此,上过床后,心虚有又愧疚的男主角一定会很后悔,而她这个坏女人一定很得意……
得意个鬼啦!
她只觉得自己衰到极点了,对啦,她是意淫他,还天天发春梦,可是作梦有罪吗?有吗?
她怎幺知道某一天,梦境竟会变为现实?酒醉会误事她知道,可她作梦都没想过这种狗血剧情会发生在她身上。
好嘛!大错已铸成,她也认了呀!
这种事情,女人总比男人吃亏吧?这个亏她吃下了,就当作什幺都没发生,行了吧?
可是……孟若乔将目光从手上的行事历挪到对面的男人身上,她正在跟他做早报,说明今天的行程。
她是很想当作什幺都没发生,可是每天都要看到他,一看到他,她就想起两人发生的事。
最悲惨的是,春梦没有就此结束,两人滚上床后,春梦还是纠缠着她。
是怎样?没滚过,她意淫他她还能理解,可是都滚过了,为何还是甩不开那该死的春梦?
他的能力是有猛到让她念念不忘吗?
孟若乔想到两人真是滚上床的画面……算了,上一句当她没说过。
最气人的是,感觉在意的人只有她,范士赫这个机车男好似一点影响都没有,面对她一样冷冷淡淡的,一点不自在都没有。
反倒是她,很努力地在躲他,可身为秘书她是能躲去哪?硬着头皮面对,却见他一副冷静淡然的姿态,倒显得她太过在意……活像个蠢女人!
她很闷地垂下眸,没有高低起伏的声音持续讲着:“晚上是刘董的寿宴,宴会时间是七点,礼物已准备好让执行长带去。
”报告完毕,她合起笔记本,垂眸低首等候吩咐。
范士赫轻点着桌面,黑眸扫向她,淡然开口,“打给蕾蕾,麻烦她晚上陪我出席。
”
“是,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她旋身,准备离开。
“寿宴你也参加。
”
欲离开的脚步停住,她皱眉转身,语气很冷。
“我去寿宴做什幺?”他都有未婚妻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