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者仗权压人,纵公主指鹿为马,恐怕下面也有人跟着附和。
陆恒妥协,手无力放下,叹气道:「公主,你别这样。」
「这么多年,你怎么没一点长进,还是只会说不要不要别这样?」宣华一指
戳着他的胸膛。
陆恒身体紧绷,不发一言。
「想不想我?」宣华问:「这几年,你有没有想我?」
想与不想,不过水中观月,可望不可及,徒惹伤怀。
陆恒道:「不敢。」
「不敢?」宣华重复,小腹往他胯下贴了贴,试探到一根硬烫。她娇笑:
「你都敢对着我硬,用几把戳我,你还敢说不想我,我看你上我的心思都有吧。」
陆恒克制地忽略她衣裙下的柔软身躯,他吁了一口气,不嗅她身上甜腻缭绕
的香味,强自道:「没有,我对着别的女子一样会硬。」
听到「别的女子」,宣华恼了,一下抓住他胯下那根,隔着衣料狠狠捏紧,
厉声质问:「有没有被别人碰过?」
陆恒皱眉,不答。想由她误会。
「说!」宣华戾气突生,望着他的艳丽面孔陡然变得狰狞,仿佛他碰了别人,
她就要把他捏爆。
陆恒被她攥得发疼,迫不得已说出实话:「没有。」她手还没松,他补道:
「只有你一个。」
宣华犹疑地看了他一会儿,才缓缓松手,扒上他的脖颈,换了柔和语气道:
「我喜欢干净的东西,你不要骗我。」
她说这句眼底隐有忧伤滑过,陆恒脱口:「不会。」
宣华眼睛一亮,踮脚亲他喉结,「陆恒,我好想要,今天晚上你陪陪我,嗯?」
蛊惑、勾引,上扬的尾音,如无形的钩子勾在人心上。
陆恒差点答应,一阵冷风将他吹醒,他伸手又想推开她,「公主,我们不能
这样。」
宣华不依不饶,「做一次也是做,做两次也是做,你再满足我一回有什么好
为难的?」
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她是舅母,陆恒觉得这样和宣华拉扯,很对不起作为舅
舅的吴隐。
他想说让宣华去找吴隐,话到嘴边开不了口,转而道:「
公主还是去找旁人
侍奉,恕陆恒难以从命。」
宣华拉他不放,凉凉地道:「你也听了,我遣散后院,上哪儿去找别人侍奉。
你舅舅世家嫡子,恭谨守礼,最是古板,你要让我像强迫你一样强迫他上床吗?」
见陆恒无话可说,她又歪门邪理地逗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