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不一样,这次的司漫像渴望在上面留下什么一样,吮的温柔又有力。
司漫吮过的地方传来丝丝缕缕的疼痛,徐雅薇知道,她的脖子一定被司漫种
上了一颗颗红红的草莓。
她痛并快乐着。
反正最近没什么戏,就让司漫造作吧。
司漫的唇又来到她的锁骨,双唇沿着凸起的锁骨吮吸,从左边吻到右边,又
从右边吻到中间。
那不老实的唇又顺着锁骨中间的缝隙来到了胸前。唇于沟壑之间愣住了,它
不知是往左还是往右更好,她喜欢左边的乳肉,也喜欢右边的触感,两边一样,
却又不同,于是她决定,先左后右,两边都要雨露均沾。
乳肉的绵软Q弹是其它地方没有的,司漫吮入口中一大口乳肉,然后用刚才
在脖子上种草莓的方式又辛勤的种了好几颗,不一会儿就硕果累累。
种着种着,唇居然误打误撞来到了峰顶,峰极其险峻,它是嫣红色的,它的
周边也是凶险的红色。
看着看着,它居然有了变硬的趋势,颜色也比刚才深了些。但是唇向来酷爱
冒险,越是艰难,它越喜欢冲上前。
徐雅薇:「嗯……」
司漫将硬挺的乳尖一口含住了。她轻柔的吮着它,试图将它感化,但换来的
是它更顽强的抵抗,它拼命的挺立、拼命的抵抗着舌头的挤压。右边的乳尖也经
历了同样的遭遇,最后也以失败告终。因为它们的主人早就在司漫身下化成水了。
穴口湿的快能淹死人,司漫的手指顶着洪水英勇的冲了进去。她一面含着硬
如磐石的乳尖,一面用中指在她体内抽插。
徐雅薇紧紧抱着司漫光滑的玉体,毫无顾忌的呻吟着:「啊……嗯……阿漫
……再深点……嗯……哈……」
徐雅薇今晚满脑子都是女朋友三个字。她在女朋友家里,女朋友的床上,和
女朋友做爱,女朋友在吻她的唇,女朋友在她身上种草莓,女朋友在吻她的胸,
女朋友在进入她的身体……
别人轻而易举就有的快乐,她在今天才彻底体会到。女朋友两个字看似轻飘
飘,其实重如千金,不,是千金都买不回来的快乐。
徐雅薇:「嗯……阿漫……啊……」
徐雅薇嗯嗯啊啊的叫,床咯吱咯吱的响。如果说下午司漫叫床是优雅的小提
琴演奏,那徐雅薇现在就是交响乐在齐放。
叫者无意,听者有意。司漫听着徐雅薇淫靡的叫床声,身下都湿成了河。认
识徐雅薇以后她才知道,原来欲望是没有止境的。尽管下午的时候被徐雅薇干的
酣畅淋漓,现在干徐雅薇的时候依旧饥渴难耐。她现在只能夹着徐雅薇的一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