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但那些终是死物,又怎及心爱的女人那么矜贵?」
我向环补充道:「但妳不要以为我把妳当作玩具,只有最心爱的女人才值得
令男人自豪。」
环体贴的笑说:「知道啰!这种心理其实女人也有,当日我和你拍拖不久,
便要你跟我一起去大学派对,还不是想在同学面前秀秀我的英俊男友。你知我以
前脾气不好,总是被取笑没有人要,难得钓到这种好男友,当然要让那些小婆娘
没话说了。」
我满意地说:「我真是那么好吗?」
环红着脸说:「你当然好了,样貌俊朗,人又温柔上进,我跟你拍拖三个月
时就想把处女献给你,要跟你一辈子了。」
受到女友称赞,我得意笑着,环顺势抚着我的鸡巴,妩媚地说:「而且老公
的鸡巴又长又大,把人家搞得很爽。」
我被环搞得淫性大发,托着女友的胸杯,把乳头递到嘴边一口吮起,环的脸
上现出畅快表情:「好舒服唷!」
我口中吃着女友的小蓓蕾,继续问道:「我的大吗?但有很多男人比我更大
啊!那天在派对上那个谭先生就比我大多了。」
环被我亲得仰头喘气,小声回答道:「我不理别人怎样,那些男人鸡巴那么
大,叫他们找些阔屄去屌好了,人家屄小,就只给老公一个屌。」
环的样貌清纯,性格可人,唯独是粗话却滚瓜烂熟,每次床事听见,总叫我
兴奋非常:「妳上次不是说妳的粗话是中学时那些男同学教妳的吗?你们当时那
么开放,有没跟人有一腿?」
环呻吟着说:「没有,人家的处女也是给你,怎么会跟人有一腿?认识你之
前我只跟初恋情人打过飞机,没其它啰!」
听到女友提及初恋情事,我淫兴大发,追问道:「我以前听过妳说过,今天
气氛那么好,就仔细告诉老公吧?」
环面红说:「只是打飞机啊,有什么好说的?」
我兴致勃勃道:「就是在什么情况,和妳第一次看到男人那话儿时的感想。」
环笨呼呼的想说出口,但随即闭起了嘴:「我不说,你那么小器,会跟我计
较的。」
我保证道:「我发誓不会,而且妳也知道我跟妍的事吧,我还在妳面前跟她
做了,当然更不会责怪妳的过去。」
环想了一想,面红红说:「好吧,反正你也见过我跟别人吃鸡巴。我念书时
有一个初恋男友,但人很色的,才交往一个月就要破人家的处女了,我当然不肯
给,最后他拿出鸡巴来,要我给他用手解决。」
我点着头,心里意淫着身穿校服的女友在替同学打手枪:「于是妳就帮他打
出来?」
环哼着道:「不打脱不了身啊!那男生超快的,没几分钟就射了,我没想到
这么快,避都来不及,给他射到整块脸都是精液,又腥又臭。自那次起我就不肯
跟他打枪了。」
说着望向我抱歉的说:「你不要生气啊!」
我摇着头,心里有种莫名兴奋,虽然我早知环给人打过飞机,但没想到竟然
会是颜射。
环继续迷醉的回忆道:「他的精又臭又苦,讨厌死了。」
「苦?妳怎知道味道?」
我扬起眉毛问。
环支吾其词的说:「他射了很多,射到人家满嘴都是,我不小心便舔到了一
点。」
我双手猛地抚弄着环的乳头,质问道:「真的是不小心,还是故意的?」
环美得娇躯轻扭,吐息凌乱的说:「是。。。是故意的。。。我想知道男人
的精液是什么味道。。。用舌头尝了一点,觉得很难受。」
我取笑道:「是吗?但妳上次在派对上跟别人吹箫都有吞下精液的啊!」
环娇喘连连的说:「那不一样,那天大家都看着,人家下不了台,很没面子。。。
不要说了,我被你逗得想要吃鸡巴。」
说着,环伸出纤纤玉指,贪婪地把我的鸡巴纳入口中,卖力吹奏。我享受着
女友的口技,喃喃自语:「妳这个小顽劣,吹笛子的功夫真是越来越好了。」
环以舌头舔着我的龟头,抬头望我:「真的好吗?有没姐姐那么好?」
我闭着眼享受,教训地说:「拜托,我两个做爱,不要提起第三者。」
环笑笑
说:「我不介意啊!下次我和姐姐再跟你3P,一起给妳吃鸡巴。」
我没好气的说:「妳刚刚才说要撮合他们,到时候妍又变回强的女友,怎可
能还要她跟我做这种事?」
环抬起头来,天真的望着我:「那么我也给强哥吃,不就公平了么?」
我呆住了,不知女友的说话是真是假。环骚媚笑说:「世界是很公平的,你
玩人家女友玩得那么开心,也要想自己女友被人玩的一天啊!呵呵。」
我被女友的说话搞得胡涂,有点嫉妒的说:「妳说认真的?」
环握着我的鸡巴,一脸得意的说:「你生气吗?不过老公听到小环说要跟别
人吹箫,这里很硬啊!你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
我面红起来,哼着说:「没什么喜欢不喜欢,也没有生气,只不过妳刚刚才
说只给我一个操,怎么转头又说要跟别人吃鸡巴了?」
环站起来,拥着我说:「我知道老公变态,投其所好嘛,小环是老公的人,
你要我纯情我便纯情,你要我淫荡,我也一样可以很淫荡的。」
女友的声线风骚入骨,我即使在3P时也没看过如此诱惑迷人的表情,登时
血脉沸腾,提起硬直的长枪用力挺进环那湿热的阴道中:「小淫娃,操爆妳!」
「呀!」
环没有理会隔邻房间,在凌晨5点的这个钟数,放浪起叫了清晨的娇啼。
听到环的淫靡,我感到无比兴奋,抱起女友的玉腿,一面用力操着其粉嫩小
屄,一面喘着气说:「好吧,反正妳老公操过那么多小屄,妳只试我一根肉棒也
不公平,就让我们夫唱妇随,一起淫乱吧!」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认命了,谁叫我爱上了一个联谊老公,也只好当
一个联谊老婆。」
环雪颊桃红,迷迷糊糊的说着,胯下间的淫水越涨越满,被我操得「唧唧」
作响。
我抽起腰身,像打桩机似的疯狂抽插着环的小屄,把香喷喷的女友操得娇躯
狂摇:「小辣椒,不妨告诉妳,我以前操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