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才会碰面。”

“对对。”袁行点头。

“所以，河洛是不会放过你的，以她的实力以及天云宗的势力，你只有死路一条。你只有跟我一起合作杀了她，才能高枕无忧。”瑶光分析着道。

“嗯，是的，我也迫切能与你合作，说吧，你要我做什么？”袁行忙道，他当然不会去杀河洛，但是现在只有应和才能不被对方怀疑，而且先了解一下情报，在未来也可以保护河洛。

“现在还不到做的时候。”

瑶光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来，翻阅着说道：“根据来往此城的各种人的情报推理，河洛将在十天之后来到这个城市，而我早早就开始了布局，到那时候，这个城市的所有人，都将成为我的傀儡。”

“所有人？”袁行将信将疑道。

“没错，所有人！”瑶光点点头，看了看袁行的表情，道：“怎么？不信？”

“这个……当然信。”袁行干笑两声，“控制人的法术是有不少的，虽然理论上控制的人越多，消耗的灵力越大，控制上百万人的话，所需要的灵力……咳咳，但是您有神通嘛，再不合理的东西也合理了。”

瑶光当然看得出袁行是在敷衍，便合上书，看着袁行道：“控制上百万人的灵力当然是不可能存在的，甚至灵力再浑厚的人，用法术的话，能同时控制十个人都已经是极限了。

“那是因为用法术控制人，是强行扭转人的意志，这自然需要极大的灵力去驱动。

“但是如果是人依靠自己的意愿自己去做事的话，那么就不需要消耗任何灵力了。如此再多的人也可以控制在手里。”

听到瑶光的话，袁行讶道：“你是说，你有能力让人自愿去做他不愿做的事？”

瑶光笑道：“既然是自愿，为什么是做不愿做的事？他做的就是自己愿意做的事啊。”

“这……”袁行有些迷糊了。

“我问你，一个人选择做某件事，真的是完全由自己去选择的吗？”瑶光问道。

“这……没有被法术控制的话，当然是了。”

“是吗？”瑶光缓缓摇头，道：“这难道不是取决于这个人的性格、周围人的评价，甚至当时的心情、天气等等各种因素共同促成的吗？”

“这……倒也是，但是，为了让一个人自愿做出选择，你却去控制更多人，这不是更耗费灵力吗？”袁行道。

“何来控制更多人？那更多人的所作所为，也是出于自愿啊。”瑶光笑道。

“你是说……”袁行张大了嘴巴。

“这就是天命，一个人是命运线，一群人就是命运网，互相影响互相成就，滴水不漏——当然，这是理想中的状态。”瑶光在袁行惊讶在顶端时，话锋一转，语带遗憾的说道。

“啊？理想状态？”袁行愕然，收起了嘴巴。

“我才是具灵境，刚窥探天命入门，肯定还做不到那个程度啊。”瑶光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