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杨不悔身上只剩下一件小巧的亵裤,他正想连亵裤也脱下来,突然又发现杨不悔的那双小脚,那可是他非常喜欢的东西,杨不悔的脚长得十分好看,以前他就不只一次地捧在怀里细细玩弄,这一次肯定也不会错过。
于是,他便先不忙着脱杨不悔的亵裤,而是以巴将她的脚捧在怀里,脱掉了那纯白色的袜子。
杨不悔那温润如玉的莹白双足于是赤裸裸的袒露出来了。
张无忌慢慢地吻到了杨不悔那柔美饱满的脚掌处,闻着由纤足传来的阵阵幽香。
张无忌终于忍不住伸出舌头,朝杨不悔的脚心轻轻的舔了一下。
杨不悔已经被张无忌挑逗得全身抖颤不已,再经他这一舔,只觉一股无可言喻的酥痒感流遍全身,整个人一阵急促的抽搐抖动,口中急喘着香气,下体都渐渐地湿了。
就这样,张无忌舔弄着杨不悔的小脚。
大约又过了一会儿,张无忌终于放下杨不悔的玉足,右手朝杨不悔的亵裤摸去。
只见她的淫水早已将她的亵裤浸的湿透,那小小的亵裤如今已经变成半透明的,隐约可以看见里边的阴户和阴毛。
张无忌笑着对杨不悔说:“不悔妹妹,你不乖哦!你看你的下边全都湿了,流了那么多水!”杨不悔羞得闭上了双眼,娇声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概都是你弄的吧!”张无忌显得很委屈的说:“我可太冤枉了,我是刚摸你的下边,我只是舔了舔你的奶子和脚心你就湿成这样了,是不是想让无忌哥哥早点插你的小穴呀!”杨不悔不好意思地说:“无忌哥哥,你坏,你欺负人家……”张无忌笑着让杨不悔在床上躺好,把她的双腿分开了一些,看见她的小亵裤已湿透了,摸上去都是粘液。
他便对杨不悔一本正经地说道:“不悔妹妹,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会真的干了你的。
这次可与以前不同,我可是动真格的,可是会把鸡巴插进你的小穴里去的。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要不然一会等我脱了你的小裤裤,看见你的嫩穴后,我可是要非插不可的,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可不要怕痛呀!”杨不悔看着张无忌说道:“无忌哥哥,你难道忘了我叫不悔吗?我可是不会后悔的。
我是第一次,你一会对我温柔一些,如果真的很痛,我也会忍的!”听到了杨不悔这话,张无忌便放心低头去舔那亵裤,先舔着杨不悔的大腿内侧,然后用舌尖挑开了她湿透的小亵裤,用手指勾开她的亵裤,看见杨不悔那粉红娇嫩的小穴。
他用嘴把她的亵裤咬着撕裂开来,然后一口吻住杨不悔的阴户,那可是处女的阴户呀!虽然张无忌也品尝过小昭的处女阴户,但是不同的少女的阴户的滋味各不相同,杨不悔的阴户却又是另一种风情。
杨不悔忍不住啊了一声,而张无忌的舌头也尽情的品味着她鲜嫩的小蜜洞,温柔的舔着那多年未见的杨不悔的阴户,用舌尖不停地挑弄着。
杨不悔的阴毛不多,大阴唇也不大,颜色很嫩,紧裹着里面更娇嫩的小阴唇,中间就是一条细小的肉缝,就像一个尚未发育成熟的少女的阴户。
张无忌的舌头对杨不悔的阴户百般挑弄,她的小穴已变的很红,那幽美的阴户也半张着,里面涌出泊泊的淫水流了许多。
张无忌不停地舔吸着,他的舌头也插入了她的小穴。
杨不悔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销魂,张无忌的舌头尽力的插得更深,他的鼻子也不时地摩擦着她的阴核,她的阴核涨大许多了,变得异常通红。
张无忌一边舔着杨不悔的阴户,一边对她说道:“不悔妹妹,几年不见你的小穴越长越好看了,我已经见过你的阴户了,我也该让你看看我的鸡巴了!你想看吗?”杨不悔不好意思说出来,只是轻轻地点点头。
张无忌便起身脱自己的衣服,没几下便脱得个精光,胯下的鸡巴一下跳了出来,龟头早涨得通红,并且在一颤一颤的,朝着杨不悔怒目瞠张。
杨不悔呆呆地看着张无忌的鸡巴,嘴巴半张着说不出话来,她简直惊呆了。
怎么会这么大呀?和小时候完全不同。
虽然她也偷窥过如今的张无忌干小昭,但那时离得远,而且鸡巴也插进抽出的,看得不是很清楚,哪有现在这样近在眼前看得真实?她知道就是这个根大肉棒插在了小昭的小穴和嘴里,干得她浪叫声不断、如痴如醉。
这根大肉棒一会也会插进她的小穴里来,捅破她的处女膜,令她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也可以像小昭那样享受作为女人的快乐。
她忍不住伸出她的纤纤小手轻轻地摸了摸张无忌的大肉棒,那根大肉棒抖动了几下,吓得她连忙将手缩了回来。
张无忌看见了心里十分开心,便对杨不悔说道:“不悔妹妹,你放心摸吧,很好玩的,它是属于你的!”杨不悔听到张无忌的话,便大胆再次去摸那根就寸长的大肉棒,一边摸着,一边说道:“无忌哥哥,这是什么东西呀?怎么这么大,这么硬,十分烫手!”张无忌便答道:“不悔妹妹,这是我的大肉棒,是专门插你身上那些小洞洞的,你喜欢吗?”杨不悔没有回答,而是将鼻子凑近大肉棒闻了闻,便说:“无忌哥哥,好腥骚呀!”听到这话,张无忌把杨不悔湿透的内裤放到她面前,说道:“你闻闻到底谁骚呀?”杨不悔娇嗔道:“这还不都是你害的!”她一边说着,一边专注地凝视着张无忌的大肉棒。
张无忌翻身把杨不悔压在身下,亲吻着她的樱唇,禄山之爪抚摸揉捏着杨不悔的酥胸,上下其手,揉搓得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
杨不悔平躺在床上,朦胧的眼波浩瀚如烟,双颊晕红,胸前娇挺浑圆的玉女峰雪白柔软,两粒玫瑰花瓣似的血色蓓蕾,高。
耸昂挺,在唾液的滋润和鼻息的熏蒸下,宛如刚洗过的樱。
桃。
“真甜,真香……”张无忌吐出口中坚实、胀硬的殷红蓓蕾,带着一丝清澈、淫糜的唾液,灼热的唇舌裹着能融化一切的高温蜿蜒而下,白腻的峰峦、小巧的肚脐、平坦的小腹。
杨不悔全身的肌肤已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