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倒吊的学生们,教员扶了扶眼镜,郑重地说道:“今天,是同学们第一次参加泰德堡的考试。规矩已经强调过了——不想受刑的话,就按规矩来。”
说完,他在每名学生的脚趾间插上一根笔,然后按下了按钮。
白静怡此时心里通通直跳。作为鞋袜班的班花——或者说众多漂亮女生中最漂亮的一个,她的成绩并不怎么样。她到现在连用脚写字都是问题,更别说上课听讲了。生性娇弱的她,每次训练都要受刑,而且抗打击能力又弱,尤其是受完脚刑,疼得写不了字。这样,她的课程越拉越多,像滚雪球那样一发不可收拾。
正担心时,她已经被吊到了考场。泰德堡的考试房历来是单人单间,房间不大,但是前后左右有4个监控探头。坐着一名监考官,左边还有一个候刑架,右边有一个杀威台。只见监考官阴沉沉地说:“来了。”
监考官拿起她凉鞋上的脚卡,然后拽着她的吊爪,把她直接拉到杀威台上。监考官打开凉鞋扣,把她平放到杀威台上面。白静怡感到一阵压抑,压根忘了这是考试。但她知道,每次考试前,都要绑到杀威台上挫磨锐气。她还是感到很害怕,紧张地盯着监考官一举一动。
监考官看着白静怡修长纤细的白腿,还有白色及膝袜与裙摆之间的绝对领域,以及那因为训练而被污渍勾勒出脚型的袜底,眼前一亮。他轻嗅着白静怡的脚底,突然用舌尖舔舐着白静怡的脚趾,让她一阵羞辱。她低声娇嗔着:“不要啊。。。很恶心的。。。”
监考官抬起头来,但双手不断抚摸着她的双脚。倏尔,他拿起一束细绳,绑成一个绳套,绑在白静怡的两根大脚趾上,收紧,一下就拿起她的双脚。监考官提着她的脚,露出了她的绝对领域。监考官拿起教鞭开始杀威。
“啪啪!”
一阵阵皮鞭抽在白静怡的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蚯蚓一样的红印。几下之后,白静怡疼得流出了眼泪,随着每一声皮鞭,就有一
声呻吟。
杀威之后,白静怡噙着泪,任由监考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