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艳的声音是恶心的,令人反胃、作呕的,尖锐的嗓音宛如被上帝唾弃过一般,即便是可以拿捏着一股矫揉造作的声调,也掩盖不住她宛如恶魔报丧一般的嗓喉。她沉浸在自己制造出来的淫欲世界里,不停地低语着:“哦~好大的大鸡巴,好喜欢,好喜欢啊~好热好烫的鸡巴啊~好粗好黑的大鸡巴~……”
父亲抵挡不住这恶魔的攻势,只能忍受着她的抚摸和套弄,嘴里隐隐约约发出了因欲火逐渐烧起而自控不得的声音:“哦~!啊~!额……啊~!”
我知道,父亲的大鸡巴此时此刻已经被陈艳含在了嘴里,因为我已经听到了陈艳的嘴里发出了鼻腔共鸣的声音,只有嘴里塞满东西不能说话时,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而现在房间里能塞满她嘴巴的只有父亲的鸡巴。
陈艳含得如痴如醉,我曾经见过她跪在床上舔弄父亲时的模样,虽然当时她的大半个身子都挡住了父亲的裆部,但是凭借着起起落落的动作幅度,我亦能知道陈艳对父亲使用的是什么招数。
父亲的声音逐渐变得热烈、奔放,由一开始时的闷声不吭逐渐转向热情似火,他的嘴里还是呻吟起来,喊道:“哦~~~~!!!我操~!!!好爽~~!!好会啊~~!!!”
单凭听见父亲的这几句暧昧非常的话,并不会联想到在此之前他曾与陈艳恶言相向过。虽然陈艳平日里有个爱胡说八道的习惯,但是有一点她说对了,父亲的定力实在是不足!倘若父亲能够再决绝一些,也不会任由阿兰、阿芳之流在床上肆意摆布他的大屌了!
雨后的阳光清冷异常,房内的缠绵声响与冷峻异常的客厅格格不入,我仿佛被隔绝到了另一个冷淡的世界里,虽只有一墙之隔,但却永远地与屋内的热情场面隔绝开来。
父亲的欲火愈烧愈烈,即便是厚厚的门板,也抵挡不住朝我扑面而来的火热。终于,父亲按捺不住了他的心性,他一把将陈艳推倒在床上,随即,屋内传来陈艳乍然惊愕的声音:“啊——!”
陈艳对父亲的举动稍有震颤,但是很快她便缓过神来。她脱掉了身上的衣物,或许是被父亲粗暴地扯掉的,隔着一扇门,我只知道某个人身上的衣服窸窸窣窣地掉在了地上,紧接着是房内的那张大床因人的压迫而发出的挤压声。
吱吖——这一声刺耳的声响犹如粉笔划过黑板时一般,给人一种心脏备受压迫的感觉。
父亲与陈艳在床上纠缠起来,热吻的声音开始频繁地传入我的耳中,父亲与陈艳的呻吟交替着在房中回荡着。
很快,屋内只剩下了陈艳的声音,她不停地呻吟道:“啊~~~~~唔~~啊~~~啊啊啊~~~哦哦~~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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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为父亲已经将他的巨物插进了陈艳的阴道中,但是听到父亲开口说话后,我才明白父亲在做着另一件事。父亲得意地向陈艳问道:“爽不爽?!口得你爽不爽?!”
陈艳的声音颤抖且无力,她娇癜着道:“爽~~~~~~爽~~哦哦~~~~啊啊啊啊~~~~爽~~~~~继续~啊啊啊啊啊~~~~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父亲笑骂道:“爽还把腿闭着!他妈的打开腿!不然我就不扣了!”
陈艳一听父亲这样一说,便急忙打开了双腿说道:“不要不要!不要停下~~~~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
父亲听完后便一巴掌打在了陈艳的脸上,骂道:“现在知道爽了!刚刚对我是什么态度!骚货!”
陈艳急急附和道:“是骚货!我是骚货!啊啊啊啊~~~哦~~!”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地在房中说着话,我在屋外细细听着,这才知道原来父亲是把手伸进了陈艳的阴道里努力地扣着她的下体,这才让陈艳爽得语无伦次起来!一想到父亲的手伸向了这个世界上最污的地方,我便感到浑身发麻。
就在我还在不解父亲为何下得去时,屋内的陈艳发出惊天一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声音之尖锐,连地上那层薄薄
的灰尘都被扬了起来!
同一时间,父亲也发出了一声感叹道:“我操!喷了喷了!操!真他妈多水!”
我听到了源源不断的流水声倒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声音成为了着激情一战的第一场欢庆音乐!父亲似乎并没有就此停止手头上的动作,他依旧再卖力地扣着陈艳的阴道,陈艳被她玩弄地开始求饶起来,但饶命的话语还未说出口,又是一阵汹涌的淫水从她的阴道里狂喷出来,片刻后只听见她嘴里发出了几声微弱的饶命声:“啊……死了……爽死了……”父亲似乎也累了,随即便倒在了床上,像是完成了任务一般。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他身边的这个女人猛如老虎,即便是体内的淫水已经喷泄殆尽了,但是欲火仍没有被彻底扑灭,反而经过时间的流逝而越烧越旺,直到那飘出的一丝火种也蔓延到了父亲身上。
父亲本以为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陈艳此行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但是他全然低估了陈艳的欲望。很快,陈艳就像是死灰复燃一般在床上扭动起来,又开始挑逗起躺在一旁的父亲了。
经过刚才的一番努力后,父亲的意识已经逐渐被疲惫占领,但是在睡梦中,他又重新感到了一股温暖的热气在他的下体处萦绕,包裹着他的一整个下体,他的意识逐渐苏醒过来,明白了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就结束了。
陈艳又开始对父亲的身体动手动脚起来。她将手放在了父亲的裆部处,随后开始轻轻抚弄着父亲的鸡巴,或揉搓,或撸动。父亲本就是一个敏感的人,陈艳只轻轻地挑逗了几下,父亲的鸡巴又重新硬了起来,或许父亲的鸡巴从未软下去,因为我听见了陈艳在父亲的耳边低语道:“怎么还是那么硬啊,建伟?”
建伟,这是父亲的名字,陈艳自认为与父亲的关系已经亲密到了可以直接呼唤父亲的昵称的地步,这让我想起了张阿姨在她发廊的神秘房间里,呼唤父亲“建伟哥”时的场景。这个男人这些天里遇到了形形色色的女人,这些女人或胖或瘦,或高或矮,或丑或美,但不变的是,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依旧是我仰慕一生的父亲!
父亲被陈艳的挑逗激起了性欲,他知道如果不再次让陈艳爽一次,这个女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于是我便听到了房里又重新传来了推搡的声音,陈艳被父亲压在了身下,她抱怨道:“你压到我的身子了!”
但是父亲没有接上她的话,而是义无反顾地将他的大鸡巴直直插入进陈艳的阴道中,陈艳的下体立即有了撕裂一般的痛感,她尖叫道:“好大啊!!轻点啊!!”
只是父亲已经全然不再在乎陈艳的感受,他知道最开始越疼,接下来的时间里陈艳就会越爽,于是父亲便开始奋力抽插起来,嘴里还喃喃地说道:“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个骚货!让你坏!然你发脾气!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嚣张!”
陈艳的叫声自然是痛中带爽的,她感觉身体被一根巨大的棍子捅着,但是又不敢轻易拔出来,因为一旦拔出来,那接下来愈发燃起爽感便前功尽弃了!所以陈艳只能忍受着此刻的痛苦,她知道痛苦的末端就是人生的极乐之处!
我喜欢听父亲的叫床声,这是我听过的最具有男性魅力的声音,这股荷尔蒙从小到大便吸引着我,自从我第一次听到父亲的叫床声开始,我便深深地喜欢上了这种浓烈的声音。
此刻的父亲正是在发出这种声音,只听他喘着气叫道:“啊~~~~~哦~~啊啊啊啊~~~~哦~我操~啊啊啊~~~~啊!操!唔!啊啊~~~~!!!”
陈艳也试着跟随着父亲的声音叫喊着,但是叫了没多久她便被父亲捂住了嘴巴,因为她的叫声实在是难听!陈艳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卖力挣脱父亲那只捂着她嘴巴的手后便挑衅地说道:“建伟!建伟!!你怎么不用力!!再插得深一点!再深一点!你怎么这么没用!!”
我能听出陈艳在说出这些话的同时,嘴里正极力压抑住下体带来的痛苦,因为父亲强健的魄力已经远远超过了她的预期,只是她想在父亲面前摆出一副势不认输的架势罢了。
父亲知道她在强装镇定,但是依旧没有放慢鸡巴抽插的力度,那根粗壮的大鸡巴猛烈地一次又一次地捅进陈艳阴道的深处,两颗同样饱满的睾丸撞击在陈艳的臀部,啪啪啪的声响犹如鞭炮然后后一般炸裂在房间里!
陈艳哪是一个服输的性子,见父亲胜券在握的模样在她眼前显摆,陈艳立马将主动权夺回到自己手中。她趁父亲不注意的时候猛地一翻身,一屁股坐在了父亲身上。女上位的姿势是让鸡巴完全没入阴道的最佳姿势,但是对于享用大鸡巴的女人来说也是噩梦的开始。陈艳在翻身做主人的那一刹那,下体仿佛已经彻底被玩坏了一般,她逼到嘴边的尖叫硬是生生地被她咽了下去,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收起了自己的痛苦的表情,强装得意地在父亲身上做起了骑行运动。
对于父亲来说,这是莫大的刺激点。整根大鸡巴被陈艳主动没入到根部,阴道四周的挤压感进一步摩擦着父亲的大鸡巴,使得父亲的叫声越来越迷离!
在某一瞬间,父亲眼看着就要在陈艳眼前提前缴枪了,他的叫声已经不受控制地从嘴巴里蹦出来,叫道:“啊啊啊啊!!!我操操操操!!!!!!啊啊啊~!!!啊———!”
但是最终还是被父亲给忍了回去。父亲也有其刚毅、不折不挠
的一面,被此刻在房中努力作战的他体现得淋漓尽致!
正如我所言,父亲是永不服输的,是无法打败的英雄,即便在后来的时间段里,父亲的大鸡巴不断受着陈艳的压迫,但最终还是成功击败了陈艳!
陈艳比父亲率先喷出了体内的淫水,她的叫声如狂风暴雨一般袭来,直到最后一刻,陈艳已经爽到无法再喷的时候,她的身体依旧是颤抖的,是无力的,彻底成了父亲胯下的奴隶!
父亲并没有紧接着陈艳的潮喷射出体内的精液,他在陈艳精疲力竭的时候依旧保持着猛烈的态势抽插着陈艳的骚穴,直到陈艳哭着喊着求他饶命时,父亲才结束了今天的这场战役!而后,是父亲的一声长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知道父亲射了,并且这股叫声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不知道这些滚烫的精液是父亲憋了多久之后才射出来的,我只知道这些精液喷射量之多,导致父亲在当天晚上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将床铺匆匆拿到了洗衣机里,又因为床铺暴露在空气中被父亲拿着经过客厅的缘故,直到第二天清晨,整个客厅里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精液味道!
父亲大获全胜,他躺在了床上,陈艳也倒了下来趴在他的身上,两人很长一段时间里就像是两具死尸,一声不吭,默默无言。很久之后,陈艳才在父亲的耳朵边上问道:“你什么时候和你老婆提出分手?”
父亲装作睡着的模样不搭理陈艳的话语,陈艳知道父亲是在装睡,便又开始套弄起父亲的身体,自然了,陈艳套弄的力度也不如刚才那般气势汹汹了。父亲只回道:“这事没法决定!我不想离婚,你也别想其他的!如果你想,我们只能地下情!”
陈艳对父亲的回答不满意,几次三番地让父亲按照她的意愿去做,父亲自然是坚决反对的。陈艳见父亲是铁了心的不想离婚了,于是不知从哪里抄出来了一把剪刀,打开来抵在父亲的鸡巴处!
父亲被吓得惊坐起来,但是他的下体已经处在那把张开的剪刀之中。陈艳威胁道:“你试着动一下!看看是你的动作快还是我的剪刀快!”
父亲被吓出了一身冷汗,问道:“你想怎么样!”
陈艳不慌不忙地说道:“我要你和你老婆离婚!和我在一起!”
父亲还是没有松口,只劝道:“你知道我还有孩子需要顾及!你这样像什么话!”
陈艳说道:“我不想再做偷鸡摸狗的事了!难道我们光明正大地做爱不好吗!”
父亲无奈道:“不是这个原因!”
陈艳不解:“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那个黄脸婆有什么好的!我哪一点比不上她!”
父亲说道:“她是我的老婆,是我孩子的妈!我不能不对他俩负责!”
陈艳诡异地笑道:“我算是明白了!好!好!既然如此,那我得不到的男人,其他女人也别想得到!我现在就把你那根东西剪了,咱们一了百了!”
我在屋外焦急起来,打算冲到房间里制止住陈艳的恶行!当下,正当陈艳要动手时,父亲却及时地说出了一句话,只听他大声喊道:“我离!我离!我离还不成吗!!!”
很长一段时间里,房中静得可怖。我不知道陈艳最终有没有把父亲的那根大鸡巴剪掉,甚至我的关注点都不在这个方向上。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出家门的,等我回过神来时,我已经独自一人走在了大街上,彼时,另一个问题所带来的恐惧正逐步侵占我的身体。
我的母亲,即将要与我父亲分开了,当她听到父亲向她提出离婚的要求时,她会作何感想?而我,也很有可能在陈艳的摆布和教唆下,从今晚后再也没有与父亲见面的可能。陈艳是一个恶女,是一个破坏了我完美家庭的恶魔,我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无助……
正在一筹莫展时,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孩忽然拉住了我的衣服。我停下脚步,朝他问道:“小弟弟,怎么了?”
他往一旁的大树上指了指,说道:“我的皮球卡在树丫上了,哥哥可以帮我弄下来吗?”
我看那颗树木高大异常,本想放弃,对他说我自己也毫无办法。
但是灵机一动的我很快便发现了一旁地上的石子。我捡起了几个石子,朝那挂着皮球的树丫上射去,颗颗命中!
很快,那个皮球被石子击落了下来。小孩不禁发出感叹道:“好厉害啊!哥哥真是百发百中!”
小孩跑过去抱起了皮球和我道谢后便到一旁玩去了,但是我却对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久久不能忘却。
片刻后,我朝家的方向走去,彼时的我,内心的恐惧已经逐渐退却了,因为我已经有十足的把握相信,我现在的完美家庭,绝不会被陈艳这个恶女人拆散!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