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到了湖边,既然我不想去他家,梁叔叔便饶有兴致地说道:「去划船吗?」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指着不远处停泊在岸边的小船又问了一遍,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随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冬日的湖面显得格外寂寥,岸边坐着一个上了年纪的大爷,他佝偻着身子环抱着双腿,静静地闭着眼睛等待游人的到来,我们的打扰让他睁开了双眼。
梁叔叔递给他十块钱,而后我俩一同乘上了一艘白色的小船。
船开始缓缓驶离湖岸,船桨划动着湖水,使得水浪不断沿着船身向后滑去。
船身原是白色的,但随着经年累月的日晒雨淋,乳白色的漆身已然开始剥落,斑斑锈迹像是伤痕累累的伤口一般逐渐蔓延至船身的每一个角落。
梁叔叔与我面对面坐着,他使劲地滑动双桨,船也在使劲地向湖中央驶去。
偌大的湖面上仅有我们这一艘船漂浮在水中,冬季的冷风时而向我们吹来,小船便开始摇曳不止。
我紧紧扶着船身两侧,而
梁叔叔早早地就将手从船桨上抽离了出来,试图想在第一时间护着我,但是见我自己稳住后,才不好意思地强作镇静。
我笑了笑,他问我为何取笑他刚才狼狈的模样。
我摇了摇头,否认了刚才的笑容是为了取笑他才发出的。
这是一种别样的安全感,不同于与父亲相处时那种时而焦虑时而期待的心理活动,与梁叔叔待在一块儿时会让我心里感到无比踏实,冥冥之中似乎早就知道对面的这个男人不会像父亲一样时常令我难过似的,这令我不禁感叹道梁莎婉与他的不同之处,于是便说道:「梁叔叔和梁莎婉很不一样!」
说话时我嘴角带着一丝微笑,眼睛因为嘴角的上扬而显得格外恬静。
梁叔叔好奇地「哦」
了一声,他将视线转到了一旁,片刻后又把目光从波光粼粼的湖面上移至我的身上,问道:「怎么不一样?」
我笑盈盈地说道:「和梁叔叔聊天比和梁莎婉说话轻松多了。」
梁叔叔苦笑了一声,若有所思地说道:「小婉又在学校欺负你了吗?」
我摇头否认,只说道:「我只是觉得梁叔叔脾气好得不像是梁莎婉的爸爸。」
但是话从口出后才知道自己的口无遮拦已然冒犯了对方的隐私,我正想要道歉,但是却先听到了梁叔叔对我发出的一声叹息。
他问道:「你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随后眼睛开始大量着我的神情。
我回答道:「很多地方都不像呢!像是脾气、性格、说话的分寸之类的,如果不早先知道梁叔叔是梁莎婉的爸爸的话,很少人会联想到你们俩是父女吧……」
我此刻说话的姿态就像是一个强装大人一本正经时的小屁孩,我一直都很讨厌小大人似的的孩子,没有礼貌和自知之明到了极致,因此当刚才这句话说完后我的眼神逃避似的躲开了梁叔叔的注视,装作想观赏湖面其他风光似的看着四周死气沉沉的景色。
梁叔叔没有说话,他试图用沉默来掩盖住这段谈话。
我也没有再刻意说下去,只是心中已然觉得在他的心里似乎还藏着一个秘密。
天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飘下来了几滴雨水,很快,豆大般的雨珠便从天上砸了下来。
梁叔叔提起力气朝岸边的方向划着船,虽及时发现了天气骤变,但还是比不过老天爷的速度,待我们步行上岸时,全身上下已经被雨水打湿了。
梁叔叔二话不说就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身上,叮嘱道:「穿好!当心着凉!」
而他自己的身上仅剩下一件薄薄的汗衫。
我们站在路旁的一家便利店门前躲雨,雨下得没有停歇的迹象似的,伴随着寒风呼呼吹来,梁叔叔被冷得极其哆嗦,身旁的我虽有外套护体,但那外套终究已经湿了,再披在身上也没有多大作用。
梁叔叔问道:「这雨看起来一时半会儿还停不下来!不如先到我家里换身干净的衣服吧?」
我知道梁叔叔的家距离这里很近,小跑着回去也不到十分钟路程,但我还是犹豫着没有给出答复。
随后他又说道:「小婉不在家里!」
他已然看出了我是在厌恶什么,不是出于担心或者害怕的目的,而是对某个人在心理上存在着一种极度厌恶的状态,他看出来了。
我听梁叔叔这样一说,便微微地点了点头,片刻后,我们便一同冲向了滂沱大雨,密集的大雨逐渐遮蔽住了我们的身影,也逐渐蒙蔽了我渴望得到爱抚的双眼……梁家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透过窗户传进屋里来时更是增添了寂寥之感。
因为上回我把衣服落在了梁家,所以这一次换衣服时也不必再让梁叔叔再到领居家去借衣服了。
我站在窗边,背对着屋内的景象看着窗外的一切。
冬日的大雨已经打落了许多枯黄的树叶,街道上到处铺满了湿滑的叶子,宛如一张冗长的黄色毛毯。
窗外无一人出现,我与梁叔叔匆匆跑回的身影大概是这冬日的雨中街道里唯一出现的两个人罢。
我不由地想到此刻的父亲会在做什么呢,大雨的声响一定已经将他从睡眠中唤醒,当他看着窗外的滂沱大雨时有没有在担心身在外面的我呢?我转过头去看了一下那只挂在墙壁上的时钟。
十一点零一刻。
大概在过多一个小时,陈艳就会去到我家了吧。
到那时父亲是会不会担心我呢?亦还是趁我不在的时间里再和陈艳来一次缠绵,一次新的,在雨中的缠绵……一只手突然放在了我的肩膀上,回过头看去,是梁叔叔。
他把衣服递到我面前对我说道:「你的衣服……先去洗一个热水澡吧!别着凉了。」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衣服,而后默然走进了浴室。
一切彷佛又回到了上回的情景,同样是在他卧房的浴室里,同样是洗着身子,疑惑着为何他的房里看不到他妻子的任何痕迹。
不一样的是,这回梁叔叔并没有随着我的身后走进浴室。
我时不时便看向那扇浴室的门,室内的蒸气已经在那道门上复盖上了一层薄且朦胧的屏障,好似十分牢固地将我与他隔绝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室内的人担惊受怕地盯着门外
的举动,室外的人却不闻不问地专注着自己的事情,最后,在我关上水阀擦净身子的时候,脸上不知为何流露出了几分失望的神情。
我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来,发现卧室内空无一人,行至客厅才发现梁叔叔正坐在沙发上,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还未脱去。
他注意到了我行走的动静,转过头来看向我,蓦然一笑道:「洗完了?」
我点头回应道:「洗完了……」
他站起身朝我走来,随后举起手来,一副欲将我紧紧抱住的姿态,这时我才发现我正好站在挂衣架的旁边,他只是为了拿起挂在我身后的衣服,一阵陡然的失落又冒上了我的心头。
他叮嘱我赶紧穿上衣服后,便径自走进了浴室,偌大的屋子里又重回到仅剩我一人的状态。
浴巾包裹着我幼白的身体,内心的炽热使我感觉不到周遭的寒冷,我的耳朵被烧得通红,连带着脖颈处也萦绕着一种强烈的灼烧感。
我感到内心十分疲惫,眼神变得逐渐涣散,而后便顺其自然地躺在了的床上。
我翻滚了一下身子,意图想使浴巾卷复着我的身体,但是待目的达成后又感到身体无比火热,感觉整个人都开始烧了起来。
我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浴室那道门里透出来的身子轮廓,高大、强壮的身体给我一种父亲一般的感觉。
按照约定的时间,此刻,陈艳已经到了我家中,父亲给她开了门,向她解释道我还未回家。
我可以想象到陈艳的眼神里流出了几分揣测和试探,而父亲也一如既往地来者不拒,不久后他俩又交织在了一起。
陈艳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我在心里一清二楚,我心中对她的厌恶很大一定程度上是处于对她的嫉妒,我嫉妒她能霸占我心中所想的那个男人的身体,也嫉妒她有机会得到我父亲的垂怜,而我作为一个孩子,甚至连接近他的借口也没有。
我很想告诉父亲我也可以像陈艳一样做出卑微的姿态,但是他从来都不会给我这一机会,永远也不会……如今,一个相似的肉体就在我眼前,我拒绝了一次对方的渴望,是因为我不忍背叛心中的坚持,但是我仍然可以弥补对方渴望得到爱抚的请求,就好像我给予了自己一次服侍父亲的机会一样。
我从床上站起,身上的浴巾顺着肌肤全然滑落在地,随后我打开了浴室的门,一股热火朝天的气息扑面而来。
无数的小水柱从梁叔叔的头顶浇灌而下,滴滴答答的声响让他没有发觉浴室的门早已被我打开。
我走上前去从身后抱住正沐浴在水中的他,梁叔叔先是一惊,随后转过身来。
他低着头看着一丝不挂的我,眼神里全是惊讶和疑惑,刚想开口说话,但我的眼神却从他脸上逐渐往下移。
我跪了下来,将脸贴在他的胯下,很快,我便含着了他身下那根愈发涨大的阳具。
梁叔叔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他慌张地说道:「小杰……你这是……」
我从滴落的水滴声响中听到了他的呼唤,随后将他的鸡巴轻轻地从我口中拿出,抬头看向了他说道:「叔叔不喜欢吗?叔叔不是一直想要这样吗?」
梁叔叔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说出了一个字:「这……!」
我笑了,那是一种体贴的微笑,紧随其后的是那根粗长的鸡巴再度在我的嘴里游走。
当鸡巴在我嘴里一插到底的那一刻,梁叔叔终于释放出了他隐藏已久的欲望,他呼喊道:「我操!——」
尾音冗长而又颤抖,我知道他的感觉上来了。
他用手轻轻地抱着我到店头颅,抚摸着我又被水打湿的头发,水柱顺着肌肤的纹路从额头滑落至我的下巴,我闭上了眼睛,随梁叔叔一同感受这遍布全身心的欢愉。
我从未品尝过男人的下体,这是第一次让一个男人的鸡巴在我的嘴里游动,我的舌头惊慌失措地舔舐着这根阳具的每一个角落,生怕因为技术的生疏而让对方感到不悦。
但是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多虑的,偶有几次牙齿不小心划到了鸡巴上的神经,梁叔叔虽发出了嘶叫,但却没有责怪我,反而用更加温柔的力量抚摸着我的身体。
梁叔叔关掉了水阀,浴室依旧热气腾腾地烘烤着我们两个人的身心,彷佛我们来到了一处媲美天堂的梦境,那里全是温暖的热情。
梁叔叔将我一把抱起,我双手抱着梁叔叔的脖颈,眼睛一刻也未睁开过。
我幻想着眼前的人是我的父亲,那个体魄强健的男人。
梁叔叔小心翼翼地将我放在床上,而后自己也躺在我身边,我们俩的身子弄湿了他的床褥,导致床上尽是我们身体的印迹。
我翻过身子抱着梁叔叔的身体,梁叔叔也抱着我的身体,他双腿逐渐打开,随后渐渐地用双腿勾住我的身体,使我紧紧与他相拥,片刻分离的机会也不给。
我将身子慢慢向他下身移去,很快,我再一次握住了他的鸡巴,毫不留情地将其往我的嘴巴送去。
他身上的沐浴露香气萦绕着我们俩的身体,连下体的这根巨物都弥漫着一股芬芳的气味。
我好奇地在心中问道,父亲的下体也是否犹如这般干净呢?但很快我就打消了这一念头,因为我意识到父亲的下身如今已经变得污秽不堪了。
它成了别人的占有物,彷佛全世界的女人都能够占有它似的,唯独我一个人没有机会触碰到它。
我的舌头在梁叔叔的鸡巴上不停游走,手上正玩弄着那两颗硕大的卵蛋,梁叔叔嘴里发出了粗重的喘气声,仅是大口呼气的声音,时而伴随着情不自禁的呻吟。
我又想起来了父亲被人伺候时发出的粗暴言语,卑劣且粗莽,像极了一个莽夫,只知道身心欲望而全然忽视了道德尺度。
我用力吮吸着梁叔叔的龟头,每吮吸一次,梁叔叔的身子便用力向上挺起一次,好似有东西呼之欲出似的,但随着我放松了嘴巴的活动,他的身子又立刻弓了下去。
我小心扯拉着他的卵蛋,每拉扯一次他的鸡巴便涨硬一次,通过嘴唇的神经我能感受到梁叔叔鸡巴上已然青筋迸现。
他开始在嘴里呼唤我的名字,就像是习以为常地呼唤自己一生挚爱的人的名字一般。
我的嘴巴没有空余的精力去应答他的呼唤,但是双手却慢慢地向他身上走去。
我用手指在他的胸脯出肆意滑动着,像是在勾勒出一种神秘的情欲文字,以此告诉他我如今所念所想同他的所念所想如出一辙。
很快,我便再次得到了他的回应。
他的双手开始游走到我的身上,与我一样将手停留在了我的胸脯出,随后便是在我乳头上轻轻一捏,顷刻间,我想是败兵山倒的俘虏瘫软在他的身上,卷曲着身子请求他饶恕。
我的嘴里逐渐发出奶声奶气的呻吟声,梁叔叔听到后将我抱得愈发紧了。
他的双腿早已压在我身上,使我的头颅逐渐贴合他的下体,直到他阳具的根部接触到我的嘴唇为止,但是奇怪的是我却完全不厌恶他的这一举动,相反,我的双手却将他的身子抱得愈发紧了。
片刻后,我感受到了一股腾飞的力量逐渐蔓延至了梁叔叔的全身,他的身体在颤抖着、抖动着,紧接着,一道道雄浑有力的精液喷射进了我的嘴里。
瞬间,我感到了咽喉一阵滚烫,无数道液体布满了我咽喉的每一个角落,没有让一滴精液从我的嘴里放走。
我用尽全身心的力气抓住了最后的时刻用力吮吸着,梁叔叔爆发后的呻吟传进了我的耳中,伴随着无尽的颤抖,精液再度飞射进我的身体里。
我不知道我究竟吃了多少梁叔叔的精液,但我却能感受到身体里全是暖洋洋的感觉,彷佛窗外的阴云已经消失,久违的阳光透过树梢的遮挡晒进了屋子里暖着我的身体。
我疲惫地趴在梁叔叔的身上,他的鸡巴已经从我嘴里滑了出来,残余一丝的精液已经被我舔弄干净。
这不可思议的感觉还未令他缓过神来,红润的脸色依旧在修饰着他的脸庞,嘴中的粗气增添了几分男人的魄力。
我爬向他的身边,将头颅靠在他的胸脯上,倾听着他还未平静的心跳。
随后,他翻了一个身子,将我揽进他的怀里,我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水迹。
不是洗浴过后剩余的水迹,而是因为激烈的口交而激发出的汗水。
我将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胸脯,趁他不注意时又伸出了舌头舔弄着他的乳头。
一阵呻吟又传入我的耳中,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自我心中生起。
我不知道从何时起就睡着了,只是等我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雨已经停了。
梁叔叔与我一样熟睡了过去,若不是我努力着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他未必会醒来。
他睁开了惺忪睡眼,手臂的力量渐渐放松,我的身体与他的身体得以分离。
我平躺在床面上,卧室里安静极了,仅有的一丝声音是屋外街道上疾驰而过的汽车声。
片刻后,梁叔叔慢慢说道:「你猜得没错……小婉确实不是我的女儿……」
他想诉说一件事不关己的事一般心平静气。
我掩盖住了心中的震惊,问道:「哦?」
虽只有一个字的回应,但是梁叔叔已经知道了我心中所惑。
他说道:「小婉是我前妻和别的男人的女儿,那个男人是个混黑道的混混……」
他凝视着天花板,彷佛昔日种种可以在天花板上看到似的,于是他又说道:「一开始她怀孕的时候我也以为是我的女儿,但是有一次他们在家偷情被我发现后我就开始怀疑了那孩子的来历……我曾经试图让她去医院把孩子做掉,但是却收到了那个奸夫的威胁,他扬言如果我真的把他的孩子打掉,那我也活不了……」
说完,梁叔叔长叹了一口气。
我顺着他的话说道:「所以你让她把孩子生下来了……」
他点点头,我问道:「那后来呢?那个阿姨为什么不见了?」
梁叔叔说道:「后来听说那个男人走上了贩毒的路后被警察盯上,她跟着那个男的远走高飞了,留了个无亲无故的孩子在我身边……」
我问道:「是梁莎婉吧……」
梁叔叔轻蔑地笑了一声,纠正道:「是小婉,她不姓梁……」
我伸出手去揽住他的身子,他接着说道:「你知道的,流言蜚语会断送一个人的前途,如果被人知道我的老婆出轨,孩子又是奸夫的种,那我的仕途估计就毁了……所以那个时候起我便想着将计就计罢!于是就抚养了那
个孩子直到现在……」
我疑惑道:「没有人会问她母亲去了哪里吗?」
梁叔叔笑了,说道:「对外就说她难产死了……不仅可以自圆其说,还能赚得别人的同情……」
我想到了梁莎婉从前写过的一篇夸他爸长情的作文,曾被陈艳作为榜样在课堂上公开朗诵过,如今想来,倒有些觉得可笑了。
我叹声道:「那梁叔叔天天面对着梁莎婉时,心里也不怎么好受吧?」
梁叔叔若有所思道:「你知道马戏团里的动物吗?」
我懵然不知地抬眼看着他,他接着说道:「马戏团里的动物从小就被豢养在笼子里供人观赏,外人只看到动物们吃饱喝足的一面,却看不到它们受尽折磨的一面……」
说完,他低下眼眸朝我笑了笑,说道:「当然,我可没有那么残忍。」
他朝我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说道:「如果以后在学校里再被小婉欺负可别再伤心了,你要记住她是一个没爸没妈的孤儿,以后她遭受的打击可比你悲惨得多!」
当墙上的挂钟敲响下午三点的钟声时,我才记起陈艳还在家里等着我去上课。
见我急匆匆地穿上衣服时,梁叔叔还问到我是为了何事而焦急,我只以梁莎婉补完课快回家了作为我告辞的借口。
期间我还偶然说起她不去班主任家里补课的事,说到班里绝大多数人都选择在班主任家里补课,唯独梁莎婉是个例外。
梁叔叔听后只说一对一的辅导模式更适合梁莎婉,我听后便说道:「陈老师也是可以上一对一的课程呀!」
不知是否是错觉,梁叔叔在听到我提起陈艳后,脸上陡然间便多了几分厌恶的神情,他应着我的话说道:「呵!那个陈老师确实是个不简单的人啊!」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接着询问下去,梁叔叔便粗描淡写道:「她?不干净!……她曾经提出到家里来给梁莎婉补课的建议,我便同意了她的请求,但是后来才发现她是个手脚不太干净的人,后面我就把她辞了,从那以后她便忌惮我三分,生怕我把她的事给抖出来似的!我可没那么无聊!不过,为人师表做出这样的事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啊!」
听到梁叔叔的这番论述,心里的谱愈发清晰明了,也因此我心中便愈发着急起来,很快,我便焦急地走出了梁家,弱小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落叶满地的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