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一个奇异的念头提醒了我,再过分,他也就把我给强奸,除此之外,
我还有什么好怕?难道,担心他把我给杀了?
于是我关门。
放下包,我很拘谨的坐在了沙发的角落里,明明这里是我家。
而他在阳台上看看,摸摸,最后竟坐进了我最喜欢的吊篮,荡秋千。
{手`机`看`小`书;.}
这让我本能的不喜,那里是我的,你都不问我吗?
他则荡了荡说道:「哇哦,好神奇,就像在天上。」
「你……你是非洲人吗?」
沉默了一会,我开始没话找话,或许是安静让我觉得压抑,就像自己的巢穴
来了位不速之客。
「No!」他摆摆手得意的告诉我,他是法国人。
法国人?
我一点都不信,然后他开始叽叽咕咕说鸟语,让我完全听不懂……好吧,我
勉强信了。
又开始盘问他工作啦,年纪呀,为什么来ZG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
最终莫名其妙的变成——如果我喜欢滥交,还有艾滋病,你还会喜欢我吗?
一开始听到这个问题,Jm不可置信的望着我,接着他胜利的笑了:
「No,你是在耍我,这是你对我的考验!」
而我一点也不慌,不信是吗?
于是我假装从抽屉抽出一本病历,放在茶几上,推给他。
他愣住,再一次不可置信的望着我,一手捏下巴思考,一边在阳台上不自觉
的抖腿。
突然,他的腿停住,一下子站起来欺近我,快速的说道:
「No!你一定在骗我!我肯定!」
然后大胆的拿起桌上的本子,哈哈,空的,就写了个名字,I‘m!
被他给看穿,我也不害臊,反而有种莫名的好感,竟有人可以看穿我测试?
再看他,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碍眼,总有种下流而轻浮的感觉,反倒是一种逗
比的诙谐感,就像个活泼的孩子。
我承认,我对他印象完全改观。
但考验仍然在继续,尤其是我这种骄傲又虚伪的女人。
我开口对他说道,或许艾滋病的确是在骗他,但滥交不是,我真的是个下贱
而又十分淫荡的女人。
结果他完全不上钩了,得意的摇摇手指,斩钉截铁的说道,No,在他眼里,
他只看到一个孤单缺乏疼爱的天使。
我不知这句话几分真,几分假,我只知听完,差一点掉下泪来。
可恨!
没想到第一次对我说这句话的人,竟是一个认识才一天的黑人。
这到底是每个黑人都油嘴滑舌,擅长哄女孩子,还是真的有神灵在垂怜我呢?
总之我所有的爱意——不是情欲——在这一刻彻底的爆发出来,只想要抱着
他亲吻。
不过在试图行动时,好吧,还是有一些心理障碍,黑乎乎的,莫名让身体排
斥,于是我忍了。
之后我转移话题,顾左右而言他:
「那李杰呢?他算是什么?」
Jm纠结起来,十分尴尬的挠挠头,原来这才是他的弱点。
「说呀,他可是男人,你不是他的男朋友吗?」
Jm的脸红了,如果黑人也可以脸红。
总之他扭扭捏捏,最终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
「I''mNotGy,IJust……Just……Funs!」
我听得不明所以,Funs?
肏香蕉?
好有意思的口语。
不敢再和他聊下去了,我找了个借口说出去吃东西,逃离了变得有些暧昧的
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