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香本还拿手绢儿给他抹脸,缩着身子咯咯笑,抱怨乳上酥痒,不多时却打起了哆嗦,两只白嫩的小脚一个劲儿的磨,仰头骨碌骨碌的咽唾沫。劫兆越揉越滑顺,嫩蛤油滋滋的像要化开了似的,手感妙不可言,忽觉口舌有些馋紧,忍不住钻进她腿间去吃,吃得蛤缝里卜卜吐浆,沾了满嘴香腻,仿佛叼破一只熟透的无花果。
他像个小大人似的掰开怀香的腿子,把硬得发疼的小铁柱戳进去,还不忘出言安抚:“一会儿疼过了,包你美的。”破瓜当儿,两人却疼得一齐迸泪,他以为肉柱给什么东西一把挫断了,佝着身子说不上话。
怀香绷白着一张俏脸,香香的奶脯偎着他的面颊,拿手绢给他擦拭眼角,柔声密哄:“主子,您可太厉害了,弄……弄得怀香像是死了一回。主子休息好,再……再弄我一回。”
他听得高兴起来,慢慢忘了疼,后来才知怀香翌日根本爬不起身,整整躺了两天,却让别的丫头骗他是感染风寒。
一夜荒唐,往后怀香每几天悄悄溜进寝居里,就着月色把自己剥得光光的,羞答答的卧上锦榻打开腿儿,任他吃得津津有味。
那几年,怀香是一点一点感受他的成长,那只小小的玉蛤仿佛定了形,渐有些吃不消。
劫兆最喜欢让她趴在床上,捧着她雪白的屁股大力挺耸,肥润的奶子在被上压得匀匀的,插得她呜咽低泣,一边抖一边哭:“别……别!主……主子又大了些,每……每天都在变大……好大……好粗!怀香……怀香不成啦……呜……”
劫兆知道她脸皮子薄,一哭便是要丢,益发刺得起劲,恨不得整晚都套在穴儿里,死活不出。
后来也不知是谁去告的密,劫震勃然大怒,不由分说,打发了一笔安家费,差人把怀香送回乡下。直到去年劫兆都还派人去寻,回说怀香嫁了人,相公是个做规矩生意的,在乡里的鱼市给人过秤充牙,家境不坏。劫兆犹豫老半天,终于没去见,让人到市里买了一百担鲜鱼,回京的路上四处分派。
岳盈盈见他呆呆出神,不禁蹙起柳眉:“这个你也不知道?”
“知道,”劫兆警醒过来,随口应付,“郎中的骗人把戏。”
“未必是骗人。道家符箓,其实就是一种法书,写的是命令、是请求,写咒驱役神鬼什么的,当然也能用神识之术驱役自己。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局限,有的人天生跳不高,有的天生跑不快,一旦用慑魂术将跳高跑快的诀窍烙进神识里,说不定便能突破界限,发挥出前所未有的潜力。将军箓之‘箓’,恰恰是这个道理。”
这道理其实很简单。倘若有人每天对着镜子夸自己美丽,时间一长,不仅慢慢有了自信,内焕而外显,举手投足变得信心满满,说不定便真的美丽起来。
将军箓原本是道家的符箓派一支,数百年来,以符箓祈福禳灾,渐渐发现像“五岳真形图”、“飞剑斩龙符”之类的古老祝祷文里,藏有威吓鬼神、凝神自壮的效果,譬如大喊:“破!”或“呔!”时,有助于提气发劲;掐诀或诵经之际,则可清除杂识,让肢体的反应进入一种空明之境,进退有如行云流水。这些退魔道士受了启发,开始研究各种道教仪式对于“神识”的影响,最后与内力武功结合起来,才有了今天的将军箓。
在道教所有的符咒文书里,“箓”是威能最强大的一种,可作两种意义解:一是录有神魔之名的簿册,持箓者可召唤箓中的神兵鬼将,或凭箓驱策,或运使道法;另一层的意思,也是对修道人的一种约束。因此,箓同时兼具“召神”与“律己”的双重效力。
将军箓门中的诸般武功,俱都与法箓相结合,与其说是降乩,倒不如说是深层暗示与武功的融合运用,与后世催眠术异曲同工。道初阳颂咒、画符的举动,正是要让自己遁入空明之境,从神识里唤醒潜能的手段,这路“降魔步星纲箓”
模拟的是魁星帝君,威力不强,胜在身法快绝。
道初阳绕着商九轻满场奔行,伏高窜低,令人眼花撩乱的残影里不时递出一剑,防不胜防;若非唤出箓神,这胖子断无这等奇速。以轻功见长的商九轻反倒居中不动,处于被动状态,仅以冰龙柔索护身,偶尔打出冰片扰敌,慢慢摸熟了他快而轻的攻击模式,一扫先前的忙乱失措,慢慢又成僵局。
岳盈盈看得片刻,低声说:“那个道初阳有心打和,否则使出更强、更具威能的法箓功诀,一照面间商姑娘未必来得及应变。”
劫兆悄声说:“胖子有这么厉害么?我不信。”
岳盈盈摇摇头:“他可以针对商姑娘的弱处变换不同的法箓,又或以专门克制寒冰内气的法箓抗之,与自身的强弱无关。”
劫兆想起梦中怪人传授的“云梦之身”,形态虽然大大不同,其理却颇有相通,均是以空明神识驾驭肉体、心志的法门,随物迁化、不受情扰,最是精纯剔净。常人不明所以,难免视之为妖术邪法,殊不知是道法与武功精辟阐发、巧妙融合的高深至理。
“难道……那老妖怪竟与‘将军箓’有什么瓜葛?但又瞧着不像。”
忽听一声厉叱,一抹雷影飞入场中,豪光一闪、剑挟青芒,风风火火的朝商九轻拦腰扫去!
这剑委实来得太快,电闪锋至,不由半点腾挪。商九轻被青光映亮了脸庞,眉影里难掩惊诧,情急生智,一扯腰带甩出。“连天铁障”倾世寒劲倏然催发,卷住剑刃的绸带连
同空气里的稀薄水分冻成了一圈圈冰柱,剑与商九轻的蛮腰间凭空生出层层坚阻……
铿啷一声青光炸碎,裂冰迸散如雨,这一剑虽然呼啸落空,电芒却将商九轻殛飞出去,挺秀的背脊“砰!”撞上了门棂,半边身子酸麻无力,冰蓝色的薄腮粘着几络乱发,狼狈的模样万般凄艳。
来人挥剑复来,殿内又绽开一片耀眼豪光!千钧一发之际,两剑突入阵中,真启拦在商九轻身前,另一头道初阳猛然格住电芒,却见青芒之后,来人面目狰狞、瞳散唇扭,却不是法绛春是谁?
“道先生!”真启横剑大喝:“请与敝山一份薄面,观中不得见血!”
“内人功力不足,妄使极招《太上电母捍厄箓》,有走火入魔之危!”
道初阳奋力对抗剑上的阵阵电殛,压制住势若疯虎的妻子,回头嘶喊:“我须以‘霹雳雷霆帝君箓’助其调元回神,还请道友见谅!”
无奈电母之剑威力无匹,他身上的魁星帝君法箓尚未解开,根本腾不出左手画符;僵持片刻,慢慢被嚎哮怒吼的法绛春压倒。
真启欲扶商九轻,却被一把甩开,指尖在他胸前挥过一蓬寒凉,冻得他汗毛根根竖起。
文琼妤接手扶过,对真启嫣然一笑:“道长勿忧,姊姊这儿有我。道长若不能助道先生一臂之力,我等将同蒙大害。”
真启恍然醒觉,转身一跃,却听道初阳嘶声大叫:“别……别来!这电……常……常人难……难当……”“不妨!敝山的‘列缺剑法’亦生电劲,或可当之!”挥剑啷当一格,顿觉浑身一阵痛麻,虽没像商九轻那样被电得弹飞出去,双手却剩不到三成气力,便与道初阳合力抵挡,仍是压制不住。
“四……四爷!”真启运动全身元功,被殛得毛发直竖,勉力大叫:“你……你也能使‘列缺剑法’,烦……烦来帮……帮手……”劫兆正偕岳盈盈、文琼妤等走避一处,陡被叫得头皮发麻,只装作没听见。
岳盈盈见他没有出手的意思,半抽眉刀,低声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我去挡一阵,万一不行,只好削了那婆娘的右臂。“劫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