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5月30日
3、
天空飘着鹅毛大雪,一座江边小城笼罩在白茫茫的夜色中,城市中心绚烂的霓虹穿透夜空,一大片城市光舒展在大地上。城南,昏暗的江滩上,废弃的江阳造船厂显得破败不堪,混浊的江水冲刷着岸边碎石,到处芦苇丛生。不远处家属院,建于上世纪七十年代,红砖瓦顶三层筒子楼,依然泛着亮光。
“我天雷,大哥,怎么还没来,也该来了”
“嗯~嗯~嗯~喔~嗯~~”
“下这么大雪,你催他,干嘛”
“不是,今天好不容易,哥几个,到这么齐”
“嗯~~嗯嗯~嗯喔~嗯~~”
“齐什么齐,孙老板,还有那谁,做消防工程的孟啥?”
“孟斌~呼~呼,再来~平插”
“啊~呃~”
“对对,说来不来,没有诚信,这菜都凉透了,不吃了”
张科长把一次性筷子往餐桌上一推,站起身,嚼着嘴里的花生米,开始把餐桌上6个套着塑料袋的盆,一个一个重新系起来。
隔壁原来我的房间,被改成了卧室,单向玻璃窗则改成了门,搬了四张单人床,装了台立柜空调,呼呼吹着暖风,吴鹏在被窝里露着脑袋轻声打着呼噜。
餐桌在中间原来韩玲的卧室,一张老式单人木床仍靠在墙边拐角位置,嘎吱嘎吱响着,被子掉在地上,黄毛四仰八叉躺在床上,韩玲跪在黄毛腰间,双手按在黄毛胸口,一前一后耸动着身体,低垂的秀发盖过脸庞,发出一阵阵舒服的呻吟。
“你快点,我舔一会”
张科长仍西服革履,胸戴名牌,站在床边,一边来回抚摸着韩玲白皙的臀瓣一边说。
韩玲分开的臀瓣间是张科长每日必舔几回,小女孩般的阴户,光洁白嫩,没有一根杂毛,鼓胀的大阴唇亮着水光,一张一合的阴道口满是白沫,还有一些锯齿状鲜嫩肉芽,从中潺潺流出,奇怪的是,戴着狼牙套的粗黑阴茎并没有插入阴道,而是夹在大阴唇中间,两瓣阴唇有三颗C形开口环连接,上下排开限制着饱满阴唇,紧紧包裹住棒身,靠着透明淫水的润滑,让狼牙套内硕大的龟头,黝黑的鸡巴杆,从阴道口一次次撑开阴唇,龟头猛的顶上阴蒂,支愣着的阴蒂被压得东倒西歪,哇,原来这就是黄毛所谓的平插。
“我他妈,今天在,游戏厅,玩了一天,都没爽上一把,一进屋,都是他们,在干,你去看会牌,好了我,喊你”
黄毛双手捂住韩玲一对酥胸,揉捏,跟着韩玲前后耸动的屁股,屈起腿弯,送起鸡巴。
“呀~啊~啊~啊~”
韩玲昂着头,微闭眼眸,张着小嘴淫叫着,乳头被男人咬在嘴里裹弄。
张科长看到黄毛一时半会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索性推开最西边房门。这是最大一间房间,四周都是健身器械,一圈小沙发上,大山在洗着牌,对面坐着一胖一瘦两人,三个人全是连内裤都没穿,光着腚。
“天雷,还没来,我来凑个场,四人,打掼蛋打掼蛋”
房间内空调开的温度比较高,张科长拽开领带,把身上衣服全脱了,扔在跑步机扶手上说道。
大山嘴角夹着快烧到过滤嘴的香烟,把洗好的牌放在茶几上,刀了三分之一,握在手里,转头对张科长说。
“就一副牌,打屁掼蛋”
随后欠了一下屁股,扔了张一百纸币在茶几上,对面二人也一人一张从屁股底下抽出扔在一起。
大山把烟蒂摁进烟灰缸继续说
“金花诈不诈?”
“不赌,不赌,嘻嘻”
张科长脱着内裤,摆着手笑着说。
大山把牌伸给左边胖子,“嗤”冷笑了一下。
胖子伸手犹豫了一秒,随即把大山手掌上,最上面一张搓下,拍在茶几上。
“好!王胖子,剥头皮!这把起个金花杀你。”
“我,我起个顺金,杀你!快发牌!”
王胖子小眼盯着大山手里合回去的牌,左手快速伸到腿间,在耷拉着的龟头上搓了两把,把手拿在鼻子前闻了闻,催促道。
“去去,去,你到胖子身后,站着去,别看我牌,把我牌看屎了”
大山发完牌,把屁股底下散着的一堆钱,往手握一沓整齐的钱中整理着,左手别过靠背,在张科长肚子上扒拉着。
这屋黄毛仍在韩玲身下享受着,只是狼牙套和开口环都不见了,鸡巴挤在阴道里,皮肉接触的地方泛着水光,异常淫靡,此时韩玲趴在黄毛身上,被紧紧抱在胸前,韩玲挺着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目光有些呆滞,泪痕干涸。挺直的脖子上,黄毛伸着舌头,从下而上一下一下舔着,随后把耳垂吸在嘴里,小声问韩玲。
“老张,在单位,每天都舔?”
“回答我!”
“是”
韩玲回答的依然毫无表情,目光直愣愣的。
“那~以前月经,也,照样,舔?”
“是,经血不能浪费~”
“我滴”
“咕噜”
黄毛咽了口巨沫
“乖乖~外面传的还,真不是,吹牛逼”
张科长刚才
吃花生米的筷子虽然是他先用过的,黄毛此时也觉得有点犯恶心。
“女人经血,大补,小伙子懂什么~”
张科长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这屋,挺着肚子,胸口一小撮护心毛,脸色微微发红,黄毛看到张科长勃起的鸡巴顶在肚皮上,抱着韩玲的身体往床中间正了正,放下腿弯,多毛的小腿伸直并在一起。
“本草纲目中记~哎呦~载”
“嘎吱~嘭~嘭”
随着张科长站上床,小木板床发出两声木板断裂的声音,险些没站稳。
“又掉了,操!”
黄毛吓得双手扒着床框。
“不碍的,不碍的~是我太重了”
张科长重新跪好,岔在黄毛两腿间,推了一下金丝镜,一手捏着鸡巴杆,对准韩玲臀缝间,“滋”的一声,插了进去大半截。
“啊~~~”
插得女奴惨叫一声,身体直往前拱,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黄毛赶紧扣住韩玲的肩膀,好让自己的鸡巴重新深深插到底。
“你和大山,操屄!都跟他妈~~狗一样,三层楼都能,震塌!”
黄毛躺在韩玲面前怪叫
大山听到黄毛在说他,从里屋传来大声骂人的声音
“我~操~你妈!”
紧接着又听见
“我对子也不小了,操!”
黄毛没有搭理大山,反而对张科长又叫道:
“你就不能插屁眼吗!非得,和我挤一个洞”
“我轻点,我轻点,把孩子插掉就麻烦了”
张科长挡开韩玲反扣在背后伸手推着自己的手,双手扶臀,落力的抽插起来。
“滋~滋~滋~滋”
自从跟吴鹏带着韩玲从张晨那回来的路上,黄毛就琢磨出一个歪主意,不是让韩玲每人给生个孩子么,那就让她生,不过肯定是个死胎,因为只会让她怀上四个月,可以鉴定出胎儿性别后,大家会整夜深插韩玲的子宫,直到插流产,计划就是这样。
自打韩玲有娠反应开始,经常目光呆滞,愣着那里,呕吐物都不知道去擦。
因为大山干韩玲最为卖力,床板都能干断两根,这么大的动静没第二个人整的出来,大家都比较服他,这第一胎就让给大山先来。那一夜,筒子楼简直就是山呼海啸,地动山摇,大家插入时,都是有意放浅,或者平插射精,留给大山过夜时,锁紧的宫颈,宫颈口内可编程电磁入珠向四周扩开,方便大山的鸡巴和精液进入子宫,与卵子结合,床板就是那天干断的,虽然黄毛钉了几根破钉子,可依然不结实。
“放过我的孩子~呜呜呜呜~呜呜呜~我的孩子~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韩玲哭得梨花带雨,左手反在身后尽可能的推离张科长,张科长的鸡巴本来就比黄毛长上一截,毫不怜香惜玉,每一计都插到鸡巴根部,撞上子宫。
“啊~主人~啊~求你~轻一点~啊~啊~啊啊”
张科长听到韩玲求饶,越是求饶他越是加快抽插速度,越用力插,并且对身下的女奴说道。
“嗯~嗯~不碍的~嗯~两个月而已~不会小产~嗯~嗯~嗯嗯嗯!”
“啪~啪~啪~啪”
“滋~滋~滋~滋”
“吱~呀”
“嘭”
随着一声巨大的关门声,张天雷带进一股寒风走了进来。
警用大衣立着领,胳肢窝夹着一只黑皮包。
“我,日,她妈,真逼冷”
张天雷抖着身上的雪,一边磕着手里的蓝色警帽,一边说道。
“天雷哥,来了”
黄毛马屁精,打着招呼,欲势坐起,鸡巴“嘭”的一声离开阴道,只剩张科长独自留在里面抽插着。
张天雷把皮包和警帽放在鞋柜上,黄毛已经套上棉拖鞋,睾丸下还滴着淫水,紫红龟头水光发亮,一跳一跳的,光腚站在地上,笑嘻嘻的说“大哥,快到玲奴身上,暖和暖和”
张天雷把警用大衣脱掉扔在黄毛怀里,朝着张科长问道:“吴鹏呢?”
“还在睡觉”
张科长脑袋上一层薄汗,整齐的背头,更显得油光发亮,朝吴鹏那屋指了指,随后双跪换成单跪,仍旧快速挺动着屁股。
张天雷走进东屋,用冰冷的手拍了拍吴鹏的脸,随后把手背贴在他脸上
“嘿!醒醒了”
吴鹏慢慢睁开眼睛,躲着摸贴在他脸上冰凉的手
“凉!真是的,啊~呜~”
吴鹏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继续说
“几点了?”
“才10点14”
张天雷收回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说
“才~10点14,啊~呜~我都睡醒一觉了”
吴鹏又打了个哈欠,重新把被子在脖子边掖好,只露个脑袋。
“局里临时有个会,我又回家一趟,我从家拿了两瓶酒,你看~”
张天雷快步走到鞋柜前,拉开皮包拉锁,掏出两瓶没有包装外盒的酒
“阳江大曲,老酒,我家还有~没有了,最后两瓶”
黄毛接过酒瓶,把一瓶放在餐桌上,一瓶
对着灯举在眼前
“喔靠,九六年的”
“随你什么酒,我又不爱喝酒,韩玲~韩玲!”
吴鹏嘟囔一句,随后扯着脖子朝外屋喊
张科长双手一边一只,抓着韩玲反过来的手腕,啪啪抽插着,猛的朝前用力一顶,韩玲“啊”的一声被顶开,趴在床上,两条腿猛烈抖动着,小腹鼓鼓的,后背一拱一拱,喉管发出“呃~呃”的声音。
“憋回去”
张科长拍了一下韩玲的屁股,下床找着鞋。
约摸10秒左右,在吴鹏第二次喊她名字的时候,韩玲微颤着双肩,缓慢挪着绵软的双腿,扶着门套,在左耳垂上捏了一下,走了进去。
吴鹏撩开被子一边,韩玲面朝下钻进被窝,骑跨在吴鹏身上,被子被顶起半人高,被子边缘闪着缝,漏着风,被吴鹏从里面用力按住。
“嗯~哼”
半人高的被窝抖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