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逼近:「我就犯上了,我就欺姨了……」
「啊……」
四片火热的唇再次黏在一块,我只觉满山倾倒,霞空壮阔。风中不时传来远处隐隐的鏖战声,更衬得我们像逃离人群、避世偷欢的男女,无所顾忌……
第六七章 瞳中人影
人说陈酒最醉人,以此形容霍锦儿也不为过。
她多年来一直是小姑独处,守身如玉,便如深埋的女儿红:此番情壶初开,那种香醇的迷人气韵,扑面而来,浓烈得几乎让人窒息。
而我与她之间的年龄差异,以及名分攸关所成的畸恋,却约制着她,使她的心怀始终未能尽然放开,以致她分明情欲高燎、欲罢不能,却矜持推拒,其羞若哀,那番滋味更是教人深深陶醉。
她平日行事,可谓沉稳从容而不失机变,在男女接触方面,却拙于应对,涩如少女,相比之下,我虽年少,却是老练多了,控驭之间,大有调狎新人之趣。
一时间,我完全沉溺于她这矛盾纠葛的异样风情中了。
两人暂分后,都是一阵气喘,我抚弄着她软突突的奇美雪乳,带着几分迷醉的张狂,道:「锦儿,你这里……真是堪称天生尤物啊。」
她羞不能应,悄然把我的手儿推开,将分敞的衣襟掩上。
「那儿不能碰的,一碰就……」
在我怀中,我摸着她的手儿,她仰躺着,情眸如醉,出神半晌,向我吐露了一段少女的忧愁,内中更牵涉到了乳山派的隐痛。
乳山派弟子长年以胸口为命门修练,造成了两个意想不到的结果:一是女弟子们的胸峰之胜,与寻常女子相比,格外丰耸:二是,命门重地,呵护精养之下,致使乳波加倍敏感。
关于乳山派命门这些隐事,随着乳山弟子行走江湖多了,渐渐的变得再也不是什么秘密。乳山派的「乳山」二字本为地名,却被江湖上有好事者,戏称女弟子们胸前的「乳山」才是其门派之名真正的来历。以讹传讹之下,使得乳山派变成江湖人口中极香艳的门派。
若仅是众人口风戏传之语,只当玩笑听听,倒也罢了,偏有那不良之徒,专朝乳山女弟子下手,乳山命门成了极大短处,不仅成了受制于敌的破绽,更成了敌人手中狎亵驯服的利器。乳山女弟子陷身于敌后,许多成了淫荡女子,于是乳山派「以女色事人」之名大盛,被引为乳山派之耻。
在乳山长大的霍锦儿,对叛逃变节的同门,深以为耻,同时内心深埋恐惧,虽然从未向谁提起,却一直活在此事所成的阴影中。出关后,既恐遭贼人侵犯,更怕一旦与男子结缘,亲近之下,把持不住,会被误认为淫荡女子。她至今孤身未嫁,有很大的原因是怯于接近男子,不料,左躲右逃,今日却……
「却惨遭我手!」
我听了既诧异又暗觉庆幸,打趣道:「难怪为你治个伤,也这般作难。」
「若不是你……」她低头微声道:「我宁死也不愿让人替我疗伤的。」
这是她第一次吐露情意,我听了心花怒放:「锦儿,你这话简直让我发狂啦,我以为……只有我在苦苦暗慕着你呢。」
「我整整比你大一轮……」她欲言又羞,垂下了头,掠了掠散乱的发鬓,又鼓起勇气,抬起湿亮的羞眸:「你……怎么会喜欢上我的?」
「我向来喜欢比我大些的女子……」我灼热的目光低头朝她瞧去,同时脑中忆想初见她的情形,彷佛又见她红裙闪摇的身影。昔时的漫不经心,今时的缠绵情热,愈发有种不能置信的不真实感:「何况,你与众不同……让人一见难忘。」
「我哪里与众不同了?」她脸上虽现羞腆之色,眼眸却深幽幽的,欲盘究到底。
我咳了一声,故意盯向她雪兔般酥乳,馋相毕露。被她掩紧的衣襟,方才又被我弄乱了,乳尖探头露脑,其上犹可见被我适才揉过的红痕。
「呸!」
她蓦地耳根通红,狠狠白了我一眼,忙转过身,将襟口掖紧。
两人互吐心意,再加这么一逗,倒似将她心结打开了些,她脸上粉晕溢动,眉舒气展,较方才的郁郁之态,又是一番明丽之韵。
我心魂一荡,抬指碰触她颊边,还欲待言,忽听远处传来一长两短的啸声。
「是三哥的啸声!」
「不管他们!」
「他们还没击溃敌人,这啸声召令我方结阵却敌,看来,此际双方还是势均力敌的局面。」
「唔,那怎么办,少夫人有何指示?」
「你!别胡说了!」她羞恼道:「战势拖久了,咱们东府伤亡就会加重。」
「走罢!」我嘴里虽逗她,已起身整束:「快穿好衣裳!」心下暗暗奇怪,天边已起晚霞,从我与她脱离战阵,至此足有半个多时辰,东府、雀使等各方齐出,怎地还未击败怨憎会?
「你……你来帮我。」
我微微一怔,不觉好笑,地上还挣扎着一个勉力起身的娇羞侠女呢。
「我只擅长解衣,」我戏谑地将她扶坐而起,贴着她脸儿起腻:「穿衣则非我所长。」
「世间男子……都像你这般似的么?」她低面咬唇,幽幽地翻来一眼,颇有指心问肺的郑重。
「锦儿,我说着玩的。」我唬了一跳,起誓似的:「我……我是替女子穿衣的高手!」
她抿嘴一笑,垂头道:「那还不快点呢!」
如闻纶音妙旨,我忙不迭地提着血蚕衣围向她胸前,忽然发觉坐姿之下的她,胸前玉乳更是惊人,乳峰直直探出,有翘然奇秀之傲。我不禁伸出两掌托于她乳根下,轻轻抬弄,乳沉于手,丰硕充盈,那生命充实之美,让人心生感动。
「不要闹了
。」虽是这么说,她见我痴迷,垂下头,眼眸中温柔地洒下一片朦胧波光,半似含羞半似娇喜微微仰靠我怀,目迷神醉的,身儿软了下来,直到我越发放肆,她方急喘了几下,眉凝正色,又道:「停……停下!不能再闹了,咱们得加紧!」
这临行前最后的流连,让人最是不舍,我贪恋片刻,正要替她系上抹胸,她忽然静了下来,凝目俯近,葱指点上我的染血左臂:「啊,少主,你这伤得怎样?」
「一点外伤,并不碍事。」我侧看了一眼,心下也奇怪,我臂上手三里诸穴,皆受白衣僧指劲划伤,为何除了受时的疼痛与肌肤的外伤,尚能轻然如许?转而思及替锦儿疗伤的情形,愈感迷惘。
世间道派林立,各有独得之秘,争斗中施予敌方的伤害,往往只有同门才能治愈,便如密宗门的真气最是特异,非密宗门人极难解救。
我能「采」出白衣僧的气劲,莫非与他真是劳什子同门?或有什么「师友之缘」?
「你别动!」凝思间,只听得霍锦儿柔声道:「我先帮你捋高袖子瞧瞧。」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