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人!瞧你平日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这般下流无赖!我再也不理你了,呜呜……」浣儿想到伤心处,饮泣不绝,她俯身趴伏,歪露半面,散发乱遮,悄白生生的小脸儿,哭态更增其媚,甚是动人。她只顾哭泣,对下体被亵攻之事,竟似忘了,下方的挣扎摇晃也不如方才激烈。
「唉……」我长叹一声,故意曲解她说「骗人」的语意,捞起她于背侧的小手,去摸我涨硬的尘根:「你不信?你且摸摸,硬是不硬?」
「啊!」浣儿如触蛇蝎,惊叫着将手抽回。她小手冰凉,指面触及我火热的尘根时,那凉滑冰爽之感,直透我心田。
「你这回信了吧?」我涎脸凑近她的小脸儿。
她不愿搭理,将脸转到另一边去,我又追到另一边,她又躲了回来。我弃了上攻,故意在下方掀动她的裙衣,她两手便来遮挡,我向前一俯,终于偎近她脸蛋儿,火热的双唇一印,却亲到她凉凉的鼻尖,她忙勾脸向下,藏贴于榻面,我便在她颈后舔吻不停,旁及她耳后、耳廓,待她伸手来掩遮两耳,我乘机将她脑袋拨转,一个深深的俯吻,捉定她双唇不放。
「唔、唔!」她樱唇被吸,扭身挣扎,脸儿使劲往下方钻藏,无奈被我掰定脑门,转动不得,芳唇被我深吮狂吸,她「呃哼」有声,身子变得越来越软,头面也渐渐后仰,我伸颈前追,两人一逃一追,翻了个身,变成她仰面朝上,我扑在上方,我深入敌巢的尘根自然也被甩了出来,在下方胡乱起跳。
一番长长的唇袭,我被她口中的香兰之气撩得情动不已,大口地喘气。
浣儿也娇喘不已,目迷神乱,乜了我一眼,一时再难说出话来。
我抿了抿唇,唇皮微麻,有种说不清的滋味,恰似一点清荷,绵丝丝在心底发甜。
我狐疑地向她看去一眼,可是适才亲吻的情状,在脑中一团迷糊。
从她身上滑落,我怔怔地坐起身,楞了一会,扭首从肩后下看,恰与浣儿目对,她羞晕其面,眼神微狡,却不惧与我对视。
我怔了片刻,忽然回身朝她一指:「你是不是——」
她急叫:「没有!」
我哈哈大笑,道:「我的好浣儿,我还没说呢,你就全招了!——你刚才的确悄悄伸了舌头,对不对?」
浣儿俏脸通红,兀自强辩:「没有!就没有!」
我完全没有料到,适才还在哀泣的她,长吻中竟会吐舌相应!是我的吻功太好,还是这小丫头经不起挑逗呢?不管怎么说,她自献城池,还胆敢隐瞒军情不报,哈哈,这回死定了!
我恶狠狠朝她扑了过去,道:「你不说实话,看我怎么罚你!」
「啊!」浣儿惊叫半声,便发不出声息。
第三九章 最怜小婢
这一罚就是半柱香之久,我擡起身来喘气,见她唇瓣娇嘟嘟的,似乎被我吸得有些红肿,花劫承爱之迹,湿而显然。
我不禁怜意大增,将脸儿贴在她的香腮,轻轻地廝磨,只觉她面肌酥融,说不出的嫩滑,一时消魂无限,迷糊呓语:「好浣儿……你的脸蛋好光好滑,往后每天都给我这么贴上一贴,可好?」说着,换面与她相贴,又轻擡下颌蹭触,她的耳廓、眉骨、清额、鼻尖亦遭我轻唇触接。
浣儿吁吁娇喘,哀肯道:「公子,求求你……不要再闹了,我……我身上好热……」
我将她紧紧一搂:「傻丫头,你是真喜欢我,对不对?」
浣儿眼儿迷离,喘道:「我……我不知道……你……你太坏了!」
我心知最开始的一番胡为,将她吓着了,一时倒说不出什么,只再度将颊面贴上,肌肤甫接,两人都轻吟出声。
两人无声贴偎,耳鬓廝磨,恰似一对交颈鸳鸯,缠绵悱恻之情,油然而生。
这般情形,我往昔从未有过,虽与三师嫂等众女有情热迷糊的时候,但她们年纪都大过我,不似此时如小儿女态般的作对双双,酥甜绵连的感觉,既新鲜,又心喜,如醉如梦,身心似浮,情魂飘荡。
情醉中,我嘴边偶然碰到她的唇角,霎时如点着了火苗一般,我再也忍不住,又去寻她唇瓣,她嘤咛一声,这回并没怎么躲闪,略一迟疑间,两人双唇已接,渐渐地,她被我吻得激动,伸来推搡的柔臂也攀上了我脖颈。
她樱唇芬芳柔软,吐气绵甜,让人难舍难离,偶尔被我捕到的轻尖舌丁,条柔香绵,入口酥融,更似有种至味在里头,齿颊香余,津液汩汩而生,吞下腹中,更胜一剂春药,热气直走腹下,那尘根舒举之态,不似平时,仿佛有四方血气源源彙聚,将它烘着,托着一般,感觉自身格外强大,不知不觉地,便滋生侵袭之欲,两手在她身上四处忙乱起来。
不知何时,我的手伸入了她的怀中,她中衣底下,竟未系抹胸,待触着她的鸡头小乳,我心道,难怪哦,她的小乳不比鸭蛋大多少,还不到用那东西的时候呢。
她小乳被袭,也曾在我怀中挣扎了片
刻,抗不过我的强横,即便放弃,我见她彻底柔顺绵伏了,愈加心喜,肆意揉捏着她的小乳。
想来她体质天生柔媚,乳儿虽小,却软滑有趣,并不像琼弟胸前那颗鸡蛋,青果未熟,肉实实的还能拿来撞人呐。
摸玩中,忽觉她乳尖处有个肿块,将手一捏,她便吁吁呼痛,眉间微皱,神情却看似极为沈醉。
我悄声戏道:「浣儿,你的小鸽往后归我啦,你要好生照看,将它养得大大的。」
「坏人!」她羞不可仰,用小拳擂我。
我捉住她的小拳,拿在胸前,含笑盯着她,这小丫头虽躲着我的目视,但脸上两朵红艳艳的桃花,显露出她早已暗下情动,藏也藏不住了。
我喉间泛起一阵饥渴之感,倾身朝她压下,她显然立即感觉到了,竭力挣扎,将我推搡,羞道:「公子,你……你……?」
「我怎么了?」我当然知道,尘根霸气昂然、蓬勃欲发,杵在我们身子中间,早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却故意带笑玩赏她的羞态。
浣儿羞于出口,嗔瞟了我一眼,侧过头颈,避开我的灼灼目视。
「好浣儿,」我见她颈根的下颌底,有颗小小的青痣,点染得她小女儿之态无限妩媚,不禁又是一阵喉干,吞了吞口水,道:「它这个样子,你说怎么办?」
「我不知道……」浣儿轻声说了半句,已是满面飞红。
「难道要我还像刚才那样,躲在墙角……」我低声逗着她。
「哎呀!」浣儿掩面藏羞:「你好不要脸!」
「那怎么办?要脸就不要命了!浣儿,你知不知道,男子这般情形,不得发泄,要生一场大病的!」我胡说八道、循循善诱。
「我不听!你不要跟我说!」浣儿嘤嘤作声,依旧掩着面。
乘她不备,我悄悄解她衣带,一边道:「浣儿,我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的,不会见死不救,是不是?」她只掩面不理,衣带松开,竟未察觉,我便又去扯她裙结。
她登时发觉了,忙捂住腰边,慌道:「你……你要干什么?」
太迟啦!系结已我拉开,我捏着她裙衣往下一拽,不由一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