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害怕发抖,但不能表现出已经醒了,生怕他把她抓起来开始暴虐的去操,她会痛死的,她不想死。
想要哭却不敢哭,身子在他的操控下开始上下晃动,双腿夹紧灼热的东西,开始摩擦起来,大腿发痛,没有任何润滑干燥的上下磨动,痛得越来越厉害。
她紧闭着眼睛,试图想象能不能一辈子逃离这种折磨,再也不想被他操,有什么办法能逃开。
脑袋好几次的撞向了床头,他用手阻挡着头部的撞击,并紧她的双腿,往肚子上压去,肉棒来来回回抽插着嫩红的大腿。
粗鲁的呼吸声越来越大,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一股白液射在了她的腹部上。所有的动作都停下了,大腿痛得一动也不敢动。
紧接着,他的食指刮了精液,抹在了她的嘴边,熟悉的味道,捏着她的嘴巴张开口,把腹部上的所有精液都刮入了她的口中,按着她的喉咙,让她吃下去。
宁隶任由摆布,又闻到他将龟头放入她的嘴中,在她的舌头上戳弄了两下,一滴都没浪费,灌入她的嘴里。
宁赫盛眯着眼睛,想象着她跪在自己身下服侍的模样,肉棒还放在她的红唇上,多期待她自己伸出舌头舔舐,可什么时候,她才能完完全全听自己的话。
宁隶一觉睡得很不踏实,早上屋子里没了男人的身影,窗户和门都锁的死死地,她跑去了卫生间刷牙,低下头看到自己红肿的大腿,眼睛又泛起酸涩。
等她刷完了牙,他还是没有回来,趴在窗前盯着外面的风景,看到几个小朋友在外面的草地上欢笑,一墙之隔。
她也想出去,手贴在了玻璃上,用力的往上压去。
“咔!”
窗户就这么打开了,外面扑面而来清新的空气吸入鼻腔,整个神志都清醒了不少。
她惊讶地看着窗户开启的缝隙,再用力的往外推,整个窗户都被打开了。
宁隶紧张又欣喜,下意识地便想翻窗户跑出去,可就担心他会回来殴打她,害怕的不敢动。
可如果,她要是能逃出去的话,是不是就再也不会回到他的身边了?也再也不会被挨操了?
这个想法对她单纯的思想来说,肯定是没错的,宁隶不再犹豫,穿着单薄的黑色衬衫,双手撑着窗台,费力的撑起整个身,往外翻了过去。
脚面接舳到泥土的瞬间,欣喜代替了所有的害怕,寻望
着附近没有人,她迫不及待地往前跑,跑的越远越好,直到他不能找到自己。
草地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