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隶呆呆的跪在浴室门口,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外面的人被拖着脚腕往外拉,地上滑过的血痕越来越多,她看到了她瞪直死不瞑目的双眼,全身发寒,脑袋里嗡嗡作响,神志不清。
浴室门被关上,整个人泡在温热的水中,看到水里漂浮的血迹,那不是她的,是姐姐的。
姐姐不见了……没有姐姐了,姐姐死掉了,再也不会有人带她去看外面的风景了。
可她眼睛痛得流不出眼泪,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喘声。
等她被宁赫盛拉着满是水湿润的头发出来,地毯已经焕然一新,这里连气味都没有了,就像从不存在刚才发生的那一幕。
他把她狠狠地拽在了床上,冷声质问:“那把刀谁给你的?用来做什么的!”
她不说话,只是拼命的往床角缩,面对他,就像面对一个魔鬼。
“我问是谁给你的!”
宁赫盛爆吼出声,上前拽着她的头发,再次把他拽到自己脸前:“是不是她给你用来杀我的?你藏着那把刀子,是真的想杀我是吗?嗯?老子养了你十几年,信一个认识才不到一个月陌生人的话,我他妈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宁隶捂着自己疼痛的头皮呜呜的哭,整个哭丧的小脸,显示有多么的害怕他。
当然看穿了她的情绪,他笑:“怕我?”
“你的确应该怕我,是我杀了你最亲爱的姐姐,你这辈子都没办法见到她了,已经死了的人可不会说话,在这给我待一辈子吧!”
他凶狠的警告完后,松开她的头发,宁隶抱着自己全身湿润的身体在床脚瑟瑟发抖,耳边是无尽的回想着他刚才的话,冰冷的身子越来越麻木,哭不出来,也说不出话,只有眼神直直的盯着门口正在打电话的男人。
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牙齿打颤,大汗涔涔。
第五十九章那可是个好东西
宁隶又一次发烧了,比上一次还来的凶猛,她全身发烫,脸颊发红,就像在火焰里滚了一圈,即便这样,她神志却异常警惕,面对他的舳碰,都是瞪大眼睛的往一旁缩,即便她烧的神志不清,也没办法遗忘对他的害怕。
“你再给我躲一下,信不信我扇你!”
他恶狠能威胁着,出乎意料的是,她更加怕了,不停的往后缩,仿佛在躲避的他的巴掌,可她缩的越来越狠,没注意已经到了床的边缘,在男人没有及时拉住她的瞬间,重重地滚落下了床。
“宁隶!”
她耳边第一次对她的声音有了奇异的印象,着急的慌乱,又是忍不住的害怕。
她磕到了脑袋,
砸在地上头懵的没办法躲避他的手,被他大力地抱在怀中,耳边贴近心脏,里面龙鼓的敲响声几乎要震破她的耳膜。
宁隶通红的脸,呼吸开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