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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风筝线(01)冬夜绽放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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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浪语不断:「真的真的要忍不住了啊!要疯了啊!伟哥,快啊!那

里受不了啊!」

丁伟却无情地拔出自己的龟头,用语言摧毁着妻子的一切:「你老公看着的

,这小孩子也看着,你就不要点逼脸了?在亲人面前浪就算了,在一个纯洁的孩

子面前这样浪,不像话吧。」

妻子抖动着肉体,像个撒泼的顽童,红色丝腿上下翻飞,像极了那红色风筝

:「不需要了!不需要了!除了你大鸡巴以外的东西全都不需要了!亲人孩童什

么的全都无所谓了!」

压抑了这么久的药力,妻子再也忍不住了:「快啊,快插进来,插到那个人

这辈子都够不着的地方,快啊!从后面操我。」

妻子在子宫里积攒到极限的快感,马上就要爆发。

可丁伟的本质,是恶魔啊。

他不断地刺激着快要崩溃的妻子,死死地控制住妻子向下压去的浪臀,又似

乎想到了什么,他点了点头:「快说,要离婚,你要有新老公了。」

我笑了笑,老戏码,毫无新意。

「离婚!离婚!我要离婚!」

见怪不怪的妻子用脚代替了手,表示双脚赞成。

丁伟十个粗壮的手指陷进妻子肥嫩的大腿肉里,不断地揉搓着,涂满淫水的

油亮龟头不断啃食着妻子濒临崩溃的淫穴,他看向地上的男孩,浑厚地男音中藏

匿着什么:「那么,小子,魔术归魔术,魔术之后,你想操这个阿姨么?」

「…………呃……操?」

显然男孩被问楞了。

「就是把你鸡巴捅进这阿姨的骚逼里,妈的你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吧,小

鬼,你叫啥,多少岁了?A片总看过吧。」

「看……看过……我叫阿超……今年13岁了……」

他眼前的阿姨,从一开始温柔地如同冬日里暖和的炕头,变得此时的身姿是

如此地下流,优雅的丝脚上沾满了淫液,挂在神秘的私处的钻戒正流着淫糜的汁

液,那对散发着母性的硕乳上却又挂着两个淫猥的乳环,柔美的面庞布满了疯狂

,无论是最初温柔的关怀,还是象征着雌堕的淫语,都是从那张端庄的嘴唇里说

出来的。

一个人的身上,恶魔与天使交织,这是一名13岁的孩子所无法想象的。

恶魔低语:「那等下给你操好不好。」

妻子胡乱地摇着头,所有话语都被淫乱的气息所吞没。

怯生生的声音穿了出来:「好……好吧……」

「还有啊,你看这阿姨刚刚跟我离婚了,你也听到了,这样,你草她,她就

是你老婆,对不对,合情合理。」

「啊……?」听到丁伟的话语,阿超感觉在做梦,他慌乱地四处望着,不敢

再看妻子一眼。

与此同时,妻子显得有些慌乱,在崩溃边缘中,嫁给小孩这种事唤醒了她为

数不多的理智:「不不不,丁伟老公,我就认你,快插进来好不好,插到底,求

你了!」

我隐约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却又说不上来,至少现在看来,无非是玩烂了

的玩法,算了,不去想了,如今的我们,不再是当初的我们了。

抱着妻子的丁伟大笑,又开始摩擦着妻子充血的肉穴,致命的快感已经快要

撑爆妻子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一股恶寒冲向了妻子的脑门。

「小子,等下这个阿姨跟你当便宜媳妇怎么样,快回答我,你看从此她就属

于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爱·她啊。」

阿超哪里能理解丁伟的话语中的意思,看着妻子那火辣的肉体,被下半身支

配的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那……那……你不许骗我。」

丁伟狠狠地舔了一口妻子敏感的耳垂,爱妻丰腴的肉体像是触电一般,无异

于火上又浇了一把油:「没错啊,你看啊,这个阿姨会在你的小鸡鸡上跳舞呢,

只要你愿意,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我坐在地上,说着烂话:「之前也是我老婆,你们倒是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没我啥事。」

「别……你别说话。」

妻子闭着眼,躁动的眉眼中带着丝丝不忍,「小……小弟弟,你还小,阿姨

年纪又很大,不能当你老婆的。」

我识趣地闭嘴,打量着胯下顶着帐篷的阿超。

那小子好似着了魔,拼命摇了摇头:「不,阿姨好温柔,感觉比我妈还温柔

,我大晚上放风筝,回去又要被……又要被他们……」

男孩顿时泪流满面。

丁伟撇了撇嘴:「等下你打阿姨屁股泄愤就是,不废话了,变了魔术后,要

不要

这个阿姨当老婆,你他妈别墨迹了。」

「那你现在要把阿姨给我,你不能抱着她,更不能操她了,你看她多难受,

她可是我老婆。」

阿超装模作样,像个男人一样。

可是,这种强硬,将是……毒药。

啊……我突然懂了,这孩子,算是完了。

听到阿超的话语,妻子痛苦地望着天花板:「不……不行,我不能……我不

能这样……你们不能这样……」

只希望妻子不要太较真就好……

我默默地点燃了一根烟,那门口的红风筝,在我眼里仿佛烧了起来。

恶魔笑了:「那不行,我的魔术需要我插一下,就一下,插了这下后,这骚

阿姨就是你老婆了,我保证不再碰,呐,你不要担心阿姨反悔,我这就让她听你

的话,现在就让她发誓。」

「不……不行,这是我老婆,你不能碰她。」

天真的孩子啊。

「阿超……呜呜呜……别说了……我不是你老婆……快走啊。」

妻子眼看要被折磨发疯。

「小子,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没得选,我就插一下,就给你操。」丁伟

咧开黄牙,在妻子的逐渐失控的淫声中,将那狰狞的肉棒插进去了一大截,看

那个长度,马上就要触碰到妻子子宫口处的弱点了。

「你在干嘛啊!快停下!……别……我不看魔术了,我要拿着风筝走!」

阿超稚嫩的脸上布满了愤怒,自己放个风筝还捡到一便宜媳妇,代价却是要

被别的男人干一下。

男孩刚想起身,就被丁伟的眼神瞪了回去。

接下来,我眼前上演的就是一场屠杀,一场对一颗懵懂内心的虐杀。

妻子深红色的袜头里,脚趾死死地扣着,她大口呼吸着,好似要即将溺死,

双目大睁,眼角的血丝缓缓蠕动着,最后的意识在诉说着:「别……别让那孩子

……别……快……快插到底啊,老公,快插到底啊。」

我下体逐渐膨胀,眼前已然成了刑场,我的妻子就是被处刑的罪犯。

淫乱罪,刑罚,串刺。

刽子手在低语:「你叫阿超老公,我就插进去,你不叫,那就这样耗着,但

是你耗得了么?那药爽不爽?说了,要你人畜不分啊。」

地上的阿超焦急地看着濒临崩溃的妻子,眼睛里的目光逐渐扭曲,走投无路

的他,选择相信丁伟:「阿姨,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种小屁孩啊,但是你我做老

婆,我一定不会让你这么难受的,他插一下就不插了,就……就像打针,蚊子咬

一下,就没事了。」

「不……不是的……不是的,阿超……阿姨对不起你,害了你。」

妻子流着泪,绝望地哭泣着。

丁伟明显不耐烦了:「最后问一句,你要拒绝,我就拔出来,拉倒,你,叶

珠沐,愿不愿意当阿超的妻子?」

阿超略显稚嫩的脸狠狠地咬着牙,死死地盯着妻子和丁伟的交合处:「我来

救你,阿姨……老……老婆,我会来救你的!」

事已至此,这场悲剧要正式上演了,在场的全是赢家,除了……

除了妻子。

地上的风筝,猩红如血。

「我愿意!我愿意当阿超的妻子!」

犯人,被架上了尖刺木桩。

「大声告诉我,谁将是你最爱的人?」

「阿超!是阿超!」

「是谁让你得到幸(性)福?」

「阿超!阿超老公!」

那尖锐的木桩,对准了犯人的下体。

「你发誓,这辈子都不背叛你的丈夫,如有背叛,就……」

妻子的丝脚开始抽搐,眼泪混着口水沾满了乳肉,病态的潮红遍布全身,没

等丁伟说完,她急不可待:「我发誓!我叶珠沐,这辈子都不背叛阿超老公,如

有背叛,愧为成人,余生愿为他当牛做马,为奴为婢!」

我压制住起身制止的冲动,默默地抽了一大口。

哦豁,完蛋了,这我可就头疼了,没想到啊,没想到,丁伟玩的这一招,我

们这次,可不好办,虽然倒不至于万劫不复。

这是无关爱情,这纯粹就是人性,但是,人性在爱情之上。

丁伟开始搅动着肉棒,寻找着角度:「臭小子,快喊你老婆啊。」

阿超的面容变得扭曲:「老婆,老婆!」

我的妻子被绝望吞噬,随即又被欲望淹没,她泪流满面,对着地上十几岁的

少年发出甜蜜的呼唤:「老公!」

「当牛做马去吧你!」

丁伟将自己的肉棒,整根没入。

那尖锐的木桩,刺透了犯人的身体,从嘴里穿了出来。

「对了,先是魔术啊!快看,臭小子,生化危机,看我把你老婆变成僵尸了

哦。」

丁伟在后方抱着双腿大开的

妻子,仅仅只是插了进去,并没有拔出来,但妻

子的喉咙里,却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响,像个破喇叭一样。

地上的阿超眨巴眨巴眼睛,恐惧逐渐占据了双眼:「你把……阿姨……你说

一下,快……快拔出来。」

「不急嘛,我这就拔出来,来,看僵尸。」

丁伟放下妻子,并没有将自己的阳具从妻子的肉穴中拔出来,他解开反抱在

自己后脑的双手,从腋下将妻子双手架起,像是僵尸举着两只手臂,而妻子的双

手仿佛要在空气里抓住什么一样,在空中胡乱挥舞着。

妻子的丝袜美腿大张,丝脚在地上形成可笑的外八字,红唇大大张着,上气

不接下气,以至于油亮的舌头无力地耷拉了出来,她望向阿超的眼里此时只有无

尽的歉意,嘴角强行扯起一丝微笑,淫乱地吐着舌头却想做出最柔和的表情,被

架起地双手试图伸向阿超。

阿超呆呆地看着这一切,似乎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对不起啊,老公……」

谁是在对谁说呢?

接着,丁伟瞬间猛得拔出自己的肉棒,画上这幅地狱绘卷的最后一笔。

「看,僵尸。」

丁伟努了努嘴,依然架着妻子的双手:「还是这张脸适合你啊。」

阿超面前,妻子双腿一软,丝脚仍然保持着外八字,脚趾却死死地扣住地面

,身体整个靠在了丁伟怀里,丁伟的肉棒完美嵌入了肥嫩的股沟,崩坏的肉穴里

,不断地喷射出透明的液体,火红的丝袜变得深红,随之阵阵泼洒在阿超身上,

上一秒还在诉说歉意的双眼,现在不受控制地上翻,鲜红的血丝在雀跃着,口水

从淫舌滴下,混着泪水,顺着淫水,流淌在地上。

此时,玄关里回荡着销魂的淫叫。

可怜的孩子,这才刚刚开始啊。

浪叫过后的玄关,很平静,但无处可逃。

丁伟松开双手,对妻子的肉臀狠狠地拍了一巴掌,拍得液体四溅,失去平衡

的身体扑向了地上的阿超。

欲望被彻底点燃的妻子趴在了阿超身上,拼命地去脱他的裤子,阿超死死地

攥紧自己的裤头,一脸绝望地盯着妻子。

隔着一条裤子,妻子将大屁股对准阿超下体的突起,不断地扭动着,似乎连

脚心都在发情,她的嘴里胡言乱语:「对不起啊……真的对不起啊……满足我好

么,老公,插进来,我已经疯了,再不插进来,再不插进来……」

「阿……阿姨你别……老……老婆你冷静一点,都结束了,结束了,我这就

帮你,我这就帮你。」

架不住妻子的歇斯底里,阿超只能将自己的裤子拉开,露出自己那已经被精

液沾满的小鸡鸡。

对的,真就是小鸡鸡,还在发育的孩子,能有多大?这又不是什么色情小说

剧情。

「阿……阿姨……不不……老婆……我……我……」

妻子回过身,将肥屁股对向客厅,看见自己「新老公」的下体,稍微楞了一

下,连忙说道:「没事,没事,我下面实在是太痒了……啊……只要……只要插

进来就行,小老公你只要插进来就行。」

阿超低着头,不敢面对自己人生里的第一个妻子。

妻子双手握住阿超的手,顶着一脸潮红,压抑着疯狂,眼里带着关切:「没

事的,大胆插进来吧,我不嫌弃的,过几年,老公那里会长大的,会很大很大,

操得我嗷嗷叫。」

我望着已经放弃底线的妻子,摇了摇头。

阿超抬起头,小声说着:「真……真的么?」

「嗯嗯!是真的,来吧,插进来,你以后会长很大的……」

妻子抬起肉臀,转身准备插入。

「有这么大么?」

一根布满凸起的柱状物突然出现在妻子面前。

一切都凝固了。

看不见妻子表情的阿超,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爱妻满溢的臀肉上,愤怒地看

着丁伟:「你自己说的不碰她了,你还想怎样?」

「不怎样,老子又没动你老婆。」

可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东西就在妻子眼前。

与此同时,一个孩子的稚嫩的心灵也摆在她的面前。

如此可怕的,人性。

确实,妻子如愿以偿被丁伟一插到底,代价是这个孩子的期盼,对于这个孩

子,她又是一种什么心情呢?说到底,有可能仅仅只是善意罢了。

仅仅只是「仅仅」吗?

人没有善意,那还是人么?

妻子从胯下反手握住阿超的小鸡鸡,沾了几缕精液,引得阿超一阵颤抖,她

用指尖感受着稀薄的液体,接着,在阿超绝望的眼神中,妻子缓缓抬起头,用精

巧的鼻头轻轻靠近丁伟的鸡巴,嘴角微笑,闭上双眼,将鼻尖上那雄浑

的气味吸

入脑髓。

随着气味入脑,雄厚的气息顺着血液同时占据了她的心房,妻子发出了一阵

享受的鼻音,这是何等的快乐。

我可以看得出来,那是妻子真心爱恋的样子,平日里只对我用这种表情,今

天却接二连三对一根阴茎展现恋心。

妻子睁开眼,鼻子依然没有挪开,而是用肉臀轻松刮弄着阿超的小鸡鸡,让

内心深处的欲望压制住,她柔声说:「小老公,我今天说的,我一定说到做到。」

妻子平日里只对我用这种语气说话,而在今夜,却对一个吊都没长大的小毛

孩这样说。

阿超一下子精神了:「那,老婆你可以不可以,让我那个一下……」

丁伟抱着双手,一副看戏的样子:「小屁孩,真是……」

妻子转过身来,什么话都没说,轻轻扶起地上的阿超,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

中,将红色的风筝还给他,接着如老夫老妻般帮他整理好穿着,随后脱下自己红

色的丝袜,塞在阿超的口袋里,怜爱地望着阿超的眼睛,一字一句小心翼翼地说

道:「小老公,我很少感受到这种不舍呢,可惜大概也是最后一次了,还有啊,

阿姨的丝袜别被你妈妈看到了,有空常来这里玩,我一定,一定会遵守诺言的。」

很……少么?

那绝望的45天……

大概自从开始各种淫妻后,这种情绪早就没了吧。

都成了「条件」。

无论是出于爱恋,还是人性,我好像,都不怎么体面啊。

可惜啊,这孩子的占有欲,越是单纯,破碎的时候越是痛苦。

阿超的眼神逐渐死去:「不是,要让我那个么……我是老公啊……」

妻子轻轻地抚摸着阿超的头,小心翼翼地说道:「你是来捡风筝的,哪有一

下子就可以认老公老婆了,那叔叔那么坏,就是为了捉弄你,你别信她。」

妈的小孩子连水猴子都信,这哪能不信啊……

死寂的阿超呆呆回答:「是……是啊,哪有这么好的事,恩……恩……恩。」

丁伟来到妻子身后,将龟头再次抵住了妻子的蜜穴,轻轻搅拌着那些液体,

他摆了摆手:「阿超,我说到做到,要操就操,你们两口子请便。」

阿超试图将手触碰眼前那对他宣誓的女人,下一秒,自己的嘴巴却被堵住了。

妻子那突如其来的舌吻像暴风雨般的让阿超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

间摩挲,他脑中一片空白,只是笨拙地回应这来自大人的吻,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他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地想触碰到这个女人。

清醒之时,阿超已经站在了门外,接着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我的爱妻对着门

外的小屁孩,压抑住灵魂深处的欲望,双膝下跪,跪坐了下来,流着泪,却笑盈

盈地对阿超说:「阿超,阿姨我没资格做你的老婆,但是,阿姨向你发过誓的,

做牛做马,为奴为婢。」

原来这就是她一直说的「说到做到」啊……还真是有她的风格。

门外的阿超试图冲进门内,却被丁伟一把推出,他笑着说:「改天你再来吧

,今天回去找妈妈吧。」

我看不清门外阿超的表情,我只知道某个不该在此时结的果,就这么被人强

行采摘了下来。

这世上的某个冬天,一朵石楠花竟然迎风盛开了。

这,可能么?

厚重的防盗门门,被默默地关上了。

妻子起身来到丁伟身边,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脸上带着潮红,连呼吸都在颤

抖,她迷恋地用手指拨弄着那根巨物:「啊……我……我啊,不能没有这个东西

,只好把自己卖给那孩子了,希望以后可以补偿他吧。」

丁伟耸了耸肩:「大概吧,你老公卖你,你卖您小老公,可以哦。」

不知不觉中,男人们又将妻子围住,丁伟的鸡巴缓缓插进爱妻的淫穴,畸形

的肉棒又开始准备摧毁妻子的淫肛,在妻子即将又被欲望吞噬的一刻,我面无表

情地说道:「好玩么?」

妻子用白嫩的脚趾拨弄着男人的阳具,脸颊通红,媚眼如丝:「你老婆给别

人当牛做马,为奴为婢,好玩么?」

想起妻子的性格,我扣了扣头,滑稽地用大拇指与食指比出一个爱心:「好

玩。」

但是,何必这样。

是因为药物,还是因为人呢?

事到如今,这件事也只是那个疯狂之夜的一个插曲,后来,妻子倒也是很幸

运的不至于下半辈子都得带尿不湿,只是有点红肿有点松罢了,可是不幸的是……

半个月后,眼前的男孩和我在同一张桌子上吃着我喜欢的红烧肉,不仅吃得

比我多,还有人端茶送水。

当牛做马。

妻子跪坐在阿聪凳子旁,丰

满的肉体上穿着白色的连体袜,头上戴着假的奶

牛耳朵,鼻间戴着一个鼻环夹,脖子上系着奶牛铃铛,乳头处的白色丝袜被扯开

两个洞,两个孕妇用的挤奶器被牢牢吸在妻子的乳头上,乳晕那一块都被扯得老

长。

妻子打扮成了一头白色的乳牛,这是那晚小插曲的代价,也是背叛的代价。

她大可不必当真,仅仅只是哄小孩子的把戏罢了,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

妻子表示一定要补偿这个孩子,这是对他心灵慰藉。

但是,绽放在冬夜里的花朵,失去人为保护的话,那会怎样呢?

好吧,说实话,一位平日里贤惠传统的人妻,在老公面前打扮成这幅人间失

格的下贱模样,只穿着连体丝袜,在自己家里,主动臣服于一个小屁孩,为奴为

婢,充满了背德感,我也不是没遐想过这种儿童戏码,但这样也太刺激了点。

见阿超吃完饭,妻子微微一笑,双手撑在地上,双膝跪地,就这么趴着,换

成了「马」的身份,可是洁白的丝脚上却有些许异样,细看下,黏稠的精液沾满

了妻子的白丝脚心,看来那天晚上送那小鬼的丝袜起作用了,只是,这连体丝袜

下细微膨起的小腹是什么情况。

「老婆,那个你是不是最近胖了,小肚子都有了。」

妻子笑眯眯地望着我:「奶牛要有奶,我的胸又没有奶。」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四肢着地的妻子:「所以阿超给你后面灌了牛奶?」

「我就随便说说,是母猪阿姨自己要求这样弄的。」阿超擦了擦嘴,熟练地

骑在了妻子的白丝美背上。

我感到下体即将爆炸:「这,真的好么,漏一地很难搞卫生诶。」

然而并没人在意我的诉求。

「目标,主卧室!」阿超用手狠狠地拍打着妻子的白色丝臀,没轻没重的力

道让她娇呼出声。

我的爱妻缓慢地爬向属于我们的卧室,白色丝袜下显得她的身体更加丰满,

滑腻的脚心闪耀着淫光,白里透红的大屁股左右扭动,像个笨重的奶牛,只见一

团黑影在她的丝臀中心蠕动……

那是……

坐在妻子背上的阿超不断地揉搓着妻子那丝袜大屁股,口里神神叨叨:「为

什么那个人可以把阿姨操成那样,都翻白眼了,我为什么怎么都不行呢?」

妻子温顺地回应:「你长大以后你一定也可以把阿姨弄成那样,到了那个时

候,我就当你老婆好不好呀。」

「那太久了,但我现在先试试。」话音未落,阿超用手按向了妻子肛门内的

黑影。

我算是看清了,那是一根各方方面都很大的按摩棒,它堵住了妻子直肠内大

量的牛奶,话说这按摩棒花了我不少钱,就因为功能很特殊。

我深吸一口气。

那根东西有电击功能。

牛奶这玩意,导电的啊,见鬼,这孩子脑子里都是啥啊。

一根小小的手指,就这么打开了存在于爱妻丝臀中央的开关……

……

之后关于阿超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事嘛。

我只想说。

最不幸的是……孩童之恶,才是最纯粹的恶。

那便是以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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