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2月16日
第二十一章
由于加强了警戒,城内没再发生什么意外,而黄蓉布下的网也开始渐渐收网了。
忙碌了一天,黄蓉牵着马,身边鲁有脚和几名亲信弟子,还在交代着下一步的计划,边走边说,来到郭府门口。
黄蓉再次确认众人都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并再三强调关键环节。
那种从容淡定,睿智严肃,让众人不禁肃然起敬。
交待完事情,鲁有脚等人躬身而退。
黄蓉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刚刚还一脸威严,容光焕发的脸,黯淡了下来,脸颊泛起一阵粉红的羞涩,眼神也不似刚刚的坚定,而变成了恍惚犹豫。
没有回家,黄蓉骑上马,拐了几道弯,来到一处房子的后巷,下马,松开缰绳,小红马有了灵性,会自己回家的。
看着离开的小红马,黄蓉深吸一口气,再次确认周围没人,才推开院子的后门。
门当然没锁,因为是特意给黄蓉留的,因为这里是范进的院子。
门缓缓关上,并从里面锁好,黄蓉轻车熟路的走向那间她每天都会光顾的屋子,那里迎接她的是,第十天的调教。
晃眼,一个月过去了。
襄阳城有些人心惶惶,因为这段时间,城里频繁出事。
黄蓉好像有些力不从心,又像是心事重重,不像以前那么睿智和雷厉风行。
大家纷纷猜测郭夫人可能生病了,因为有时会一连休息好几天不出现;有时,正在忙碌,突然就离开了。
可黄蓉的状态却不像生病,总是红光满面,体态轻盈,身体好像有些丰腴,举手投足间,让人感到风情万种,眉宇间总是自然的流露出一股媚态。
「帮主!。」
一名丐帮弟子进了大帐。
黄蓉正在专注手中的文件,不经意的「嗯~」
了一声,却好似女人娇滴滴的呻吟。
那名弟子,浑身一震,头脑一阵晕眩,单单这一声「嗯~」
就让他彷佛听到了天外仙音,浑身都酥了。
没听到对方的回应,黄蓉才抬眼一看,那名丐帮弟子呆立原地,满脸通红,双目充满欲望,黄蓉眼光不自觉的向他下体一撇,果然那里已经鼓起大包,心中一羞:「还挺有本钱。」
但表面立刻恢复以前的端庄:「什么事?」
那名弟子才猛然醒过味,把事情禀告完毕。
出了帐门,才发觉自己下体竟然是硬挺挺的,心道:「不好,肯定被帮主发现了。丢死人了。不过帮主最近怎么如此性感?真让人受不了。」
匆忙离开。
黄蓉在大帐内,也叹了口气。
没想到,自己现在被调教成这样,完全不是她能控制的局面,身体的变化超出她的想象,这范爷的调教手段实在高明,自己完全低估了他这方面的本事。
可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必须要坚持下去,要不所有的付出都白费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黄蓉的计划。
她早就觉得范爷有问题,自从周家的人到了襄阳,怪事频发,多多少少都和这范爷有关。
周家二公子周子琦只是个幌子,他并不知道自己只是个棋子,但李芸菲的身份,确实让黄蓉很意外,同时,让黄蓉察觉,范爷的背后,是个庞大神秘的组织。
李伯的背叛,是黄蓉意料之中的,也是她计划实施关键一步,显得一切都很真实。
但范爷的手段确实让黄蓉有些始料未及。
想着这一个多月的调教,黄蓉依然会脸红心跳,身体也瞬间有了反应。
捆绑、鞭打、针刺、滴蜡烛、搔痒,每天刺激敏感部位,戴口嚼子,蒙住眼睛挑逗她的身体,各种各样的方式方法,让黄蓉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
最猛的一天,从早上,范爷就找来六名他的亲信,黄蓉之前都见过也认识,一个个膀大腰圆,尤其他们的鸡巴,都很巨大,又长又大,还很硬,而且经过范爷他们的调教护理,这几个人体力和耐力也是超乎常人,六个人对黄蓉展开了,整整一天的轮奸。
车轮战、混战,黄蓉最多一次同时伺候六个人,小穴、屁眼、小嘴、小手、胸部同时被玩弄奸淫。
那一天,黄蓉几乎崩溃了,不但被六个壮汉六轮奸淫,没有休息时间,还要当着他们的面,拉屎撒尿,一起洗澡等等。
可以说,这一个多月,范爷彻底击毁了黄蓉的羞耻心和尊严,让她在男人面前,就是一条发骚的母狗,对男人言听计从的母狗。
想到这些,黄蓉的小手不自觉的按在自己两腿之间,隔着裤子,揉搓着自己的小穴和阴蒂,小嘴发出淫荡的呻吟。
在军营的大帐里,万人敬仰的女侠黄蓉,竟然自慰起来。
脑海中突然回想起之前的一个夜晚,自己被范爷的两个亲信扒光衣服,脖子上拴着狗链,戴着一张只能遮住上半张脸的面具,牵着她从后门来到大街上。
那天,天气微凉,无云,月光很亮,使得黄蓉白皙的身体在夜晚也显得如白玉般光芒四射。
黄蓉被拴在巷口的柱子上,一丝不挂的她,又紧张又兴奋,以前只是在家里院子里裸奔,现在竟然在
大街上赤裸着身体,黄蓉夹紧大腿,双臂环绕胸前,四处张望,害怕有人经过,又好像盼望有人经过。
深夜,当然没人还在大街上游荡,尤其是这个战争年代,而这个巷口,也不在巡逻范围之内,但还是会有人,打更人。
打更人老刘,五十多岁,是个老光棍,个头不高,瘦瘦弱弱,稀疏的胡子和头发,也不打理,整个人邋里邋遢的,但为人还是很老实的,也尽职尽责。
黄蓉当然认识老刘,但戴着面具的黄蓉,老刘可没认出来,而且他也没太注意这女人的样子,因为他的眼里只有她白皙丰满,凹凸有致的身体。
黄蓉的阴毛已经被剃光了,所以除了头发,黄蓉的身体是光熘熘的。
老刘不禁抬起手里的灯笼,使劲照着黄蓉的身体。
「大闺女,这是怎么啦?」
看到黄蓉脖子上拴着狗链,绑在柱子上,老刘不禁问道。
黄蓉不敢说话,怕他认出自己来。
这时,范爷的亲信走了出来:「老人家,这是我家大小姐,天生有病,这病一犯起来就发骚,就得让男人干她。您行行好,救救我家大小姐吧。」
黄蓉听完,白了一眼他,心道:「这种无稽之谈你也编的出来……」
老刘一听,半信半疑。
亲信在黄蓉身后一推:「大小姐,这位老人家想帮你呢,你主动点吧,人家不好意思呢。」
黄蓉无奈的看了一眼他,缓缓走向老刘。
老刘这才仔细看向戴面具的黄蓉,倒是让黄蓉心中紧张的一抖,生怕被他看出来,好在毕竟是深夜,光线不是很好,又戴着半遮的面具,老刘并没认出黄蓉来,到依然能看出眼前这女子很漂亮。
「这么漂亮,得了这怪病,可惜了。」
老刘想着,并没阻止黄蓉解开他的裤腰带。
看着一丝不挂的女人,戴着面具,蹲在自己面前,舔着自己的鸡巴,还含进嘴里吮吸,老刘舒服极了,他这辈子没有娶妻,人生第一次破处还是二十多岁那会儿被隔壁李寡妇夺去了,好了一阵,李寡妇改嫁,嫁走了,老刘就单身到现在。
也想过花钱去窑子,但就那点钱,还长成这样,没人愿意接待。
没想到,二十多年后,竟然有这么漂亮的大小姐给自己嘬鸡巴。
老刘一兴奋,没忍住,抱着黄蓉的头,射了黄蓉一嘴。
由于量太大,有的甚至从黄蓉的鼻孔里喷了出来。
也许是憋的太久,老刘精液不但量大,味道也大,黄蓉恶心了很久,吐出了很多,但大部分还是咽了下去。
从亲信手里接过手帕,把脸上鼻子上的精液擦干净,黄蓉觉得好狼狈。
老刘却有点意犹未尽,刚刚射完的鸡巴,并没有马上软,看着黄蓉的身子,直流口水。
范爷的亲信笑道:「老爷子,您还行吗?如果还可以,就继续。」
老刘激动的道:「真的还可以?」
那名亲信,捏了黄蓉乳房一把:「当然可以,您老爽了,我家大小姐还没爽呢。」
一把把黄蓉推到老刘怀里。
抱着黄蓉暖暖软软的身子,老刘迫不及待的摸起来。
早就忘了女人的奶子摸起来什么感觉了,今天可要好好感受一下。
灯笼和打更的工具,由范爷的亲信拿着,方便老刘玩弄黄蓉的身体。
老刘也不嫌弃黄蓉刚刚吃了他的精液,大嘴堵住她的小嘴就是狂亲起来,那味道,黄蓉这辈子都忘不了。
就算老刘多野蛮的玩弄黄蓉的身体,黄蓉有多不愿意,但她的小手还是很自然的握着老刘的阳具,撸动着,让它在最快的时间里,恢复了状态。
老刘快哭了,抱着黄蓉噘起的屁股,用力的操着,看着自己的鸡巴快速而有力的抽插着女人的小穴,他觉得太幸福了,二十多年后,再一次操了女人的逼,还是这么漂亮身材完美的女人,老刘觉得这辈子死而无憾了。
像这样调教,黄蓉经历了三次,除了打更的老刘,还有一次是醉酒的肉店伙计张大力,另一次是逃难的难民,黄蓉也不认识,但他们都把黄蓉的身体玩了个痛快,还在她体内射了精。
大帐里的黄蓉,手已经伸进自己的裤裆,手指插在自己的小穴里,这里已经被丈夫以外,无数的男人操过了,身体里被好几百号的男人射进精液,要不是自己每次运功消除,现在估计已经给别的男人生了无数孩子了吧。
想到打更人老刘还有张大力还有个陌生人,他们竟然也把精液射进来过,黄蓉竟然一声娇呼,达到了高潮,淫水浸透了亵裤。
虽然黄蓉的目的是抓住范爷的莫后主使,但她的付出却很惨痛。
到现在,黄蓉已经说不清,自己是为了抓住幕后主使,还是为了满足自己淫荡的身体。
由于亵裤湿透了,黄蓉急匆匆的赶回家。
回到屋里,黄蓉正准备找亵裤,门被推开,李伯走了进来。
看到李伯进来,黄蓉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规规矩矩的跪到了床边,低下头,轻声道:「李爷。」
李伯满意的笑着:「哎呀,夫人啊。就咱俩自己在,没必要这样啊。」
虽然说着客气话,但也没去扶黄蓉,走过去坐到
床上。
黄蓉立刻爬了过去,直起身,去解李伯的衣带,就像忠实的仆人,给主人宽衣解带。
李伯手也没闲着,解开黄蓉衣带,把手伸进她的衣襟,直接抓捏住她的一只乳房,大力的揉捏起来,掐了掐她的乳头。
黄蓉「哼~嗯~~」
轻声呻吟着,浑身微微颤抖,但还是专心的为李伯宽衣解带。
很快李伯上衣被脱掉,黄蓉整齐的迭好放在一旁,又去解他的裤腰带,帮他脱下裤子,还细心的脱掉李伯的鞋和袜,将李伯的裤子迭好也放在一旁。
然后才规规矩矩的站起身,自己快速的宽衣解带,把衣裤脱光,然后光熘熘的扶着李伯躺了下去。
黄蓉跪在床上李伯的两腿之间,温柔的抚摸着老男人的双腿,以及那根巨屌。
舌头在男人肉棒上舔弄着,亲吻着大龟头,用舌头灵巧的缠绕着龟头,然后含入嘴里吮吸。
动作熟练、精准,李伯很是满意,如今黄蓉口交的技巧,可算是天下第一了。
扶着粗大坚硬的肉棒,缓缓插入自己体内,黄蓉呻吟着,用力坐下,只留下两颗巨大的睾丸在外,迷人的肉穴被大鸡巴撑得满满的,淫水顺着两人密接的性器,流了下来。
骑在李伯身上的黄蓉,淫荡的扭动身体,摇动屁股,时而挺纵,时而摇曳,时而吞吐,时而摩擦,让男人的鸡巴在小穴内充分的摩擦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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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做着和以前一样的事情,同样是在和黄蓉做爱性交,但现在李伯的感受和以前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