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皮烂嘴不烂,我也料到他会这样说。『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我假装看了一眼手表,然后说,“哎,这距我离开都快一个月了。我记得你好像说三天以后警察就会找到这里来呀,怎么没来呀?是不是你给他们打电话,说你过得挺好,想在这扎根了,所以不用来了?”
“……”巩咬了咬一下嘴唇,没有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全都安排好了吗?知道我为什么隔了这么多天才来吗?因为我就等着看你的安排呢。可惜呀,啧,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摇了摇头说。
屋里陷入了一阵沉寂,我放下脚,在屋里踱了几圈。
“巩,其实你做出这件事,我挺佩服你的。不是别的,我佩服你的胆识,佩服你的心计。只可惜呀,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我知道现在巩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些话,他自已可能也因为老党的事感到诧异,心里窝着火。
过了一会儿,他慢慢的座起身,然后低沉的说,“贺总,我给您讲个故事吧。”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那天是周六。头天晚上李总就告诉我,让我第二天带着楚楚去玩会儿。早晨我去你家接她,李总也跟着一起去了,本来头天她说是不跟着去的。
在回来的一路上,李总都没怎么说话,座在后面发愣。
楚楚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事,妈妈有点不舒服。我要求送她去医院,她也拒绝了。
快到家时,李总说让我把楚楚送到外婆那,自已先回家了。我送完回来的路上,她又给我发了条短信,让我去你家一下。
其实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处理,可是我以为她是真病了。
本来是正经问她哪不舒服了?要不要去医院?
她摇了摇头,也不说话。
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她还是摇头。
我突然想起在外面的时侯,她好像偷偷地看我几次,有点不好意思似的。
我一下就明白了,问她,是不是那儿不舒服,想要?
她脸一下就红了,打了我一下,轻轻地说了一声讨厌,然后扑上来就搂住了我脖子。
这次我都没有动手,她自已就把裙子,连裤袜都脱了,连我的裤子都是她解开的。
说实话,我当时真是受宠若惊呀……“
巩在描述时,表情有些得意。这可能就是他说的晨唯一主动的一次。
我知道,他是想报复我刚才对他的嘲讽,故意说出这件事情来刺激我。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还是假,甚至可以说是不相信,但是听完心里还是一阵酸痛。
我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看了看,可能他此时到希望我冲过去打他,那样就达到到他的目的了。对于这样一个变态的人,我到是显得有些束手无策,他连死都不怕,那他怕什么呢?
“你的故事讲完了?”我说。
“不是编造的故事,而是真实的故事呀,您还不相信吗?我说过了,这件事情责任并不完全在我。我再说一件事。
那次我老婆来北京闹,我本来都打算离开了,可是李总却主动给我打电话,晚上我老婆找她去拼命,还是我把她救出来的。她腿还受伤了,我说给她揉一揉,摸她的腿她也没拒绝。
那天晚上,我玩完了本来要走的。
是她先问我,你去哪儿?我说不知道。
她问,“那你怎么办呀?”
“我说想办法吧,总不能在这住吧?”
她竟然没有说话,那不就是不反对吗?
那天晚上,我就在您的床上搂着她睡了一宿。那天睡的太舒服了,我终于也享受到了有钱人的生活。说实话,是不一样啊,像我这种下三滥能享受到一次也死而无憾了。
哎呀,从那天开始,她对我可好了,给我买衣服、买手机,买过好多东西。
从那天开始,我在怎么摸她、搂她、亲她,她也不反抗了,连胸罩都要我给她系。
换成是谁,到此时恐怕也难以忍受了。
巩可能就像是乔治说的,根本就不怕我。也难怪,他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呢。
看来这些话是他提前就想好了的,他是故意找我最敏感的神经刺激我。即使死了,也让我不得安宁,永远都记住这些恶心的事情。够恶毒吗?
我经过这么多天的刺激,心态还算比较平和了,但是怒火也已经顶到了胸堂。
当时在心里还不断的提醒自已,不要中计,他是故意编造刺激你的。想到这里心里又稍稍平静了些,脸上还是没有露出声色。
“您还不相信是吧?其实一开始我都不相信,是不是她没向您坦白呀,这我也意料到了。不过我真的没骗您。
早晨一睁眼,身边没有人,我就怀疑是自已做了一个梦,因为做这个梦也不是一次了。可是一回头,清晰地看见地上扔着一个胸罩,粉色的。她那天穿的是肉色的连裤袜,粉色的内裤。对了,她的舌头是甜的,她屁股左面还有一颗小胎记吧?“
巩更得意了……
(五十九)
我的心被恶心、愤怒、心酸、悲哀交织着。
自已妻子的身体被别人一览无遗,而且还是被这样一个男人看到了最隐密的那颗胎记。这本应该是除了她的父母,只有我知道的“秘密”。被别人发现自已的密秘可能会觉得是一种侮辱,可是这个密秘已经达到了侮辱的最极限,尤其是对于男人来说。
当时不知道能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即使心里早已经知道了,可还是难以承受。
有人说女人是自私的,其实男人在这方面比女人要自私的多。娟说的没有错,这可能真的是与生俱来的。男人拥有的不仅仅是占
有欲,准确的说应该是一种霸占欲,这可能更是出于一种男人尊严。但是当这种霸占欲被掠夺时,可能只会倍加疼痛,最可悲的是没有完美的弥补方法。
但是我想当丈夫的情人向妻子描绘那早已熟知的身体时,妻子一定也是痛彻心扉。
所以,我想说,无论是已婚朋友还是恋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你们的身体只属于对方一个人。千万不要用这种致命的打击去伤害对方,太惨忍了。
我表面上并没有动容,“说完了?”
“您这回相信了吧?”
“你知道你享受完的后果是什么吗?”我低沉的说。
“不就是打我吗?来吧,要我命也没关系。”
巩好像把这些告诉我,心里痛快了。他可能把这个当成最后的使命,完成了也就无怨无恨了,看来他是真的想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