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孙袋轻搔,她
那樱桃小嘴靠近龟头微张着,一副随时要吞咽吸吮的模样。罗天罡舒服得呼呼直
喘,真想立刻将肉棒捅入程立雪口中。
「师兄……你的好粗……好大……这么硬……这么烫……人家会怕啦……」
「师妹!妳放心!我会很轻……很温柔的……」
「可是……可是……你还没……问人家……要不要嘛……」
「唉哟!我的亲亲师妹!妳啊……好吧!师妹,让我服侍妳,好吗?」
程立雪听他一问,脸色突然一变,她迅速翻身下床,冷冷地答道:「不好!
我不要!」。
罗天罡一愣之下,已知上了程立雪的当,他意味深长地道:「师妹!我说话
算话,立刻会送妳平安离开。不过我也要告诉妳,这一阵妳是赢了,但我可也没
输,起码妳已经知道,我这玩意有多粗多大。呵呵……妳身为女人,却没机会尝
试我这根肉棒……哼哼……那可是终生遗憾啊!」
「二」 失足
透过窥孔将一切瞧在眼里的张豪,心里可真是五味杂陈。他对程立雪敬爱有
加,视若天神,但却又贪婪的窥视她的身体;他痛恨罗天罡猥亵程立雪,却又发
狂的妒嫉想要取而代之。他一会义愤填膺,满腔怒火,一会却又淫思遐想,血脉
贲张;复杂的情绪使他时而举掌重击,时而紧捏亢奋下体。血气方刚的他,怎么
也想不到,师姐衣服下的胴体,竟是如此的蛊惑媚人。他内心升起一股全新的渴
望——他渴望能与赤裸的师姐合体。
神魂颠倒的张豪,直等到程立雪、罗天罡俩人离开视线,才依依不舍的将眼
睛离开窥孔,此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淫邪猥亵的笑声。他大吃一惊,慌忙转身摆
出迎敌架式,却见适才指点他偷窥的汉子,正笑咪咪的向他招手。他还没来得及
说话,那汉子已亲热地道:「怎么样?小兄弟!好看吧?呵呵……咱们头儿有话
要交代你……来!我带你去……」张豪摸不着头脑,心想:「这可奇怪了,他们
头儿我又不认得,怎么会有话交代我?」
「小兄弟,你先在这坐坐,头儿一会就来……我还有事……不陪你了……」
张豪傻愣愣地在那枯坐,正等得不耐烦了,只见罗天罡一推门,走了进来。
「师弟,让你久等了,真是对不住啊!」。张豪亲眼目睹罗天罡猥亵程立雪,早
就对他恨之入骨,如今见他竟然还有脸称自己为师弟,更是气不打一处出。他也
不答话,跳上去就是一招「直捣黄龙」,猛击罗天罡心窝。罗天罡眉头一皱,心
想:「这小子怎地如此莽撞?」。他不闪不避,左掌一推,只听「砰」的一声,
掌劲接实,张豪啪、啪、啪,连退三步,罗天罡却身不摇,腿不晃,气定神闲。
「师弟!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不认我这个二师兄,但我可依然将你当师弟
瞧。我之所以硬接你一掌,只是要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嘿嘿……你
一向自诩掌劲刚猛独步雪山……现在知道二师兄不是浪得虚名了吧……你知不知
道……为什么我安排你在外面偷窥啊?呵呵……你不知道吧?如果你还想动手,
等我把话说完,咱们再动手不迟!」
张豪和罗天罡硬对一掌后,已是锐气大减,再一听他提到偷窥之事,不禁更
觉心虚。他红着脸,结结巴巴地问道:「啊……是……你……安排的?」。罗天
罡见他惶惑不安的模样,不禁呵呵笑道:「师弟!你别紧张,先坐下,我慢慢告
诉你。」。他见张豪依言落座,便接着道:「师弟!你喜欢师姐,我看得出来,
你也不要不好意思,我之所以这么安排,完全是为你好……呵呵……你现在该知
道我的苦心了吧?」。
张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作梦,他抓头摸脑,犹
疑了半天,才红着脸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为什么……要帮我……师
姐又……怎么可能……答应我?」。罗天罡两眼一翻,斥道:「我费那么大劲骗
你干嘛?没出息!你师姐要是随随便便就答应你,那她还是程立雪吗……哼……
我不是帮你,我是在帮我心爱的师妹……只要你能让她快活……我就了结一桩心
愿……」
张豪:「你……你说大师兄……那个……很小……没法子满足师姐……是真
的吗?」
罗天罡:「唉!我骗你干啥?我告诉你,女人哪,都喜欢男人家伙大……嘿
嘿……潘、驴、邓、小、闲,什么叫作驴……就是像驴一样大的屌啊……」
张豪:「那……你瞧……我的……够不够大……」
罗天罡:「呵呵……跟我差不多……足够了……大师兄那玩意,还没你一半
呢……」
张豪:「真的啊?那如果我……和师姐……那个……她会不会……满足……
舒服……」
罗天罡:「呵呵……只要你有本事捅进去……她包准舒服得叫你亲哥哥。」
罗天罡利用张豪对程立雪敬爱之情,巧妙捏造程立雪守活寡的谎言,并绘声
绘影强调程立雪是如何寂寞饥渴,如何需要男人抚慰,只是她碍于身份,因此只
能强颜欢笑,苦苦忍耐。他一方面编造程立雪春闺寂寞的假象,一方面替张豪勾
勒出充满肉欲、禁忌的淫乐美景。血气方刚的张豪刚看过程立雪成熟丰满、白嫩
诱人的裸身,如今一经挑唆,顿时满脑子全是自己和程立雪
赤裸相拥,男欢女爱
的淫秽画面。至于原本对罗天罡的鄙视愤恨,他早已拋到了九霄云外。
「好了!去找你师姐吧!她一路向西,沿途都留下雪山暗记,今晚她应该在
高升客栈打尖,你快去吧!」
*** *** *** ***
程立雪策马疾行,只觉全身瘫软,四肢酸麻;适才的一番天人交战,几乎耗
尽她所有精力。虽说她巧计骗过罗天罡,因而得以守住最后防线,但在裸裎交缠
中,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几乎都被罗天罡摸过、舔过,这和真正的失身,又
有什么两样呢?在维护贞操的过程中,她曾不止一次想要放弃坚持,舍身而就;
但她在最后关头,总是能及时悬崖勒马……可是……压抑被挑起的欲火,是多么
的困难啊!那种感觉……简直使她痛不欲生……直到现在,欲火依旧在她体内翻
腾,马匹颠簸律动,间歇刺激她空虚的下体;她搂着马颈闭眼歇息,脑海中彷佛
还残存着那粗大阳具亢奋勃起的余威!
张豪赶到高升客栈,已是午夜时份,客栈早已关门打烊。睡眼惺忪的伙计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