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回去补一补觉吧……养足精力、缠住老婆不去“送礼”才是上计!
可是,孤身躺在床上,却根本难以入眠。月儿到底是如何考验师兄的呢?仅仅是裸身挑逗是不可能了,因为要求师兄闭着眼呢。也许我走后,会再命令他睁开眼睛?……师兄可是炼纯阳刚气的在室男啊!猛一看到月儿那么性感诱惑的裸体──不要鼻子大出血呀!……
总不会不顾师兄破功危险,玩真的吧?那……一定是再用她那芬芳小嘴……
哎呀!刚才“免礼”条件不成,改为要求今后主动给多为夫小弟多使用这招就好了!那如簧巧舌也别只用於变着法地斗嘴欺负我啊!唉,我的脑筋就是慢!
对了!还有公主……不会只是呆看着吧?她可也是被那蛮将进门不入地……春情危吊之身啊!
哼!急死她才活该!要是她听话和我一起回来,这会儿这洞房正该春光无限呢!
公主在那里,不会闯什么祸吧……
刚娶之新娘,一个不听话,一个一心“游戏”……简直是为夫之大不幸啊!
可我这两个可爱的娇妻都美得人间少有、天上难寻,娶了她们到底是大幸还是不幸?……也许,只是我这个平凡之极的男人娶了他们才是不幸吧?如果我有师傅的功力+师兄的外型气质她们就该很温顺服帖了吧?……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蹦着高地要去“送礼”!
可我感觉得到月儿明明是爱我的,为啥非要去给那蛮巨人“送礼”呢???
……莫非……娶月儿这样的异样稀世美女,也非得有什么……天赋异禀的男人才能震服?也就是师傅的功力+师兄的外型气质再+……巨灵神的巨龙?!!
如此想来,也许……只要拥有那又粗又长的特大男根才是关键了!因为蛮王除了那个,其他所有的都不是月儿所喜欢的吧?
天赋异禀的父母生下的更加天赋异禀的女儿……可不必须要配天赋异禀的夫君才正对嘛!天啊!那我这辈子算是没希望了!那不成了……月儿一朵鲜花……
不对!是一朵奇葩插在我这平凡的牛粪上了吗!!!
那怎么办?……离开她?我们分明是相爱──失去她就等於失去我的生命,月儿也会伤心……就如我们定情那个早上,她在我犹豫之时的伤心欲绝……
那就只有……甘心做一辈子绿帽龟公?放任天赋异禀的月儿不时地向所遇的天赋异禀的男人投怀送抱?……那我还能立於天地间吗?不要以为我平凡我就不是大丈夫!
师傅、师兄和月儿好像都说我未来能武功奇高,到那时……武功绝顶能把小弟弟也练成粗长绝顶吗?靠!谁发明的天赋异禀这个词?够他娘的贴切──异禀是天赋的呀!
那我不是既没出路也没活路了吗?
月儿怎么还不回来?游戏还没考验完呢?师兄的定力不弱呀!……师兄那么高大强壮,是不是下边……也肯定很粗大?让月儿……还有公主喜欢不已?再喜欢又如何!只能看……摸……含,不能来真的插入啊!还不把这两个春情大美人急死?
眼前浮现出两位绝色娇妻新换的少妇新装……裙后湿透的情景……被子都被我顶起来了!
她俩不会春心难谒地冒险“来真的”吧?我彷彿看到师兄内功尽废地颓然软倒……不会的!不会!月儿是有些顽皮,但绝不是那么心里没数的人,不然师傅不会放心她下山,有我陪着有屁用?我只是个不会武功的笨蛋,弄不好还是累赘呢!
不会是与师兄玩浮云无雨的游戏,弄得春心大发之后……直接去找蛮王“送礼”了?!!!我猛地从床上蹦起来。肯定是这么回事!
一着急把鞋都穿反了!我心爱的娇妻啊!!!
(九) 假伤
急急地出了门,蛮王“行宫”在下,师兄住处在峰上,我是上还是下?该不会是和我现在的心跳一样上下乱蹦吧!
“嘻嘻……咯咯……”动人的笑声穿来,我心中一喜,正要迎上……又退回门后。她们是不是只是路过家门而直奔行宫呢?我对月儿说我在“家”等她,她会放在心上吗?也许平时会!可这会儿……听她俩的笑声好像都春莺求偶似的!
脚步声渐近,一阵香风……两个高佻的丽影已进了门。我心中大慰,扑上前欲抱娇妻……
“哎呀”一声扑倒在地──绝对是五体投地,我没用那么大的扑劲啊!……
刚才眼前红影一闪──肯定是月儿红靴踢到我脚上胫骨,几乎同时……已搂住公主飘前一丈有余
。
“咦……你怎么……藏门后突袭我们?”两大美妻回头见着,齐声惊问。
“你们……刚结婚就要谋杀亲夫啊!”我边爬起来边道。
好在七年的步法没白练,至少落地前头部还有反应地抬起些……不然本新郎此时一定是满脸喜红、门牙望外了!这个教训是深刻的──一、永远不要在仙妻月儿背后搞小动作;二、七年专心学的步法一定要时刻备用。不过我在抱怨着,慢吞吞爬起过程中忽生一计……
“哎~呦~~”我捂着鼻子哀叫不止。月闪过来,凑到我脸前,吹着香气,关切地左看右看,嘴上却唠叨着:“笨死了……功夫都白练了?你这样可怎么去江湖呀!”
“我、我练功夫是对着心爱的老婆用的吗?我只是想抱你们一下,哎呦~~我鼻子断了……”
月儿白嫩细腻光洁的面额就在我眼前,黛眉浓淡相宜,自然舒展弯曲得比仕女画上的美丽得多,长长的睫毛衬托月眼星眸更加深邃传神,此刻,是那么疼爱而专注於我的鼻子……这么纯洁美丽爱妻的姿容怎能让他人亵渎!……昨夜的师傅和刚才……师兄也就罢了,可晚上……
我心忽然揪紧地酸痛,我嚷着:“我头晕!”抱住了月儿窈窕性感的腰身,芬芳的体香似乎在加重我的心酸……那根硕大得恐怖的肉龙就要侵犯这美妙无比的妻身了!
“鼻子不像被摔到的样啊?唉……怪我刚才反应过大了!钟郎,月儿抱你上楼躺下,你就不疼了好吗?”
你只有以后永远这样只抱我而是别人,我才会不疼!我最想说出这句话,但还是别说出来了,我已总结出来──过早暴露我的想法是会陷入月儿巧妙言辞的圈套的。所以我说的是另一套──“我一个大男人,就算伤的再重也不能让爱妻受累啊!月儿还是上床后再抱为夫好吗?嗯……”怕遭拒绝,我又赶紧呻吟一声,摇晃两下。
“好……”月儿搀着假装脚步虚晃的我上楼,我看到公主也想过来扶我,但楼梯太窄,只好跟在后面。我心里还是又多了一丝暖意。
在本“伤患”的要求下,两大美妻一起陪我躺在婚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