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安抚道:“姐姐,姐姐,我好欢喜啊。只是,只是他怎么这么傻啊,姐姐你这么漂亮,又这么骚……”
“哎呀!你还胡说!”妈妈大嗔。
“好了,好了。”我躲避着妈妈的粉拳,道:“容小生最后问一句,是他的大还是我的大?”
“好啊,小龙!”妈妈咬着下唇,似笑非笑地望着我,道:“你的胆子倒是比他大多了,至于那里嘛……”妈妈的眼光瞟向我的下体。
我心生凉意,不安地往后缩着。
“还想逃?”妈妈一把抓住了我抖抖索索的小鸡鸡。
“好姐姐,饶了小弟吧。”我哀求道。
“你不是要比大小吗?姐姐帮你量一量。”妈妈俯下头去。
“噢……姐姐。”
妈妈含入了我的阴茎,一阵麻痒从马眼处传来,妈妈的舌尖在和它做着亲密接触。
比起在太阳岛的那次口交,妈妈这次的技巧有了一些提高,她的舌头灵巧地逡巡在我的龟棱四周,不时地用牙齿轻咬一下我的小头头,让我一阵颤栗。
“姐姐……你是不是只跟我这样弄过?”我摸着妈妈的长发,问道。记得上次附体在周红宣身上,妈妈并没有给他口交。
没想到妈妈停顿了一下,居然摇了摇头,波浪似的长发也随之摆动。
这大出我意料之外,我醋意大起,按着妈妈的头道:“说,你过去还给谁这样弄过?”
妈妈不答,只是更加卖力地上下吮弄着我的阳具。
妈妈过去也曾这样含入别的男人的阴茎?我妒火攻心,抽出了我的阴茎。妈妈不解地抬起头看我,她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
“说,你给几个男人弄过!”我恶狠狠地道。
“就不跟你这个小色鬼说!”妈妈嘟起红嘟嘟的嘴唇。
“姐姐,快告诉我嘛,不然我会妒火攻心而死的。”见硬的不行,我只好来软的。
“哧……想不到小龙还是个醋坛子。”妈妈轻笑道。
“快说嘛,姐姐。”我摇着妈妈的手。
“我说了你可不许吃飞醋。”妈妈道。
“不会的,怎么会?”我装出一副轻松的模样。
“保证?”
“保证!”
“嗯……跟、跟小丹他爸爸弄过……”妈妈低声道,她的双腿夹得紧紧地磨着,果然是骚啊。
哦,是跟爸爸弄过啊。我心里五味杂陈,既有强烈的妒忌,又有一丝轻松。
“没有跟其他人吧?”我还是追问了一句。
“还能跟谁?”妈妈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装得倒挺象,那周红宣呢,到底有没有弄过?当然这句话我不能说出口。
我岔开话题,嬉皮笑脸地道:“姐姐,你刚才量也量过了,到底是我的大还是他的大啊?”
“嗯……”妈妈脸一红,低下头小声道:“他的是黑黑粗粗的,小龙的是细细长长的。”她突然抬起头道:“我喜欢小龙的小鸡鸡,白白嫩嫩的,一点也没有威胁感。”
“噢,姐姐。”我感动地想拥抱妈妈。
没想到妈妈一扭腰,躲开了我,轻笑道:“不过以后小龙的小鸡鸡长成大鸡鸡了,姐姐可就不喜欢喽!”
“好啊,趁现在还是可爱的小鸡鸡,姐姐你要多吹几次箫。”我大声道。
“吹箫?”妈妈的眼光落在我翘得高高的小白棍上,美目象蒙上了一层雾,道:“好吧,小龙,让姐姐好好替你吹吹箫。”
我站了起来,妈妈裸跪在我的脚前,俯下了螓首。
(十二)
我的阴茎缓缓地从妈妈温柔的嘴里抽出,发出“啵”的一声,象啤酒开盖的声音,终于抽离了妈妈的红唇,带出一丝晶莹的液体,是妈妈的唾液,抑或是我的精液?
妈妈的舌尖不舍地跟了出来,在我的马眼上细心地舔着,那丝细线和我的龟头一起落在了妈妈的香舌上。
我打趣道:“姐姐,喜欢弟弟的小白龙吗?”
妈妈亲了下我的龟头,在上面留下一个口红印,她用手指在我的龟棱上轻柔地划着圈,戏谑道:“小白龙?我看是条小蚯蚓还差不多。”
“好啊,你敢这样小瞧我!”我双手按住妈妈圆润的肩头,做势下压,道:“快躺下,看我的白龙
骑士怎样惩罚你!”
“呸,什么时候龟头骑士又成了白龙骑士了?”妈妈娇笑着,顺从地躺在床上,让我压在她绵软的身上。
“只有白龙骑士才配得上您的花心皇后啊。”我将龟头顶在妈妈的阴道口,道:“花心皇后,您忠诚的白龙骑士要来拜见您了,您允许吗?”
妈妈羞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我一声“得令”,下体往前一耸,阳具长驱直入,插入到妈妈热乎乎的美穴中。
“哦……”妈妈被插得身体后仰着,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我揪了一下妈妈的大乳头,趴在妈妈身上,附在她耳边道:“姐姐,现在你感觉是小白龙还是小蚯蚓?”我故意挺了挺我的阴茎,让妈妈感受到我的强大。
妈妈扭着臀,用指尖夹着我的阴茎根部,咯咯笑道:“分明是条会钻洞的小蚯蚓嘛。”
“啊,钻洞?姐姐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我被妈妈的淫词弄得异常兴奋,挺身激烈地抽送着。妈妈的大阴唇丰厚且富有弹性,我的耻骨撞击在上面,非常的舒服。
“嗯……嗯……”妈妈被弄得发出阵阵呻吟,阴道里的骚水汩汩涌出,滋润着我的小白龙。
还没到十二点,我就射了两次。还要再弄时,妈妈却不让了。我哭笑不得,又不好解释我和她是水火交融,只得作罢。
想留在妈妈香喷喷的床上过夜,妈妈委婉道:“小龙,别这样,现在小丹还没有心理准备,万一让他知道了不好。”
我对“小丹”简直有点痛恨了,无可奈何,只好搂着妈妈洗了个鸳鸯浴,趁机大吃豆腐,妈妈没留下我过夜,深觉过意不去,也就任我轻薄。
期间我趁妈妈转身拿浴波时,冷不防擒住她的屁股,从后面直捣黄龙,插入她的美穴,妈妈惊呼一声,扭了几下臀部,没有挣脱。我得意地抽送着,妈妈只得扶在墙上撅起裸臀,让我美美地又干了一炮。
浴后的妈妈美艳不可方物,湿漉漉的长发如波浪般披散在肩背上,越发衬托出她躯体的白皙丰美。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