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旺惊讶地问道「这东西还能坐人?」
「按照位面之神的教谕,女性生下来就是要承受痛苦的,对于我们侍奉神的修女来说,能承受的痛苦越剧烈,便越是虔诚,因此,在聆听神训时,我们必须要跪在刺板上,并让圣锥顶入我们的贱阴,圣锥的越高,在我们体内顶入的深度越深,带来的痛苦也更强烈,对于我们修女来说,荣耀便越高」
修女淡淡地说道。
阿旺惊讶地听着,心里满是骇然。
修女领他走进一个长长的过道。
修道的两边,是一连串的牢房。
里面隐约可以听到女人痛苦的呻吟声和野兽的低鸣声,阿旺没忍住好奇心,扒着门缝偷窥了其中一个房门,只见阴暗的牢房里,是几头可怖的怪物,阿旺认得,那是入侵地球的伊奴星妖兽军团「兽兵团」
里的怪物。
一个独眼大脚怪,手里正像抓玩具一样捏着一个修女,修女红色的长袍早已被撕成碎片,全身赤裸,腰肢被巨怪单手抓在手里,像只柔弱的小白兔,巨怪的巨阳正处于勃起状态,足有碗口般粗,正死死顶着修女的下身,抓着修女的巨手正把她用力往阳具上套,但是阳具和洞口的直径相差太大,怎么都无法套进去,巨怪像个小孩一样,急得大发雷霆,一时拉拉大腿,一时把她拎在空中摇晃,折腾了半天,在双手并用下,终于将巨根硬塞了进去,修女的下体发出「啪」
的一声脆响,显然盆骨已被撑裂,巨怪倒是露出一脸满足的表情,像用飞机杯一样,上下摆动修女的身体,套弄巨根。
而巨怪上方的天花板上,三只翼手妖,正蝙蝠一样绕着屋梁飞行,它们的中间,一个裸身的修女,正被像玩具球一样在空中丢来丢去,每个翼手妖接到「球」
后,便嬉戏般地在空中又啃又咬地操弄上一会,然后又丢出去。
房间的另一头,一个修女正被吊在空中,她的身前,两个两人高的狼人正在一前一后地对她进行夹击奸淫,修女红色的长袍被狼兵撕成布条挂在身上,雪白的肌肤布满狼爪的血印,她反转身子悬吊在空中,两个兽兵一边吼叫着,一边分别捅弄着她的喉咙和阴道,那兽阳比粗阿旺的手臂还要粗长,每下进入都像要将修女惨白的肚皮顶破,而且上面布遍倒刺,交合处已是血肉模煳,溢出的鲜血点点滴落。
阿旺大气不敢出,战战兢兢地问道「这……这什么……」
「这是位面之神的兽兵团大人」
修女恭敬地回答道「它们是位面之神神迹的一部分,自然也是贱奴们要侍奉的对象,当它们没有出征时,便在供奉位面之神的教堂里休整,由修女们进行慰劳」
「哦……那真是……辛苦你们了啊」
阿旺倒吸一口凉气,他在战场上见过这些怪物的可怕,它们单手就能掀翻一辆坦克,撕裂一个军人就像捏碎一片饼干,这种怪物在女人身上……不管了,当下要做的是赶紧把那个狗屁考试完成,赶紧有多远跑多远。
阿旺跟着提灯的修女继续前行,来到尽头一间小小的房间,打开门,一股诡异的霉味便扑面而来。
房间里光线非常晦暗,只有一股皎洁的月光从房顶倾泻而下,墙壁由青色的石砖砌成,每块砖头上,都画着位面之神那瘆人的红眼,像无数双邪恶的红眼,注视着阿旺的灵魂。
「主人……」
阿旺听到小芸那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只见小芸正跪在房间中央的一个三角祭台上,正微笑着看着他。
阿旺看着这个熟悉的小奴,只觉心中怦然一动。
她的麻花辫被放了下来,长发披肩,身上一袭轻纱白衣,在月光的映照下,纱衣下曼妙的胴体和曲线若隐若现,她脸庞和肌肤彷佛是月光凝聚而起,蛟洁,美丽,不带一丝人世间的污浊,她的双手被两根乌黑的锁链吊起,锁在两边的石柱上,柔在月光的照耀下,她彷若一个被囚禁的圣女,圣洁而无助,完全没法想象,眼前这个圣洁的美人,就是平时那个喜欢拌嘴撒欢,在他胯下承欢无数的小女奴!「来自堕落之地的子民啊!」
那是小翘胡子太监般尖锐的声音,他正捧着一本画着红眼的旧书,坐在祭台后的一个高椅上,「还不跪下?」
「在在!」
阿旺回过神来,顺势便跪下,看完小芸再看到这厮的嘴脸,简直吃完蛋糕又被喂了一只苍蝇,恶心至极。
小翘胡子穿着一套精美的红色祭司袍,上面凋花镶边,极为精美,他用不屑的眼光扫了阿旺一眼,继续字正腔圆在念道「」
起初,位面之神降临在这片大地上。
用雷电创造了纯净而伟大的男主;用混浊的海水创造了女奴。
并放任他们在这片土地上。
男主和女奴们相遇,交合,不断地繁衍后代。
年久日长后,他们忘记了位面之神的存在,更忘记了他的训戒,活得任性而无知。
可以生育后代的女奴们骗取了男主的信任:你看我,如此美丽和洁净。
而你,如此丑陋和污浊。
只有我可以生育后代,而你一无所长。
你应当为我劳作,为我驱使。
男主们相信了女奴的谎言,拜她们为王。
于是,位面之神降临在这片大地上,指责女奴不懂得敬畏与崇拜他。
然而女奴们并不认罪,甚至驱使男主们组成军队,和位面之神作对。
位面之神放出了他的兽兵团,像洪水一样冲毁了男主的队伍。
他问男主:男性啊,我制造了你,让你成为这片大地的王,你为何对我刀刃相向?男主说:伟大的位面之神啊,我并不是王,女性才是我们的王,她们命令我们与你作对,我们别无选择。
于是位面之神知道女奴们篡改了他的神谕。
愤怒的位面之神崩毁了月亮,遮盖了天空。
女奴们不得不前来认罪。
位面之神指责女奴们:我赐给你美丽的外貌,你却用它来包裹善妒、虚荣、贪婪、自私这些肮脏的原罪,你和你产下的同性将世代为奴,你的身体将成为男性的财产和附属,承受来自男性的一切欲望和痛苦。
然后他命令男性:你如此胡涂,以至相信女奴的谎言。
我将减少你的数量;但是我仍保留你王的权利,你要向女性施以鞭打和苦刑,通过肉体上的痛苦,清洗她们的原罪,这是你的权利,也是你的义务…………「小翘胡子大段大段念着红书上的经文,但阿旺充耳不闻,他跪在地上,不时用余光偷偷瞥一眼祭台上的小芸,伊奴星的女人可真是神奇!稍稍改变个造型,气质居然能有这样翻天复地的变化!阿旺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仪式结束后,拖着小芸回到床上干柴烈火的情景,下体也老实地硬了起来,哪有心情去听小翘胡子连篇累牍的废话?「来自堕落之地的子民啊……」
小翘胡子喊着,见阿旺东张西望地没有反应,提高了音量「来自堕落之地的子民!」
阿旺回过神来,发现在叫的是自己,连忙谄媚地笑起来「小的在,小的在……大人的经文念得感情丰满,流利优美、排山倒海,小的听入迷了,罪过,罪过……」
小翘胡子白了他一眼,继续念道「你是否愿意彻底抛弃地球的污浊思想,重新加到神的指引的正途之上?」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
「很好,伸出你的双手,准备接下神的恩赐」
小翘胡子合上书阿旺连忙伸出双手,心里暗喜,原来听他这么一通废话,就能拿到伊奴星正式男主的身份证件了,真是太简单了!然而,一阵灼手的寒意传来,他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白色的弯刀,刀身与刀彷佛由月光凝聚而成,通体雪白,正疑惑间,小翘胡子示意他站起来「接下来,用神赐给你的这把圣刀,取出祭品的生命和鲜血,献给位面之神吧」
「祭品?什么祭品?」
阿旺不解地问道,环顾四周,这阴暗的房子里可没有什么鸡鸭鹅什么的。
「祭品,你不是已经带过来了吗?」
小翘胡子指着祭台上的小芸说道。
「什!……」
阿旺的瞳孔瞬间放大,「么」
字像根鱼刺般卡在喉咙。
而祭台上,小芸正微笑着看他,胸部微微一挺,轻纱滑落,露出那对他无比熟悉的雪乳。
彷佛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作为祭品的命运。
阿旺的脑子里嗡嗡作响,这鸟事特么画风变得太快了!他根本来不及思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阿旺仍然握着刀,不知所措,牙关不
断地发抖,半晌,他才费劲地问道「你是要我……去,那个……那个……」
「没听懂吗?很简单,把她杀了」
小翘胡子用手轻轻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割头也行、剖心也行、切腹也行、剖阴更好……总之,把她杀了,让她的鲜血流满祭台,仪式就完成了」
「妈……」
阿旺使劲让自己冷静下来,深呼一口气,眼睛轱辘地转了一圈,计上心头「哎哟,原来位面之神要个祭品,不早说呢,这小骚货又蠢又笨,让她的骚血弄脏祭台,简直是对神不敬!要不这样,兄弟,我先回去买头猪……不不不,买头狮子老虎什么的,做成标本,再在上面铺个大红旗子,请队人马,敲锣打鼓,热热闹闹地给咱们位面之神送过来你看怎么样?要是咱们位面神仙是想吃口肉,那更简单,我马上回兰奴院,吩咐她们搞个海鲜全席,给神仙端过来好不好?」
「你这些插科打诨的伎俩,留着在你的小女奴院里施展吧,这是神圣的场所,再胡说八道,便被会视为对神的不敬」
小翘胡子捋了捋他的小胡子。
「……」
豆大的汗珠从阿旺额头上滑下,无奈下,他举着刀,走近祭台,见到小芸不仅毫无惧色,反而微笑着正在用鼓励的眼神看着他。
他故意夸张地举起刀「哎哟!」
阿旺怪叫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神赐的宝剑,太重了,太重了,把我手都扭伤了,让我先回去先养两天伤再回来,对,我家里也没别人伺候,看能不能先放了她一起回去」
阿旺装傻卖疯地说道。
「今天,你要么就成为一名正式的伊奴男主,要么就重新成为伊奴星的敌人」
小翘胡子用兰花指捏着他的小胡子说道。
「你记得我们是怎么对待敌人的吧?」
阿旺表情顿时凝固,看来,今天是逃不过了。
他点点头,捡起地下的寒刀,走向小芸面前,小芸冲他微微一笑,闭上眼睛,阿旺重重呼了几口气,看了看边玩着自己胡子,边闭目养神的小翘胡子,又回过头来,看了看小芸那张像仙女般完美无瑕的玉脸,这一年来,无数与她温存共处的快乐时光,从他的脑海中一幕幕闪过。
他扪心自问,他一辈子追求的,是什么呢?美人、财富,这原来遥不可望的一切,在伊奴星,他几乎无不费吹灰之力,便得到了,但是这一切,目前这个可恶的小翘胡子,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给他全部夺走。
但是要保住这一切,却要他亲手杀掉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毁掉自己最幸福的回忆,他……他缓缓将刀举过头顶。
小芸用爱意怜怜的眼神看着他,白皙的脸上没有半分惧意「下手吧……主人,能成为主人的祭品……是小芸的荣幸……」
阿旺的手停止了颤抖。
对,这道选择题,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
一道寒光落下。
房中响起女人的尖叫声和金属的响声。
小翘胡子正在闭目养神,只想他应该是下手了,缓缓睁开眼睛,但他惊讶地发现,祭台上的小芸还活着,身上毫发无伤,而且,吊着她手腕的锁链都被从手环部整齐地切断,她仍然跪在祭台上,正不安地向他这个方向看来,小翘胡子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正想站起来,一柄冰寒彻骨的刀刃已经抵住了他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