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的我自以为得到了一场胜利,却没想到姨的情动来自于那一根折磨我母亲的肉棒.
我快速地抽动我的手掌,抚弄姨平日被包复着的敏感,
我平日早已透过阅读,得知女人性感的泉源,来自阴户上方的阴蒂.
人说笨鸟先飞,而鸟小自然也需要勤快好学一点,
当时的我受到性教育的误导,以为大小对女性的性感并不重要,
殊不多年以后,科学家提出阴道穹隆的见解,这个部分留待后话.
姨彷彿被我点燃了女人最热切的渴望,她不停摆动自己的臀部,低头抱着我亲吻,
宽大的睡袍将瘦小的我包裹在内,如此的热烈,而我们却同时紧紧盯着房内交配的男女.
母亲低声呻吟着,彷彿是在压抑,每一次继父撞击到深处的时候,母亲娇嫩的身躯似乎在颤抖,
却又不断迎合着.
母亲焕发着无比的娇态,一边断断续续说着:[哦~脚好软喔~~好深......好深......]
母亲被翻复着坐到了继父身上,每一次她的起伏都像是被继父撞击着腾空,
又像是她飢渴地下坠,带着挺拔的双乳晃样.
母亲再也无法忍耐,发出甘美的呻吟,肉体的拍打声.
姨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继父与母亲泥泞不堪的性器,
她半趴在门外的转角处窥视着房内的淫情,
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而我早已半伏在她身后.
姨肉穴的汁液滴在我的大腿.
当继父开始插母亲的屁眼的时候.那个片刻彷彿姨做了决定,也是我堕地狱的开始,
她牵引着我虽细小却坚硬挺起的阳具说道:[想当姨姨的男人吗?]
说话的同时,我已经被引导着插入了姨的阴户.
没有想像中的舒服,我只是感到潮湿、滑熘......还有惶恐.
我拼命得动着腰,想要像一个男人一样征服异性,
但是我看着自己的阴茎以及姨黝黑的阴户孔洞,还有我勃起后比铅笔还要细的阴茎,
不禁开始萎缩,而我始终不肯放弃.
一直到姨把我推开.很温柔地跟我说:[没关係,成赶快去睡觉.]
然后走进那个我视之为恶魔巢穴的房间.
那一晚,姨始终没有回头,
我看着姨跟母亲无数次被送上巅峰,而我在门外射了一次又一次.
看着姨在我眼中宽鬆的阴户,一点一点地被撑开,
辛苦地含纳继父爆满青筋的阳茎,她的指甲紧紧掐住继父的肩膀,哀求他小力一点,
母亲抓着继父胯下的肉球,亲吻着姨,一边抚摸着自己胯下滴落的精液,直到姨的阴户被齐根深入,
抽插之际,姨的阴道被粗大的阳具压迫,阴道的内膜反复被撑开拉扯出来.
姨的秀发撒在床头,我还依稀可以闻到那桂花的芬芳,而她捧着继父的双臀,用迷惘的语气说道:[哦~真的好大哦~]
我想,也许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朝夕相处的两个女人,她们真实的样子.
后来的我才逐渐明白,母亲与姨心裡,早已封锁了我的交配权,这跟伦理关係无关,而是坤德承载的本能。
女人的身体需要粗大的填充者,只是我们的性教育一直在欺骗我们,说女人只有阴道前端有感觉,
而子宫颈受到戳插会疼痛;事实上女性性器尚有阴道前后穹隆,存在在宫颈的两侧,
当姿势角度正确的时候,一个真正的男人便可以凭此掳获异性.
后穹隆是可以无限延伸的,受到撞击甚至可以使女人全身发麻,心甘情愿看着绿主拔掉保险套,
我验证过无数次这件事,只是并非我自己完成.
往后我在绝望中认清事实,在这个事实中带上绿帽成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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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游走在我的母亲与姨之间,坐享齐人之福,
我的内心始终是痛苦的,
而我始终没有再亲近姨的机会.
只是夜夜的窥视,终究有事发的一天,
某一次在家庭的温泉聚会中,我受到继父严厉的斥责,说不要总是在门外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我还年轻,要多运动,不然下面永远是这么小.
当时他金刀胯马地坐在我旁边,母亲与姨坐在泉池的一侧.
母亲与姨虽然认为这是不当管教,第一时间阻止了他的话语,
但是我清楚看到,她们不约而同地看了一眼继父硕大垂下的根茎.
我落荒而逃以后,在外游荡了一整夜,当我回家的时候,
见到母亲赤裸躺卧在他们的大床一侧体力不支睡着,而姨正袒露着身体舔舐继父被爱液浸湿的阳具,
继父的手玩弄着姨流淌白精的鲍鱼,姨的阴唇黝黑盛开,是我心中女人成熟的象征,
我们对视了一眼,姨仍然是如此的美丽温柔.
我独自走入房门.
当时我已高三,因此考入大学后便搬出家裡.
我时常梦见姨被继父狰狞的阳具插入阴户,弄得满裤髒污,直到我交往了第一任女友.
我原想就此而得平安,正正常常的爱一个人,渴望一个人,佔有一个人.
直到我发现,自己甚至无法满足一位处女.
因为种种难以自扼的自暴自弃,我不断献出我私订终身的女孩.
看着她从不愿到动情,到爱上对方,当她相信多夫同妻这种关係能治癒我时.
我无法自拔地设计她导致多人.
我做出了无数的错事,只因为想找到更强烈得刺激,
直到连绿主都看不下去而决定与她谈及婚嫁,我都还沉浸在她前后穴都被男人插入的刺激裡.
我忽视一切她的痛苦,看着她无助地一次次被征服,
省略过她被多位男人配种后的疼痛,只看得到她反复高潮时的颤抖,还有被男人吊胃口时的哀求,
当她同时爱上多位男人,我同时深深得感到心痛的刺激.
直到最后,她人生的归属拯救了她.
当她在礼堂上宣示那一位是她一生珍爱的时候,我在台下痛哭起来.
心理的痛苦使我走进教堂,开始了新一轮痛苦的轮迴,
生理的痛苦使我走进半套店,与半套女郎苟且,
如此矛盾的际遇,将是我之后要讲述的故事,
述此前言,望君勿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