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疼,妈妈是在是太需要了。
我妈妈也转过头来带着淫荡的表情,和那一脸的苍白与无奈对我说。来宝贝,给妈妈解解痒。说完就转过狗,紧咬着牙关,等待着肉体和精神的摧残。
我不禁大声的喊道,我妈妈不是这样的。阿强和高原一愣之后也跟着我大叫起来,我妈妈很圣洁的,她们一定是被逼的,这不是我妈妈,一定是你们逼的,一定是。说着我们装作愤怒的样子,试图跳起来,要和眼前的人拼命一般。只是很无奈的被佣兵一把压在地上而动弹不得。只能面带窃笑,从自己的牙缝里挤出要拼命的狠话。如果不是这样,估计自己现在已经开始哈哈大笑了吧。
而中年恶魔却不用顾忌这么多,哈哈大笑之后。带着满面笑容,对妈妈们说,她们说这是我们逼的,我们好冤枉呢。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妈妈们一听到中年男人的话,马上又开始做出淫荡的动作,并且发出妖媚的声音,满脸通红的向着地面,很不自然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高高的崛起自己的雪白屁股。并且不停地发出淫荡的呻吟声,肛门里的轰鸣声也配合着发出了轰鸣声。
妈妈们的身体一震颤抖,红姨带着发颤的声音说道,
妈妈就是这么淫荡的人,赶快给妈妈插进来吧。妈妈受不了了。
母狗里面痒的不得了,你快给妈妈挠挠吧。妈妈也大声的叫喊道。
红姨也开始学着妈妈的样子,满脸赤红,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伸出一只手开始扣挖着自己的阴道。并且发出了痛苦的嗡鸣声。
呜呜……恩恩……的声音,肛门和乳罩里马达的轰鸣声,组成了一首淫荡的交响曲。
我不禁呆呆的看着妈妈们的身体,长大的嘴巴已经忘记了如何吞咽口水。
妈妈扭动着自己的腰肢。雪白的躯体上布满了赤红色的鞭痕,而玉姨的身上更是挂着丝丝的血迹。这些青紫的颜色和丝丝的血迹在玉姨原本苍白和柔弱的身体上,更添加了意思狂野,更加的激起男人的嗜血本能,更加的让人欲罢不能。
而妈妈和红姨身上的青紫色则为她们添加了巨大的妖冶和妩媚。
激起男人们对她们的痴狂,更重要的是刺激起男人们的征服欲望。想要将她们征服在自己的身下,用力的蹂躏,摧残,甚至是折磨。
中年男人踢了我一下,让我回了回神,我继续背诵着自己的台词。
好,我就成全了一这头母狗。我抓着细长的假阳具用力的刺向妈妈的阴道。
而阿强和高原也回了回神,用力的抓紧自己的刑具,痛骂一声,向自己的妈妈开始进攻了。
而妈妈们则发出了一声惨叫,都咬着自己的嘴唇,低着头,紧闭着眼睛开始承受着来自阴道里的剧痛。
我们三个人紧紧地抓着假阳具开始向不停发出悲鸣的妈妈们进攻着,妈妈们则咬着自己白皙的手臂或者手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而围绕在妈妈身边的恶魔们则在享受着妈妈们发出的痛苦哀嚎。
巨大恶毒的刑具分开了因为鞭打而又青又肿的肥厚阴唇,慢慢的开始进入阴道。阴道里面干涩无比,虽然妈妈们用尽各种办法,时而揉弄自己的阴唇,时而刺激自己的阴蒂,但是这些方法都没有让她们的阴道产生润滑的淫荡液体。
我抓着假阳具感受着来自肛门振动器的颤抖,肛门里的假阳具传来了很明显的震动和旋转。我不禁仔细的看了一下漏在肛门外面的阳具根部,才发现巨大的刑具在不停地扭动着,而妈妈们的肛门则不停地渗出丝丝的血迹。
妈妈的肛门已经被撑开,原本应该布满皱纹的肛门已经平滑无比,在肛门的周围只留下一圈深红色的肛门肉,在不停的随着刑具的转动而不时地改变着方向。
虽然妈妈经历过很多的战斗,可以说是一名床上的猛将,但是这么巨大的刑具和扩张,还是第一次,阴道和肛门里仅隔着一层薄膜也因为不堪重负而开始出现裂痕,开始渗出血液了。
随着细长阳具的开始进入,我感觉着肛门里传来的旋转和震动。
肛门里的刑具不是向一个方向转动的,而是分开旋转,一节是顺时针在旋转,另外一节则是逆时针在转动。阳具上的凸起也因为细长的橡胶棒的进入而更加的明显起来。
老巫婆和中年恶魔则不停的玩弄着手里的开关,让电流通过妈妈的身体,让妈妈们因为电击所产生的疼痛而无法达到高潮。而妈妈们则不停的发出惨叫声,身体也随着电流的刺激而不停的剧烈的颤抖着。
呜啊……好过瘾。疼……啊……舒服。再进去一点。受……不……了了……好舒服。呜呀……不要停,就这样……我好……惨。
虽然妈妈们不时地发出闷哼声,但是我们都知道,她们的痛苦是在无法形容。
她们说不定正在经历着又一次的生产。生产,是人类能够承受的痛苦极限,但是在这里却没有让他们承受痛苦过后的喜悦。
仅有的就是痛苦之后的屈辱,剧痛之后的奖品不是初为人母的喜悦。
妈妈们脸上的泪水似乎正在为自己无边的黑暗和坎坷而掉落地面。
妈妈的身体因为剧痛和越来月苍白,身体的震动和颤抖越来越无力,叫喊的声音也越发的低落。妈妈们的的头不在是高扬着,而是有气无力的垂落下来。呼吸也越发的沉重起来。身体随着电流的通过而剧烈的痉挛着,颤抖着。嘴巴里的声音也越发的沙哑起来。
这些变化虽然展示着人类的罪恶和残暴,但是在这里却没有引来原本应属于人类的怜悯。相反的却勾起恶魔们的疯狂。恶魔们,甚至是我们兄弟三人,不但没有勾起对母亲的怜悯之心
,更多的却是想要折磨她们,让她们在痛苦中展现自己的妖艳之美。
就像狂狮扑向自己的猎物,用尖牙和利爪将猎物彻底撕碎,让猎物的鲜血和碎骨彻底暴露出来。人类的嗜血本能在这一刻尽显无疑。
周围的人们都在发出巨大的哈哈笑声,他们不时地用自己的臭脚抬起妈妈们苍白和扭曲的脸庞,细细的端详着。
妈妈们的脸上和身上沾满了细细的黑色发丝。黑色的细长头发,妈妈们苍白而扭曲的脸庞,因为紧咬而青肿的嘴唇,以及嘴角边,因为紧咬牙关而渗出的血丝。构成了一副人间的惨剧。但是这出惨剧却没有停止的意思。虽然我们已经将细长的刑具刺入了妈妈们的阴道里,但是周围的人们却没有一点想要停止的意思。
此到底了。我大声的说道。
我的也是。高原也叫道。
还有我的。阿强大喊着。
我们三个人不停的擦拭着因为兴奋而赤红的满脸汗水,大口大口的穿着气。
到底了?中年男人慢悠悠的转到妈妈的身后看了一下。谁说到底了?这不还留着一节么?
就是说啊,你们当我们是瞎子还是傻瓜?老巫婆也随声附和着。
这么一大截留在外面就说捅到底了?你们不知道规矩的么?
我们兄弟三人不禁看了一下还留在妈妈体外的鸡巴,不禁疑惑的看了一下中年男人和老女人。又看了一下假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