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月11日
我是一个无名的婴灵,还在妈妈肚子裡时就被流掉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我那时候也不知道自己死了,只觉得怎么大家都不理我,就这样懵懵懂懂的跟在妈妈身边。
父亲是建筑工程师,在家族企业裡任管理职。
家族的营造厂到父亲已经第三代了,在地方上黑白两道通吃,业绩也是稳定成长,为家裡提供了强大的经济支持。
他看起来是老实人,不菸不赌又疼老婆小孩,本身个性温文儒雅。
在外总有众多的女性向他示好,但父亲总是保持礼貌性的距离,从没传出任何诽闻,更别说是花钱嫖了。
但随着我长大,我发现他很喜欢上四合院看淫妻文,而且暗中好像有在进行某种准备。
母亲出身高雄望族,家裡原本是开工厂的,外公离世后外婆把工厂收起来,现在靠收租跟股票过生活。
母亲的职业是国中家政老师,由于并非重点科目,加上夫家政商关係又好,学校高层都把她当菩萨供奉着,麻烦事都与她无关。
妈妈的工作非常轻鬆,每天就是按时到课下班,寒暑假更是有大把的时间到处找闺蜜串门子。
值得一提的是我舅舅是通灵者,可以看的到并直接跟我沟通。
母亲是敏感体质的人(俗称八字轻),平常接触不到我的存在,但在我情绪波动大的时候能感知到我的想法。
我哥今年升国一,小小年纪身高却超过180公分了,新生报到时直接被拉进学校篮球队。
加上爸妈的基因好,打从出娘胎就高颜值及殷实的家境,在同校女生的眼中是个名副其实的高富帅天菜。
当初父母流掉我的理由有二,一个是妈妈刚生完我哥又怀上我,她觉得连生两胎身体吃不消;二来是想实施菁英教育,把资源全部集中在我哥哥身上。
两口子犹豫了好几个月,最后还是决定把我牺牲掉。
一想到是哥哥害我被流掉,心情真的是超级不爽的。
有机会就耍小性子恶整我哥哥:让他的闹钟不响上学迟到;或者扰乱心神,害他跟同学打架;或找不到作业被老师责骂......总之哥哥身上发生的各种倒楣事,大多都是被我害的,哈哈哈哈~~~也许是看到了我的作为,八岁的那年舅舅私底下把我招到身边,劝我说:「我想把你引渡到观音菩萨身边修道,将来就可以投胎到好人家,甚至有机会能修成正果,跳出轮迴一步成仙。」
「不要,我要留在妈咪身边」
「一但你的负面能量累积过高,就会变成恶灵。到了那个时候,即便你是我的外甥,我还是得忍痛将你除去,你想清楚了吗?」
「我不管,我要永远跟妈咪在一起」
眼看与我沟通无果,舅舅向妈妈透露了我的事情。
妈妈听到时大吃一惊,在舅舅劝解下,知道我只是黏着她捨不得离开,不会做什么伤害她的事情。
念及至此,母亲深藏已久的愧疚感突然爆发。
流着眼泪说:「没能把你生下来是妈对不起你,以后你就安心的跟在妈的身边。想要什么尽管託梦给我,妈一定会尽量满足你。」
舅舅:「既然你们都已经谈妥,事情就这样定下来吧。我帮祂命名福裕,愿祂下辈子可以过上福泽裕满的日子。灵体的善恶,是由祂的心念来决定。你是祂在世上唯一的牵挂,影响小裕善恶的因果大多在你身上。从今而后你要心存善念热心助人,帮小裕累积正能量。这样祂才能修成正果往生极乐净土。否则一旦堕落成恶灵,不但小裕会永坠地狱,对你们全家更是会引来毁灭性的灾难。」
在舅舅的提点下,母亲收起了娇娇女的脾气,变成待人和善、温柔体贴的贤妻良母。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可以顺顺利利的走下去时,我的蠢爸爸却开始搞事了。
虽然我一直说他是蠢爸爸,但他可一点都不蠢。
从家人间的闲谈中,得知爸爸当年凭藉机智灵活、优雅风趣,硬是在众多追求者中杀出重围抱美而归。
两人的交往,从一开始牵手、初吻到坦诚相见,双方都是彼此的唯一,在朋友圈中是人人称羡的神仙眷属。
然而他确实是蠢爸爸!从几年前开始接触绿帽文后,开始不满足于和我妈之间的性事,时常在深夜独自一人边看小说边打手枪。
两年前更上网买了烈性春药以及迷情药水,意图混在饮料裡让我妈喝下去。
我完全愤怒了,我妈对你哪裡不好?你如今下药药翻她是想要做什么?狂怒之下我引导母亲拍翻那杯饮料,还带着她把爸爸暗藏的那些药全部翻了出来。
「你要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这些瓶瓶罐罐是干什么用的?」
那一瞬间,温柔的小猫变成凶猛的老虎。
在母亲极度不满的逼问下,父亲畏畏缩缩的回答:「我只是想尝试一下新鲜的东西,没有什么恶意啦~~」
老爸怎么想也想不到,和平常一样给妈喝的饮料,怎么才一加料就马上被识破了?但他并没有因此死心,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上网买了一大堆针孔摄影机,闹钟型的、笔型的、眼镜型的、充电器型的、固定式远端监控的......差不多市面上有卖的都齐全了。
为了确保一次成功,爸爸单人在床上模拟性爱动作,实际入镜比对一番。
得到结论:闹钟型跟固定式的要对准床(我妈只愿意在床上跟我爸搞),太过突兀容易被抓包。
家用插座都在很低的位置,充电器型的用不上。
眼镜型的则是在动态下,画面会模煳失焦,况且突然戴奇怪的眼镜也会被我妈怀疑。
笔型的缺点是有效距离约两公尺,远了同样也是模煳不清。
老爸的优点是谨慎,缺点是容易犹豫不决。
几经选择后,老爸最后决定把笔型摄影机以一个隐密的角度放在床头柜上,一切就绪后就呼唤我妈进房做爱。
我这次比较没那么生气了,但还是告诉妈妈床头有笔型针孔摄影机的事情。
另外带着满满的恶意,飞身就往爸爸的身体裡鑽!只见爸爸突然觉得心悸,浑身冰冷让全身颤抖不停,大脑中还响起我的声音警告他:「快停下来,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情急之下,爸爸把床头柜的摄影笔扔到床底。
于此同时我妈冷着脸走进房间,针对性的检查床头柜后却一无所获。
「什么嘛,我还以为你又做了什么坏事」
「老婆你想太多了,上次那件事后我哪敢做什么坏事。你今天怎么这么慢,我等你等到弟弟都软了,你是不是该好好的温暖这根宝贝?」
父亲巧妙的转移自己被吓软的事实,母亲不明究裡,歉然的露出了温暖的一笑,温顺的张嘴轻舔着受到惊吓而萎靡的小弟弟。
爸爸一边享受母亲口舌侍奉时,一边看似漫不经心的问「你今天怎么啦,怎么突然变的神经兮兮的,在自家房间裡还有什么不能放心的?」
母亲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就...觉得不太对劲。唉呦你别问啦,大不了今天穿‘那个’陪你做,这样总可以了吧」
所谓的‘那个’,是一件皮革材质的黑色束缚衣,整件衣服仅有肩膀跟衣袖。
穿上后双手套在衣袖中朝背后固定,胸前大开仅靠细小的三角形皮件连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