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拿住后颈,把他掷到墙上撞昏过去,已觉此人的武功高不可测,待得苏醒过来,
方听得掷他的人,竟是一个年纪老迈,年逾古稀的老婆婆,后又闻得罗开亦在其
中,更教他困惑难明。他不明白罗开因何中了阴阳神掌,仍能康复不死,他至今
对这事还是猜量不透。
童虎虽心知敌人厉害,却也不肯在朱璎面前示弱,遂道:「公主大可放心,
依老夫来看,这伙人武功虽是不弱,却也不是如何厉害,咱们兄弟俩也能应付得
来,再加上血燕门百多个高手,还怕对付不了这伙叛贼,难便难在王爷在他们手
中,使咱们投鼠忌器,这才是一个重要问题。」
朱璎点了点头:「打后便要多多倚仗两位了,要是能把皇兄救出,本公主和
皇兄自有重赏。」
三人连忙站起谢恩,朱璎待他们坐下,又道:「今早横加插手的这伙人,你
们可有瞧出他们是甚么人?」
童鹤摇头道:「目前我也瞧不出来,这伙人曾在越州武林大会出现过,当日
破坏咱们计划的人,便是他们的所为。看来这些人是存心针对咱们而来,若不把
他们澈底剷除,势必阻挠王爷的大事。」
方妍因不明白内情,一直在旁默默听着,到此刻听见童鹤的说话,心头不由
碰的一跳,心想:「他所说的人,莫非便是罗开?但这是没可能的事,罗开不是
伤在他们的掌下么?又怎会出现在杭州?」
她一想到罗开,心儿又感到一阵温馨。但每当想到他的伤势,又不禁为他担
心起来。她自从知道罗开被掌伤后,终日便忧心京京,茶饭无心,若非害怕阴阳
二老起疑,她早便飞去看他了。
这时听朱璎嗯了一声,朝童鹤问道:「我听你曾经说过,掳劫皇兄的叛贼,
大有可能是天熙宫的人,你看他们会是一伙么?」
童鹤微微一笑:「这一点实在很难说,其实依老夫看,掳劫王爷的是一拨人,
而今早救他们的人,明着是
另一拨人。」于是便把当日如何遇上洛姬等人,如何
因言语冲突,继而动武等事,详细地再说了一遍,便道:「我能认出他们是天熙
宫的人,其实是在他们的鞍马看出来。当今武林之中,能拥有如此名贵鞍辔的门
派,便只有天熙宫门下,这是众所皆知之事。所以我敢认为,掳劫王爷的人,便
是天熙宫的人。
「再说他们为何要把王爷掳去?以当时的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