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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浓:御狐之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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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5日

“喂——”

沉甸甸的乳袋挤压着肩头,鲜嫩的舌尖含舔耳垂,素白玉润的小手更是顺势滑入他的下身,纤指如抚漆琴,无限温柔地撸动着欲顶小腹的昂然柱身。更多小说 ltxsba.top

“女仆长那边没准是人很多的场合哦,信浓大人就这样发情起来似乎不太妙啊~”

手臂既然被绵软滑腻的乳袋夹住,指挥官自然没打算挣脱,而是顺势下潜,手掌切入信浓的双腿之间,以掌侧面慢慢摩挲起湿腻浅丛内的柔软阴唇。

“嗯~嗯哈啊……”

淫声轻喘着,女人的眼神变成无比煽情,她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让私处与男人的手掌接触的更加紧密。

指挥官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心与手背上,湿热的液体缓缓流畅的感觉。同时,他也切身理解了信浓此刻的感受:根本无法压抑欲火熊熊燃烧,仿佛组成这具肉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饥渴的呻吟着,工作也好理智也好,统统只配沦为助燃的柴薪。只想用对方同样燥热的肉体来平息这股焚身的欲热。

“晚宴致辞就拜托皇家的诸位了。”

——我这边可是还有一只体温相当不妙的重樱大狐狸要应付呢。

啪地摁下听筒,男人以堪称失礼的速度结束了通话。

熟知他秉性的皇家女仆长不至于为这种小事生气太久,眼下显然是喂饱缠住自己的这只白色大狐狸为头等要事。

“就这么等不及么?我的骚狐狸信浓大人…”勉强克制着脑中反复浮现直捣狐穴的冲动,

男人转过头,抚摸着信浓潮热湿红的脸蛋,手指掠过嘴唇时,毫不意外地被含入口腔。只见那足足九条蓬大松软的狐尾就那么散乱地在床上摊开,雪白柔软的绒毛在末端呈现出优雅的蓝色,女人被推倒在狐尾簇拥的中央,宛如月下盛大绽放的幽莲。

温婉的微笑中带着不须言语的情欲,邀请着面前的男人俯下身,顺从本能地采颉这朵期待已久的密莲。

男人不打算脱去那身华奢的幽蓝礼裙,纯白纱质的裙下摆根本无法阻碍两道欲望火舌的忘我舔吻。

迷醉的女人缓缓扭摆蛇腰,沾满乙醇气味的热汗将那件高雅的纯白纱衣紧紧黏在胴体表面,皮肤的颜色乃至肚脐的性感形状都在白纱下若隐若现。

指挥官双手搂抱着信浓的柔软腰部,大拇指随心所欲地抚摸着她的肚脐,温柔的力度像在赏玩一件精致绝美的玉器。

“嗯~好痒……”

女人一边柔声抱怨着,另一边腴软颀长的双腿却已热切地交织在男人的腰后,缓慢缠紧,将精壮的猎物牢牢锁定。

“指的是哪里呢?”

看着女人脸上显露出一丝可爱的羞恼,目的达成的指挥官微微一笑,然后低头吻住那张欲求不满的樱唇。

热烈的纠缠,仿佛要忘记彼此之间的区别,在淫靡的口水声中融为一体。男人感到自己的脑浆正被对方缓缓搅动。

本能的渴望着彼此的身体,男人用胸膛将那对高耸的乳峰压成两块柔软的椭圆。激情的舌吻让信浓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信浓的双眼都被男人吻得微微上吊,翻出眼白,意识全部融化在抵死缠绵着的两舌之间。但床笫欢愉中深深刻进血肉深处的默契,还是让她妥善地抬起胯部,性器保持着一条完美适合的水平线上。

男人沉腰,顶胯。

“————!”

舒爽畅美的尖叫声溶化在口腔内,男人的后背传来指甲微微刺入的痛意,但与下身那种脊柱发麻的刺激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淫腻,火热,湿黏……信浓的内部宛如海葵一般,绵软的肉褶紧紧依贴着阳具表面蠕动。隐约契合着形状的膣道,完全表现出雌兽的饥渴。

“信浓大人今天,还真是兴奋啊……完全看不出这是被蹂躏过无数次的小穴呢。”

腰部被颀长玉润的美腿紧紧锁住,极大地限制了男人的施展空间,咬牙硬抗着随时射出的强烈快感,一点点将阴茎顶进信浓淫乱雌穴的更深处。连自己都有点吃惊,居然犹有余力调笑胯下这只发骚的母狐狸:

“……吸得这么用力的话,即便是我也很难不半路投降的哦,真的不打算放松一点身体吗?”

“哈——唔……呜呜呜————”

潮红的玉面上仅仅露出了因爱人擅自逃离热吻的娇嗔不满,信浓那双眼中情欲仿佛凝为细泪淌出的春眸微微眯起,紧抓男人背部的玉手移上后脑,蛮不讲理地往下按去。方才的激吻让她的嘴唇微涨,此刻再度压覆上去的体感显得愈发性感与水润。

仿佛呼吸都变成了无关紧要的小事,一位倾城的绝代佳人在自己身下淋漓绽放,除了倾尽所能满足她的欲求,身为男性难道还有其他选项吗?

尽管男人的躯体被信浓的四肢牢牢缠锁着,但粗长的阴茎依然坚定无比地顶入幽穴深邃处。仿佛能听到细密的褶皱与肉粒被碾入腔壁的声音,齐根插入的坚挺肉柱带着对雌肉的绝对支配气势,霸道地填满了信浓的内部。阴道的环状肌肉本能地收缩绞紧,试图勒止龟头的前进,但男人以一个小幅度的冲刺,囊丸鼓胀的阴袋重重地拍上臀缝,柱身彻底没入信浓的小穴,女人身体的一切彻底沦入掌握。

大脑浸泡在难以用语言形

容的美满充实感中,眼前的一切都恍惚得极不真切,信浓意识不到此刻的自己已然摆出了一张痴迷沦丧的发情雌豚脸,努力适应着这份让四肢百骸彻底松弛的久违满足。

指挥官看准时机,在信浓完全放弃身体支配力的这一瞬间,大手潜入她的臀瓣下方,猛然发力,直起身体,让这只意识朦胧,从尖耳放松到了脚趾的雌狐彻底悬空,像只纯白色的树袋熊一般,依托在他的身上。

狐狸尾巴无力地垂落在地板上,宛如蔫落低垂的花枝。挂在自己身前的女人身形高挑,乳房与臀瓣皆是丰满诱人的犯规的极品,加上那几条异于常人彰显殊贵身份的白绒长尾,对男人的臂力是不小的负担。

用力托抱着失神的信浓,指挥官往落地窗走去,一路上不间断地摆腰顶胯,让意识迷离的女乘客一路颠簸,白皙泛红的玉润娇躯被撞击得上下抖动不止。

上一秒,男人阴毛黑密的耻骨处狠狠撞上肉感荡漾的雪臀,在臀部表面激起一阵淫浪肉波的同时,将信浓的娇躯生生往上抬起几公分,快感的炸弹在女人脑中轰开一大片空白,意识的颜料还没来得及填补上去,下一刻,引力宛如无形的大手,抓住她的身躯再度砸向那根坚硬滚烫的肉柱。

“啊呜、太深了——主人、好棒、啊啊……!妾身、哈……要被插得坏掉了……!”

白生生的小腿狂乱地蹬着空气,似乎这样就能减轻此刻疯狂蹂躏着自己身心的快感一样,信浓的神情宛如无助的溺水者,凑近男人的肩头,努力扬起小脸,不断发出神魂颠倒的淫浪呻吟。

男人走得很慢,几乎每一步都伴随着信浓娇躯的两三次起落,马眼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沁入阴道,雌性的膣腔便宛如激活了一般,开始分泌大量的淫液,充分润湿肉棒表面之余,更是从两人私处的结合部位缓缓淌下。

从卧床到落地窗,区区几米的路程便好似蛞蝓蠕行经过一般,留下一条足以令不知情的打扫者遐想连篇的湿痕。

“呼、呼…几天没有使用,信浓大人这越肏越湿润的小穴更加夸张了啊……”指挥官语气真诚地赞叹着,随即将几乎沦为肉便器的信浓抵在落地玻璃上,精壮的身躯狠狠前压,制成一份最淫靡的肉体三明治。

一边舔舐着女人眼角的悦然泪花,他一边催动下身,使上全力肏干这只无处可逃的绝美雌狐。

“来吧,信浓大人,让我给你补充点水分。”

喘着湿热的粗气,男人挺腰的频率越来越快,阴茎将淫嫩的唇肉抽插得翻飞不止,手指深深陷进女人的臀肉中,堵住嘴唇,侵略般的激情之吻,顷刻便让信浓浑身颤栗,宫颈口忍不住地套住龟头。深知将要受孕的女人满脸都是迷茫的兴奋。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新鲜浓郁的精液直射子宫,随着精浆的汹涌注入,信浓的身体却一点点放松了下来,像是巨石终于落地,渴盼许久的心愿得到满足。疲惫而满足的悠长呻吟过去,女人俏脸蹭着男人的肩膀,渐渐只能发出小动物梦呓般的细小声音。

男人试着呼唤她的名字,却只换来潮热小脸上一抹近乎痴媚迷离的笑意。

“呜……指挥官,妾身、恐怕要怀上汝的子嗣了呢……射进来的好多……好热……呼呼……”

这不是还有力气说话吗。男人放下信浓,玩味地打量着那双落回地面,支撑身体却摇摇欲坠的发颤美腿。

“今晚我不打算让信浓大人休息……转过去,我们换个姿势继续。”

“呜……汝的胃口,还真是深不见底啊……呀啊——!……请稍微,怜惜一点妾身,小穴已经……嗯~啊啊——”

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心气与余力,几乎被快感榨干体能的母狐狸顺从地转身,柳腰低弯,螓首俯下,双手按住面前的透明玻璃支撑身躯,轻摆着尾巴将雪腻丰润的蜜臀翘向身后的男人。

那卑微小心的语气简直像在对男人摇尾乞怜一般。

可换来的,只是对方轻蔑侮辱般的一声低哼,粗粝的大手重重打在臀上,清脆的肉响激起一阵淫乱的波浪。信浓情不自禁地痛呼一声,出口后的声调却淫媚得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很棒的声音呢~信浓大人终于喜欢上这种感觉了吗?”捏着细腻丰腴的臀肉,男人一边握持柱身磨蹭着水润的蚌肉,一边双手大肆揉按,在那欺霜赛雪的滑嫩臀瓣上留下一个个耻红的指印,“那下次我们要不要试试专门打屁股的玩法?”

“求汝,不要……说了……呜嗯啊啊——”

即便已经在事实上自甘堕落为对方的胯下爱犬,但意乱神迷的女人,还是试图维持最表面的一层薄薄尊严。

像是要嘲讽信浓这一行为的可笑似的,昂扬坚挺的肉柱撑开狭窄紧致的壁腔,缓慢捅向女人最脆弱的花房尽头。随着肉棒的插入,被玻璃凉意凝回的眼中神采也渐渐涣散起来,花心被温柔地亲吻,悠扬婉转的呻吟瞬间溢出她的嘴唇。

“嗯~舒服——啊啊……”

如同赛场上的发令枪一般,得到信号的男人抓紧信浓的柔滑细腰,腰胯更是往前一送,随即,便在女人淫乱崩溃的媚叫声里,全力摇晃腰身,在信浓湿热黏滑的体内纵情驰骋起来。

“啊啊啊——!呜啊啊呼呼哦哦哦——!”

沛然莫御的大力宛

如狂浪蹂躏礁石,让信浓再一次深深体会到自己身为雌性的软弱无力。耳畔充斥着淫靡狂乱的啪啪肉响,嘴里不受控制地吐露出浪荡又愉悦的呻吟声,仿佛自己已经被身后认真交合的男人调教成了一具逻辑简单的乐器,只须重复几个单调的弹奏,自己就会一个劲地发出媚浪下流的音符。

丰硕沉甸的乳房在透明玻璃上挤扁,高度兴奋的胴体上的热气与汗液在十一层的高空勾画出主人此刻的不堪,失神的小舌抵上玻璃,随着身后男人的狂放冲撞起伏出宛如蛞蝓的湿黏水渍。

俯瞰着下方灯火辉煌的夜景,居高临下自然生出巨大的权力感。身居高位的女人本该悠然欣赏这为她绽放的道道烟火与灯花,却趴伏在玻璃前,渐渐显露出雌畜般的下流表情。

纵情享用着这只美艳高贵的淫狐,不满于止步于此的辱虐,男人伸手抓住信浓那头雪浪般的秀丽长发,用力往下拉扯,强迫女人向后仰头,完全暴露出俏丽脸蛋上的淫乱与不堪。

女人真是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动物。即便被男人的欲望扭曲成这样淫媚的曲线,也听不到她的一丝抱怨,痛苦的表情早已在那张娇艳的玉颜上绝迹,泪痕四溢的脸上只能看到崩溃式的喜悦与舒爽。

全力撞击着女人柔软的胴体,让那宛如熟透水蜜桃似的臀瓣激烈抖缠着,不管多少次将其狠命压扁,都会在肉棒稍退腹肌离开的瞬间恢复浑圆挺翘的形状。

只需要享受快感即可,无需携带任何顾虑。两人脚边的淫液越积越多,浸湿了那厚厚的地毯,正在承受狂风骤雨的一双白嫩小脚渐渐颤抖打滑,无力支撑的熟满胴体紧贴着落地窗玻璃缓缓滑落,但最终还是被来自身后的巨力牢牢钉死在一个高度。

“啊啊~太激烈了……主人……妾身,真的要坏掉了咿呀呀呀——!”

在灯火的高处放声淫叫着,仿佛纵欲的本性得到释放,无与伦比的满足与充实填满女人的大脑,虽然话语内容是卑微的祈求,但真正想要传达给身后男人的,却是语气中毫无掩饰的愉悦。

下身的阴道也在作着无声的表白,媚肉竭尽全力地裹紧不断进出的阴茎,已然盛有精浆的子宫也宛如某种进入捕食状态的软体动物一般,缓缓下沉,张开小嘴贪心舔弄着那根让自己魂牵梦萦的硬物。

进出变得无比艰难,身前这个醺醉泥软、全靠他的大肉棒顶着方能趴在窗玻璃上不至于瘫倒在地的母狐狸,此刻正用尽最后的力气,调动整个下体的肌肉群,试图将他留在体内。对性爱深度上瘾的雌穴已是连阳具退出片刻都无法忍受。

“对着这么好的夜景,本来就没什么抵抗力的信浓大人,果然更加忍不住了啊~没关系,尽管叫出声吧,现在只有我能听见信浓大人的这种声音……”

下体似乎要融合在一起了,潮热的挤压感让男人也舒爽不已,但或许是距离上次射精较近的缘故,意识依然能保持相对的清醒。

像是抽插得兴起,身后的男人伸手一把攥住她的柔软银发,粗暴地向后扯动,痛感传递到头皮,却在她的脑海中催生出无可救药的快感。

“主人~啊啊——用力……妾身的意识快要……咿咿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另一只手绕到信浓的身前抓紧胯部,拼命地耸动腰部,带动着雌狐的全身宛如风中苇草般摇晃着拍打身前的落地窗。

不过十余下的轰击后,阴茎便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吸力牢牢抓住,强制锁定在女人的最深处无法抽离。

雌伏的人形淫兽再度发出了失魂放荡的媚叫,一股温热的泉水冲刷着男人通红鼓胀的龟头,紧绷的丰满娇躯抖似筛糠,仿佛下一秒就会溺死在这绝顶的快乐之中。

高潮收缩的阴道更胜处子,让男人不得已暂停攻势。一面欣赏身前这位美丽雌狐失魂落魄的潮吹绝景,一面不忘伸手穿过她的腋下,支撑着这具丰满的胴体不至于跌落在身下那滩淫液里。

“就算提前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哦……”

缓慢轻抚着信浓头顶那对疲惫无力的耷拉下来的狐狸耳朵,男人的眼中依然欲火炽热。不如说,女人的高潮表现是最好的助燃剂,将一切偃旗息鼓的念头燃烧殆尽。

他悠哉地摆弄着那对绒软尖细的狐耳,像是为了确保自己的话语能好好传达到对方那颗被大肉棒彻底搅浑的大脑里:

“今天晚上,不陪到我彻底尽兴,我是不会让信浓大人休息的……这就是穿着华贵晚礼服擅自喝醉后,被坏心眼的男性带进房间里的必然下场,要用这副色情的身体好好记住啊~”

“呼——呼——嗯嗯哈……”

无法找到焦点的眼睛茫然虚视窗外夜景,此时的信浓恐怕连“我是谁”“我在哪里”的答案都暂时模糊了,被快感风暴肆虐后的脑海中只剩下对高潮的本能渴望。

“被肉棒还原成一只愚钝贪婪的好色动物”——和那位被称为指挥官的男人接触,只要稍不注意就会心甘情愿地落入这样狼狈不堪的境地。

重樱所谓的御神之巫女大人,决战兵器,扒掉身体与心灵的重重修饰衣物后,也仅仅是一只好色又贪心的母狐狸而已。

一只值得他倾注全部怜爱,用上一生的爱意去喂养的狐狸。

浪悦的淫叫终于消散在房间里,媚骨酥软的女人被一双坚实有力的手臂紧紧搂抱着,

按压在落地窗前。不顾潮吹后格外脆弱的小穴如何颤抖求饶,男人坚定地抓紧女人的腰肢,仿佛强调着所有权一般地,在淫水丰沛的黏热膣腔里抽送阴茎。

意识飘忽,细若游丝的喘息带着愉悦从女人鼻腔流出,随着身后男人的加速渐渐变为口齿不清的娇吟。

当指挥官终于低吼着在信浓潮热粘稠的内腔发泄出欲望,一头银发迷离披散,湖蓝色礼服凌乱不堪的女人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男人稍一松手,信浓便紧贴着光滑的落地窗,缓缓跌落在了水渍深黑的地毯上。被插成一个隐约圆形的淫穴犹自一张一合的翕动,即便主人已经昏迷,下流的身体依然本能地引诱着男人的宠幸。

继续做下去也不是不行,唯一的后遗症无非是一段酸痛好几日的腰背和一个被卧床昏睡所浪费掉的明媚上午而已。

但今晚还是算了吧,宿醉本就相当难熬了,若是加上酸胀发麻不堪征伐的私处,即便是信浓的体质,恐怕也会低落许久。

而且今晚拜托拉菲把那瓶由他自己精心调配的红酒交到信浓手中,为的也不仅仅只是浪荡淫欢的一夜。

从湿泞的地毯上抱起意识昏沉的丰腴美人走入浴室,等待浴缸注满热水的同时,为她脱掉那身凌乱到不可能再穿的昂贵礼服——对于损坏华服的补偿之物他已经提早准备好了。

男人耐心地清洗着两人身上的粘腻,湿巾擦拭到信浓那微微红肿起来的耻部时,只见那对细长的狐耳轻轻颤动了几下,无声揭穿了主人伪装熟睡的企图。指挥官只当没有看见,嘴角忍不住抿起笑意,借着擦拭身体的名义,对着怀中身材丰腴有致姿态却小鸟依人的美丽女性进行一番上下其手的小小欺负,引得娇媚喘息不断,险些又在浴室里重燃战火。

预感到那彻夜纵欲的可能性,指挥官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收回在信浓腰臀与豪乳上肆意作怪的大手,老老实实地清理完毕之后,将出水芙蓉般的女人用浴巾简单包裹擦拭了一下,便挽起她的双腿,以公主抱的姿势将信浓轻轻放在了凌乱的床单上。

赤身裸体的狐耳佳人躺在褶皱累累水渍四散的白床单上,美目紧闭,螓首低垂的画面,看上去不免有股凉薄的凄美,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指挥官也下意识地感到一丝歉疚,但也仅此而已。

真正满溢他胸膛的,果然还是成就感——几小时之前,女人与小孩子们嬉闹时优美中不失端丽的身姿还历历在目,与此刻身下这个失魂落魄,奴颜媚骨的雌性形象相重叠,强烈的兴奋感便足以让下体再一次昂扬起来。

深吸一口气,男人跨坐到信浓的身上。安安静静地面朝下趴卧着的女人,几乎在触及柔软床垫的一瞬间便被俘获,思绪陷入浅浅的睡眠中。他伸出双手,按在女人的肩头,散发着温热水汽的瓷白肌肤有着堪比新生儿的柔软嫩滑,仿佛只要稍稍用力便能在那凝脂般的表面永久的印下自己的痕迹。

但男人用实际行动证明,那只是一个美妙的小小错觉:往禁锢着女人柔白双肩的手掌缓慢倾注体力,参照着还没学习多久的教导视频,对着白皙瓷滑的玉颈与双肩揉推按摩。

“几乎每时每刻胸前都要带着这对丰满的重量,肩膀之类的地方应该会蛮辛苦的吧?”

低声自语着,指挥官将按摩的范围渐渐扩大到信浓玉润洁白的背部,连入门都很勉强的青涩手法,倒也让温顺的狐姬断断续续地发出睡意朦胧的舒适低哼。

到了最后,指挥官索性忘掉那些磕磕绊绊的技巧,在女人娇躯上随性而为的手法,已经谈不上所谓按摩了,仅仅只是一名男性,对心爱女人的欣赏与爱抚而已。

散发着相同体温与水汽的一对肉体紧密贴合着,那是比比拥抱更加全面的皮肤接触,与欲望得到发泄后的愉快疲倦相结合,制成叫人彻底安下心来的温暖满足感。

足以让梦境蔓生的沃壤并非枯寂的迷宫中央,而是与爱人共枕的床榻。在男人宽大手掌的抚慰下,信浓的意识毫无抵抗地沉入熟睡,从那头光泽温柔的银蓝发丝下传出的呼吸声均匀而悠扬。

像是计谋终于完成的男人轻轻出了一口气,让伸出的手掌以眠鹿都不会惊扰的缓慢速率越过女人安逸美丽的睡颜,打开台灯下的床头矮柜。

“晚安,我的信浓大人……”

一个轻柔的吻,无比珍惜地落在了女人脸颊上。

一小段量尺纸带,小心翼翼地围上她的左手无名指。

新来的秘书官来自一个名字冗长到他懒得记忆的名牌大学,书卷气大于军官气的年轻女孩,圆眼镜片上还反射着象牙塔的无虑光泽,仅作为文职的辅助手,工作素养相当过硬——但相处时,对方那种仰望式的小心翼翼,着实让他产生了自己仿佛是跑出博物馆的活藏品的错觉。

初此之外,煮咖啡的技巧也相当遗憾,关于对方是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珍藏的咖啡豆煮出速溶的口感这一点,多少也有点好奇。

“谢谢。”白瓷杯底轻磕桌面的声响刚一钻入耳面,在抬头之前,男人便习惯性的吐出这两个字。

一手提起杯柄,将甘苦的热饮慢慢贴近嘴边,男人一边将秘书官事先分拣出来的一沓仅需签字的公文拖到桌面的中央。

这就是今天的最后工作了。

年轻的秘书官守候在一旁,默默注视飞快

摇动的笔杆,犹犹豫豫地开口:“那个,关于您将要退出一线的传闻……”

“已经不是传闻了,正式的调岗文件应该很快就会下来。”男人又抿了一口咖啡,视线始终没有从桌案上离开。

“这段时间的交接工作,你不是全程辅助了下来么,对现在的港区来说,我其实没那么重要。”

“我还是无法理解……明明只有您最适合统领这支大舰队……”

“谢谢。”笔尖定顿了一下,男人向秘书官露出微笑。

“如今的港区已经大不相同,新式装备的姑娘们陆陆续续取代了她们的前辈,新的港区应该有新的指挥者。老旧的思维总是不合时宜的。”

轻描淡写地说着任谁都能听出敷衍的话语,男人继续挥动笔杆,快速清扫着面前的公文。

直到最后一份纸张被署上签名,男人甩了甩案牍劳作了一整天的酸胀手腕,抬头时看见年轻的秘书官依然凝视着自己。

“抱歉,这不是我该询问的事情……请原谅,我实在想不通,您这样优秀的指挥官,为什么选择退休呢……”

男人仰头饮尽杯中剩余,挺意外的,放凉之后的口感居然微妙的不错——在离开之前还能喝到几杯呢?

看了眼身旁那个向往着自己事迹而毅然选择这份工作的年轻女孩,成熟男人的温情与青涩少年的自豪同时出现在他的眼底。

“我的妻子怀孕了。”

信浓的退役流程还算顺利,在身形尚未影响行动的最初两个月内就办妥了大半手续,卸除了舰装,尽管名义上依然保留着战舰的身份,但“信浓”之名已从战斗序列中脱离。

而指挥官的卸任流程却少不了一段漫长而繁琐的交接过程,差不多就是日日加班的苦日子。

男人只能尽可能做到每天至少能回家睡觉。

不得不感谢随信浓一同退役的樫野小姐,信浓大多数的居家时间全亏有樫野伴随身边,打发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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