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5日
这座历史悠久地位殊重的重樱神社,入夜后不起明火,亦无电灯,弥漫着淡淡木香的走廊完全浸泡在清寒的月华中。01bz.cc
侍奉神社的神官们不知使用了何种古法,偌大的社内竟无一丝虫鸣侵扰。幽邃而静谧的空气,令置身其中之人如同行走在深沉的海底。
脚步声落在实木地板上便沉沉没入,不闻丝毫回荡——年轻的海军军官立于廊内,望向月色下空寂的中庭,不禁轻叹。
抵达重樱已有了近半月了,却与此行的目标毫无接触,大人物们舍不得轻易交出自己手中的大杀器是他早有预见的,此刻的等待消磨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可预料归预料,日复一日丝毫不见尽头的枯坐还是让人心乱如麻。
神社中负责接待的侍女曾叮嘱过,尽量不要在社内肆意走动,但几日观察下来却发现,这一规定其实并无人督察,入夜的神社空荡得有些异样,便是连守夜之人也不见一个。
这晚照例溜出房间散心,不自觉竟走出格外深远,霜结于地的月华为视线中的一切,悄然镀上一层淡淡的幽蓝冷光,冰冷而梦幻的氛围将擅入者无声包裹。毫无踏足禁处的自觉,男人自顾行进,直到视线被一只不知从何处掠出的莹莹蓝蝶捕获。
仿佛悬浮在梦中的精灵般的,纤细的形体散发着非生物的空灵感,男人的目光与心神一路追逐着对方去向景致凄清的庭院,全然没有留意周围。
——直到身体陷入一个轻柔如蛛网的拥抱,瓷白细腻的双臂抚上他的前胸,以令人手足无措的温柔幅度缓缓滑动,两团柔腻丰满的软肉轻轻抵压上后背,那销魂的触感隔着衣服也足以令人屏息。丰腴温热的女体依恋无比地贴合上来,无声暗示着女子的绝色。
男人的大脑一时空白,军官与男性的本能激烈冲突着,最终他还是无法拒绝这样一个全然放松的深情拥抱。
就好像自己与她相识相伴了很多很多年,可当他向后望去,所见的确实一张超出自己预期的美艳玉颜,搜遍记忆深处也勾不出半点熟悉感。
银白雪浪般的长发下,是一副难辨具体年龄的精致五官,幼女的稚嫩和少妇的熟美都能在其上找到诠释,温柔纤秀的眉宇间积蓄着些许叫人心颤的忧郁,仿佛女性每个年龄段的美好都一一映现于其上。微微掀起眼帘,摄人心魄的眸光只是漏出些许,男人便感到自己的心跳漏了半拍。只见那张樱色的唇瓣轻轻启合,流泻出梦呓般的呢喃。
“指挥官,我们回去吧…有点冷呢…”
惊异于那道比月色更为清润泠然的美妙嗓音,更是被那亲昵无间理所当然的语气一时俘获,等回过神来,已经身处一间装饰考究家具精美的闺房内,雪白蚕丝被略显凌乱,一如女人此刻身穿的轻薄修身纱衣。被窝中充盈着女人的馥郁体香,如一只温润如玉的素手轻轻阖在眼前,催人入眠,轻易融化一切心防。
女人的呼吸很快平缓,毫不设防的动人睡容搭配上那具肉欲十足的性感娇躯,将男人濒临溃败的理性挑逗在一个危险的边缘。
但最终,这间浸润女子幽香的华美卧室房内什么都没发生,男人艰难而小心地抽出被枕得发麻的手臂,悄悄离去。
翌日睁眼,天光昏沉,淫雨霏霏,是个让人打心眼里想要在被窝中懒懒消磨掉的颓然日子。
这天的午餐依旧精致却寡淡,但年纪轻轻便担任“指挥官”一职的男人已没有闲心吐槽这份重樱神社风味——不仅仅是因为这次前来送餐的女性,完完全全当得上“秀色可餐”的注解,也不全是因为对方胸前那对巍巍壮丽的雪峰足以抚慰他那快要被清淡食料漂白的舌苔,他很清楚眼前这位名为樫野的少女,以她的身份出现于此地意味着什么。
“你们的那位信浓大人总算苏醒到可以见客了吗?”
“嗯…信浓大人约指挥官您午后面谈。”少女温婉的语气带着歉意,说罢更是向他微微躬身,这个幅度不大的动作却杀伤力惊人,令他的视野都随之晃晃悠悠了一阵。
能否带走那位重樱帝国的传奇航母,就看接下来的谈话了。
重樱的舰船里不乏性情乖张之辈,希望那位信浓大人是个能好好谈话的人物吧……
午餐后稍作休息,樫野将男人牵引到了一间装饰简单的和风房间内,淡雅的熏香弥散在空气中,两张不大的古朴形制桌案将房间分为主客两侧。
指挥官冷静地扫视了一圈,最终将视线停放在正对面桌案后方的那道端坐倩影上。
三把几乎等同成年人身高的巨大武士刀纳于特殊形制的刀匣内,悬挂在对方身后的墙壁上。未见刀刃之凛寒,那股久居上位自然流泻出的大将威仪便足以令房间内的空气下降几度。
铭刻着星辰纹路与月相盈亏的球玉无声浮绕在她的身侧,隐约间随着呼吸的韵律舒缓沉浮。一身典雅大方的幽蓝色和服陈述着此身殊重地位的同时,也妥帖地勾勒出那作为女性的曼妙曲线,数条雪白蓬松的狐尾有如孔雀般于身后华展而开,跟女人头顶的那对惹眼的狐狸尖耳一样,不时轻轻颤动一下,多少缓解了一点洋溢在这位女子身周,梦幻而冰冷的氛围。
真是,令人过目难忘的女性呢…
在引导男人入座后,樫野便以家臣般的恭顺一言不发地退至那位女子的身后
侧位跪坐。
一时间空气安静下来,女人闭目端坐着,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面前那人颇为热切的目光注视。
虽然欣赏那张艺术品般的玉颜俨然是精神上的美妙享受,但多日来发酵的焦虑,还是让他忍不住率先开口:“信浓小姐…”
“汝的来意妾身已经了解了,既然是军部下达的接收指示,妾身自然不反对接受汝的命令…”
浓密而柔软的一头长发未作任何约束,温柔地披在女人的肩头,粗略地望去使人略感一丝散乱,造就一种让人忍不住想伸出手抚摸的温柔气氛。狐耳的巫女睁开双眼,温润而浅淡的瞳色介乎蓝与紫之间,仿佛一泓清冽动人的秋潭。
“只是——?”他皱起眉头,顺着对方的话语主动抛出转折。
“只是以妾身当下的状态,恐怕很难回应指挥官阁下的期望……初从长梦中醒来的妾身,此身尚且乏力,即便随汝前往前线也未必能有太大的作用吧?”
“无妨,眼下的局势也远远没到要将手中的每一丝力量都投掷到战场上的恶劣程度。”男人毫无蜿蜒地迎上白狐那仿佛在审视的双眸,“信浓小姐大可以在联合港区内缓缓休整,而且只是提早适应一下前线空气的话,我想应该没什么坏处……信浓小姐是怎么想的呢?”
“战争的氛围和硝烟的气味吗……对妾身来说只是些再熟悉不过的事物罢了……”闻言,信浓平静的面容微微显露出一丝出神,随即,向他扬起一个带着浅淡而些许哀伤的微笑。
“我听说过重樱的信浓大人所具备的【能力】,只是梦境中的战场也能与现实相提并论吗?”
信浓似乎无意在这个问题上多作纠缠,只是淡淡说道:“您又如何断定此地便是真实呢?”说着,她微微抬起手,华美的大袖中缓缓飘出点点幽冷的蓝光,宛如细小的星屑,掠出袖口后便变化为两三只虚幻空灵的蝶形。
“……或许,汝此刻根本没有离开自己的房间,今天是很适合卧床听雨的天气,汝与妾身会面的这个房间也许并不存在于清醒的现实中,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面前的男人在短暂的紧绷后,身体很快放松了下去,视线从没入墙壁的灵蝶上收回,转而以饶有兴趣的眼神打量着她,上下审视的目光像是看待一件令人惊叹的艺术品。
似乎是被她的“挑衅”所点燃,那男人的脸上流露出了她所熟悉的神情。不加掩饰,被强烈的自信心牢牢支撑着的,热烈而强势的征服与占有欲望。
——这便是您的特质吗……或许那个乌托邦般的梦幻之地,真的将被您一手创造……
信浓转而看向侧后方的樫野,以眼神拜托后者暂时离开。一阵踩踏地板与房门开合的声响之后,沉默再次笼罩了这方空间,只是男女二人独处难免蔓生出些许暧昧的氛围。
像是在确认着腹稿似的,巫女微微低头,将接下来的话语酝酿了良久,方才再度抬起脸。
“呼……如果樫野那孩子在身边的话,一些话实在羞于启齿……”一对尖细的狐狸耳朵像是被风吹动,微微颤动着,女人的视线忍不住从他的脸上,落回下方的桌案。
“是关于,那天晚上的事吗?抱歉,违反了宵禁的规则。”
精致的面容染上羞赧,女人轻轻摇头,小声说道:“不……是妾身该向汝道歉,作出那般不成体统之事……”
“那大概只是误会吧,我会当作自己做了一个不错的美梦,信浓小姐也不必放在心上。”坦然回复的同时,指挥官眯起眼,脑海中自顾浮现出一番思索。
“不过……能否能让我也冒昧一回,出于个人好奇,信浓小姐大可不必回答我。”
“汝作为指挥官,妾身对汝自当没有秘密可言,请随意提问吧。”
“嗯,信浓小姐的……伴侣也在这神社中吗——毕竟当时您似乎是认错了人吧?我很好奇那是一位怎样的幸运儿。”男人语调轻松。
信浓像是对此早有预料,神色并无波动,但却只是低头看着面前桌案的木质纹理,许久后方才以极低的声线小声说,“并没有认错……”
正在啜饮重樱特色茶水的男人倏然挑眉,看上去耐热能力向来较差的舌面被滚烫的茶温打了个措手不及,悻悻然放下手中的小小茶杯,说:“扯了点题外话,我们不妨来谈谈关于阵营合流的问题,信浓小姐个人的意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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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浓——”
仰躺在一床清亮如水的月光上,嘴中缓缓咀嚼着那个简短的字节,胸膛深处便升起某物燃烧般的淡淡焦虑感。在亲身感受了对方的体温和香气,听闻过那动人温婉的声线,乃至与那双秋水般静美而明媚的眼眸对视之后,原先堆砌在“信浓”这个名字周围厚重坚硬的印象标签忽然失去了立足之地,冰冷庞然的钢铁巨兽的形象无声瓦解,显露出其下那道曲线曼妙的身影。
面谈的结果并不理想,出于一些比较“私人”的原因,对方似乎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考量,并保证了一周之后给予答复。
眼下并不是塞壬活跃的季节,港区附近不过是些日常演练的小规模舰群骚扰,指挥官的出差时间便是再增加一周也没什么妨害。
但在与那位承载“信浓”
之名的梦幻般的女性亲身接触之后,年轻的海军指挥官发觉自己已经没有继续枯坐等待的耐心。
那位信浓大人的确表现出了与她身份相衬的冰冷,但与钢铁巨舰的无机质寒冷不同,那终究是一种可触碰,乃至可以尝试僭越的低温。甚至在某些情况下,一位女人的冰冷可以视为某种征服的邀请……
回味着上一个夜晚自己陷入的那个带着梦境迷离温度的柔软怀抱,指挥官深吸一口气,作出了那个值得冒险的决定。
今夜的神社依然空无一人,白天的时候指挥官向樫野询问过为何没有负责守夜的侍卫,得到的回复是“不需要”。入夜之后整间神社似乎会沉入信浓的梦中,任何闯入者都将自然而然地迷失。
联想到那些带有精神分析元素的恐怖游戏,当时的他不禁感到一丝后怕,但眼下,行走在月华清淡的古雅神社内,面前既没有出现无限延伸的古朴走廊,也没有遇上首尾相衔的闭环空间,古老而幽寂的重樱建筑只是在月光中沉沉昏睡——或许这已经代表了来自梦境主人的某种许可?
他不知道信浓的住处是位于神社内的何地,而这种情报显然也不是能向樫野询问的类型。他只能尽量追溯着幽蓝蝶影飘来的方向,经过将近两个小时的斗折蛇行,这座古雅庞然的重樱式迷宫终于将自己的心脏呈现在他的眼前。
下意识地压低声响,推开房门,来不及感叹这有些难以置信的顺利,男人的身体便被房间内那股馥郁如繁花的香气包裹。没有了会客室里某种特制熏香的压制,纯白狐姬的体香彻底浸透了整个空间,如兰如麝的醇浓幽香令人忍不住放缓呼吸节奏,专注于享受这份痴醉的体验。
皎洁的月光洒向那张舒适的榻榻米,重樱的尊贵狐姬此刻安静地睡着,端庄与妖艳之美兼具的五官舒展得毫无防备,修长的睫羽一如轻盈的蝶翅,在月华映照下不时轻颤。
信浓白日那套典雅的幽蓝色和衣正装此刻自然早已换下,转以一件鲛绡质感的纱衣依附着曼妙熟美的身躯,勾勒出春日远山般妩媚的曲线。或许是出于透气防止胸闷的考量,女人前襟的衣扣松散大半,任由如水的月光与男人热烈的视线倾泻在那对惹眼的丰满乳白之上。
他回手拉上房门,独享女人胸前那沟壑幽深堪称壮观的美景。
“该说不愧是重樱吨位最大的航空母舰吗……各方面都是无可指摘的第一呢……”
他轻笑着走近那床被褥,就这么坐在女人的手边,伸出手指轻轻捻揉起对方头顶那对绒毛柔软的尖细狐耳——没有受到任何抗拒的反馈,于是那双略微粗糙生茧的宽大手掌很快便带着雄性微热的体温缓缓向下滑动。
“耳朵被这样玩弄也不要紧吗?睡得还真是安心呢,那么……信浓大人,我要开动了……”
旁人便是连抬头瞻仰的机会都少之又少的绝美五官此刻却在异国男人那放肆的手指下方安静而温顺地承受着亵抚。
起初是轻轻滑过小巧的琼鼻,温热舒缓的呼吸气流好似迎接主人归家的爱犬一般依恋缠绕上他的手指;还需暂且忍住强行顶开那瓣优美诱惑的樱唇将手指伸入其中享受美人口腔湿热香舌嫩滑的冲动,毫无防备的天鹅细颈袒露着,隐约透出些许青色的血管在指腹下天真的微微脉动着,进一步激发着雄性体内的捕食者本能,轻柔地抚过曲线优美的精致锁骨,最终抵达那目光垂涎已久,引诱着自己体内荷尔蒙快速分泌的元凶——
指尖仿佛蓦然陷入一处由乳酪裹拌蜜糖制成的柔腻陷阱中,果冻般的美妙弹性第二时间方才显现,女性的美妙性征无意识地将温暖与绵柔源源不断地反馈至他的手指,那股满溢着浓郁母性的包容力,让男人的意识都开始微微松弛。
那是根本无法抵抗、美妙至极的手感,狐耳女人那作为帝国决战兵器的尊崇身份更是将这份舒爽推升到巅峰。他利落地扒掉那件本就是勉强悬遮的薄纱睡裙,若隐若现的红嫩乳首连同下半球体白皙细腻到晃眼的乳肉坦然裸露在异性的灼热目光下。
即便将自己的整个手掌压覆上去也只能掌控大约三分之一,虽然从信浓白日所穿那件典雅和服上已经目测得到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如此直白坦诚的目击,乃至于手掌的亲自确认,还是让指挥官感到了一丝不真实的怀疑。尺寸丰满得惊人,与那张明艳精致以至于幼嫩欲揉的瓜子小脸形成的反差令人心脏狂跳,以至于头脑都微微眩晕。那对丰满的果实在重力作用下自然地平摊在胸脯表面,就好像上帝也有意维持这份美艳绝伦的美好,让自然法则对丰满的乳肉给予了更多的宽容,曼妙的女体曲线丝毫没有被这对巨乳破坏美感,呈现在男人面前的反而是几近魔幻的魅力。
“魔女”或“妖魅”之类的形容放在眼前这个睡容恬静、银发微蓝的女人身上未免显得有些苍白无力。此刻的他多少理解了一点,为何人们选择以狐姬为倾覆国家祸乱天下的形象。
分明只是在安静的睡着,无瑕的五官编织着纯然无邪的神色,横陈的无暇玉体却自然而然地散发出对异性的致命诱惑。
原先脑中布置的计划已然被彻底打乱,指挥官索性扔掉那些处心积虑,听从身心的渴望,俯下身双手轻轻捧起那对嫩滑柔腻的丰乳,如获至宝地凑上嘴唇,唇与齿小心翼翼地含住雪白峰峦顶端小块晕染的红艳,以舌尖轻柔地触摸,直到原本微微向内陷没的淫
靡乳首在刺激下本能地挺立发硬,像极了一枚可口的红豆。
“嗯……啊~”
修长的眼睫轻轻颤动,熟睡中的纯白狐姬本能性地发出一声惑媚酥骨的呻吟,与其说那是对扰动梦境者的警告,倒更像是被撩起情欲的雌狐对亵玩自己身体之徒的鼓励乃至催促。
乳首被男人含在口中舔玩着,整对丰美乳房也好似玩具一般被对方的手指揉动变形,却因对方那娴熟温柔的手法而根本产生不了足以唤醒神智的疼痛,反倒是被酥麻畅快的电流一遍遍轻抚着身躯,甚至让信浓的意识跌落进更深的迷梦。
“不要突然发出这么放荡的声音啊,会让我以为重樱的信浓大人背地里其实是个淫乱女人的……”
最后一丝对女人身份地位而感到的紧张,随着信浓的一声浸满俗世欲热的轻吟而烟消云散,指挥官彻底放松了身体,干脆利落地脱光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随即轻轻掀起蚕丝轻薄的被褥,整个人钻进了盈满女子胴体温香被窝内,尽情享受信浓丰满匀称的熟女身材与婴孩般滑嫩弹软的肌肤。
从第一眼见到信浓起,恐怕不论性别乃至年龄,任何人都会发自内心地渴望把整张脸都埋没进那道母性满溢的幽谷中,但真正得到这一美妙享受的人,目前还仅是指挥官一人而已。浓郁到几乎让人无法思考的乳香轻易灌满了整颗大脑,意识理所当然地陷入了茫茫雪白的宕机中,仿佛有无形的吸力将他的脑袋引向两座高耸雪峰对峙形成的深幽谷底,而当身体勉强适应这份夸张到头皮止不住阵阵酥麻的舒适感后,低功率运作的意识才会迟钝地猜测,那或许是自身渴求母性本能的冲动。
柔软细腻的乳肉沉甸甸地挤压着两侧脸颊,隐隐约约甚至感受到耳垂被触及的错觉,发自内心,前所未有的幸福与满足在眼前天旋地转,为了避免一时冲动而溺死在信浓的博大胸怀中,指挥官几乎得支付全部的意志力,方才能将自己那憋得涨紫的脸面拔了出来。
女人的睡颜依然是静美的,丰满的胸部柔缓起伏,一如微风中轻轻摇曳的月下幽莲。
男人索性把整具身体趴伏在丰腴娇躯上,头部深深埋进那对幽邃细腻的乳沟中缓缓转动磨蹭,直到自己脸涨紫红,方才恋恋不舍地抬头换气。
“你到底是在做着一个什么样的梦呢?”
男人轻笑自语,双手按压在信浓酥胸的正中央,手指自在惬意地随心弯屈,像是在确认着这对丰满乳袋的弹性,有意控制力度,让一丝恰到好处的痛觉传递到身下女人的脑海,眼见着那对娟娟娥眉蹙起一弯惹怜弧度,便顺势分开手指,露出雪白乳肉上娇艳的红晕肉粒,附身探口,温柔地衔住乳首细细吮吸起来。
“唔~嗯嗯……”
湿热的轻促喘息从信浓微微颤抖的琼鼻中吐露,男人继续这项亵渎的游戏,或而轻掐信浓的另一侧乳首,手指大力揉按制造痛觉,而这边的唇舌侍奉又一刻不停地以温柔的节奏持续着,让信浓的身体悬滞在快感与痛苦的半空中,无法偏向任何一侧,焦渴的燥热自然而然地侵占这具丰美无邪的玉体,细密的汗珠渐渐沁出,蒙上白皙的肌肤宛如一层光洁细致的瓷釉,身为狐狸天然浓郁的体香在浅浅汗液中迅速晕染开,散发出一股格外馥郁而奇异的魅惑味道。
“要诱惑男人光是这样可不太够啊,不开口叫出来怎么行?我的信浓大人……”
男人坐起身,大着胆子将信浓绵柔无骨的香躯缓缓扶起倚靠在自己身前,睡裙早已被褪至腰际,女人完全赤裸的上半身静静沐浴在月光下,安详的睡容,大理石雕刻般的纯白静美。他从一旁堆放的衣物中拿出准备好的特制精油,倒满手心,穿过信浓腋下,伸向那对柔嫩白皙的巨乳。
像是揉搓着一大块雪白面团似的,雄性的大手从乳峰的山根处向上攀登,一路缓慢而极尽耐心地将掌心精油涂抹至乳房表面,一时滋滋的水腻声响不绝于耳,而一直无力瘫软宛如昏迷的巫女狐姬也在这等一寸不放的亵玩下,于男人的怀中轻轻扭动起腰肢,手臂无意识地小幅度挥动,像是要从面前的空气中抓握住什么。
“嗯~啊……”
眉宇轻皱出些许苦闷的意味,信浓唇齿微张,吐露更加清晰而炙热的呻吟声。
指挥官一面享受着怀中女人下意识的柔弱反抗,一面耐心地反复抚摸按压那对柔软乳肉,力图让微凉滑腻的黏质渗透白皙的肌肤,勾撩起这具曼妙娇躯深处的火热欲望。精油的效用在十来分钟内渐渐显现,男人眼睁睁看着信浓的本能挣扎,一点点异化成焚燎身心的渴求舞动。可口诱人的桃色在白皙肌肤之上缓缓蔓延,充盈着整个手掌不留一丝缝隙的绵软媚肉随之滑腻,宛如贪恋着雄性的大手揉按一般,被涂抹至油亮的丰润雪乳随着男人的揉搓发出黏糊糊的声音与触感,催促着那双手掌加剧动作的烈度。
已经与“温柔”、“谨慎”一类的字眼偏离很多,看着怀中那位柳嫩腰肢酥软摆动一如摇尾乞怜的犬只的银发女性,刻印在雄性基因深处的施虐冲动已经无法抑制,更何况……
信浓大人,现在分明是完全沉溺其中的样子,就算清醒过来,也只是区区一头进入发情状态的母狐狸而已……倒不如说,有能够对话交流的意识会更有趣一点。
“信浓大人~就让你亲身体会一下,现实中货真价实的快乐,”贴上银发狐姬轻颤着的桃
红耳垂,伴着着对动情女性而言宛如致命毒药般的湿热吐息,男人将话语轻轻嚅送进幽深耳道,“这可不是虚幻的梦境所能拿来相比较的东西,给我用身心好好记住吧……”
手指以近似毒蛇的灵活性,缓缓攀上那对柔腻的高耸雪峰,指腹与胸部肌肤的亲密摩擦之间混入了名为精油的第三者,异质的粘腻触觉对双方来说都是事无前例的奇异体验,宛如用沾满蜂蜜的手指搅拌蜜穴一般的湿黏声响在安静的闺房中凸显得格外淫靡,蜿蜒攀爬上神圣雪山的峰顶,左右各夹持住一粒已然兴奋发硬的半陷没式乳首,强硬地,迫使它们离开原本的温柔乡,暴露在月下微凉的空气中,与异性火热的侵略目光下。
“这么可爱的形状和诱人的颜色,隐藏起来的话简直是暴殄天物啊…不用担心了,从现在及以后,这对珍宝就和你身体的其他部分一样,将会成为我最珍惜的私人艺术品。”
〇㎡
确信燎身的火舌已经将怀抱中的女人里外彻彻底底地舔舐遍了,男人的手指也放肆地揉搓旋转着那对娇嫩乳首,轻快流畅的手法简直像是在弹奏某种乐器——
不再是湿媚黏稠的喘息呻吟,最敏感点被人恣意玩弄于手中的信浓不自觉地扬起小脸,仿佛从灵魂深处倾吐出了高亢而尖细的哀鸣。用人造的乐器去形容恐怕失于妥当,如此直击人类心灵深处欲望的乐声的复制者,大概只有被如林猎枪眈眈虎视着的天籁之羽兽。
“嗯……这里恐怕是信浓大人过去连自渎时都很少触碰的地方吧?平时光是抚摸下方的乳肉就足够让你这淫乱的处女身达到高潮了…乳头第一次被这样玩弄,却连对象的脸都没有看见,还是有些耻辱的吧?”
仿佛在嘲弄着信浓身体的敏感,或是炫耀着自己手法的精湛,男人一边从容控制着指尖的力道,让那对娇小红艳的肉粒快速地变换着形状,一边俯视着信浓那张眼泪无意识横流,满是绯红与潮热的不堪俏脸,进一步出言打击着她的自尊。